之前離開的時候,跟着毛利小五郎幾人走的楚明,其實是機器人僞裝的,只要小心一點,以柯南目前心神大亂的情況基本上是發現不了端倪的。

    本來是想自己回去偷懶,讓機器人陪琴酒打伏擊的,但是一想到琴酒那警惕的性格,楚明還是沒把機器人丟過來。

    萬一被琴酒發現了破綻,他怎麼都說不清,總不能坦言這是個機器人吧?到時候更說不清他是從哪裏搞來的機器人了。

    但是以自己收的手下搪塞也不行,畢竟伏擊赤井秀一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隨便告訴外人呢……

    所以爲了避免麻煩,楚明還是選擇在設樂宅裏的時候,偷偷和機器人交換了一下,然後易容成一個傭人,在赤井秀一離開前就趕來和琴酒匯合了。

    他猜到了赤井秀一不會和柯南同路回去,畢竟他可是要隱藏身份的。

    害,幸好紅方似乎都不長嘴,有消息都是自己藏着掖着,這讓他在其中攪弄風雨有了極大的便利。

    楚明站在琴酒身邊,看着他在地圖上圈的幾個點,隨手指了指其中最遠的一個:“這個點我帶人去。”

    琴酒沒有異議,一共只有三個出口,格蘭伯奇鎮守其中一個,貝爾摩德也能帶人守一個,他自己鎮守一個,至於伏特加,就開着直升機負責在空中隨時監控赤井秀一的動向。

    幾個狙擊手,楚明比較想選更熟悉,也更健談的基安蒂,不然伏擊的時候沒人陪着聊天多無聊啊。

    至於科恩,反正他不愛說話,正好和琴酒一起,兩個人一起沉默盯梢,而波本和貝爾摩德正好能組成薪水小偷隊,兩個神祕主義者也挺有共同語言的。

    可是琴酒沒同意,人員分配一向是看分工,格蘭伯奇自己本身就是狙擊手,正好和波本兩人能看守一個,貝爾摩德和基安蒂一組,他則是帶着科恩,正好每組都有狙擊手確認形勢,不至於讓赤井秀一渾水摸魚跑出去。

    一看到波本的黑臉,楚明頓時也把臉拉下來,頭一偏:“我不和波本一組,你看他笑得那麼陰險,萬一回頭拿我擋子彈爲兄弟報仇怎麼辦?”

    波本被楚明氣笑了:“我拿你擋子彈?你拿我擋還差不多,你折騰我的事情還少嗎?我還不想和你一組呢。”

    “反正我不和他一組,我這次不狙擊,你派個狙擊手跟着我唄。”

    琴酒被兩人吵煩了,完全不理會兩人的訴求:“就這麼定了,出發。”

    見琴酒不改主意,楚明頗爲嫌棄地看了眼波本,轉身就要離開,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轉身走向伏特加,笑容詭異:“待會兒你去調動直升機的時候,把之前抓到的fbi那個女人帶上,到時候你到了這邊巡視的時候,把人掛在直升機下面。”

    伏特加嘴角一抽,點頭答應下來。

    “等等——”楚明陡然想到了伏特加的廢物屬性,叮囑道,“你讓波特給她把6號試劑注射一下,免得在飛機上你被她反殺送人頭了。”

    可別到時候赤井秀一沒抓到,還把朱蒂還給了他,順帶送了一個伏特加的人頭,那就尷尬了。

    伏特加有些憋屈,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其實他的格鬥也沒弱到那種程度,只不過是琴酒和楚明的身手着實變態了點,就襯托得他好像很柔弱無力一般……

    不過他能安穩跟在琴酒身後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他聽勸,非常聽,大哥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所以即使被楚明這麼質疑他的能力,他也沒有任何異議,只是乖巧點頭應了下來,像只五大三粗的貓。

    伏特加這邊安排妥當後,楚明便帶着波本去了他們的設伏點,這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被掩映在錯雜的灌木叢中,這裏到處都是粗壯高聳的樹木,楚明拍了拍其中一棵格外高大的,轉頭對波本說:“這棵樹不錯,你先上去,把我的狙擊槍先帶上去,這棵樹的視野最好,只要有人從裏面出來,隔老遠就能看見了。”

    聞言,波本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的第一要務是抓赤井秀一,其他的事情都能靠邊站。

    他揹着狙擊槍利落地往樹上爬,樹很高,躲在繁茂的枝葉裏面,從下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楚明滿意地點了點頭,敲了敲耳麥:“你在這先等着,我們開車來的,赤井秀一就算能飛,現在也到不了這裏,我往裏走走,做點陷阱,你在上面盯梢,有事耳麥喊我。”

    “好。”

    楚明順着小路往裏面走去,如果赤井秀一真的要躲,藏在山裏藏個一年半載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兒,畢竟山裏的小動物不少,有心去找,也能找到水源,以他的身手,存活並不成問題。

    但現在琴酒賭的就是他不會在裏面窩太長時間,因爲這畢竟不是他們的主場,在日本待久了局勢就會生變,而現如今,fbi在日本的上級就他一人,如果他長期不在,對於目前在日本的fbi衆人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因爲如果被組織察覺到蹤跡,赤井秀一不在的話,fbi剛潛入日本的幾個分隊估計要全軍覆沒。

    此外,琴酒還做了另一手準備,他派了不少外圍成員進山,五人一組,互相照應,不爲搜尋,只是舉着喇叭循環播放,表示朱蒂現在在他們手上,三天後如果還看不到赤井秀一的蹤跡,那就直接殺了朱蒂。

    玩的就是陽謀。

    也不知道這個人,到時候赤井秀一是救,還是不救呢~

    此時,赤井秀一正貼着山壁緩緩朝前面走去,天上的直升機已經是第三次飛過他的頭頂了,他能看見被吊在直升機下方晃晃悠悠的朱蒂此時已經面無血色了,山間的風將她吹起吹落,高空的低溫也讓她的脣色發白,加上被囚禁的這段時間,朱蒂也沒少受刑,身上的衣服上還能看得見血痕,看她的狀態,也撐不了多久。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逃走的時候,還能順便將朱蒂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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