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盯着神情擁抱的兩人看了半天,見他們始終沒有鬆開的跡象,默默又從小路繞回去了。

    還以爲能拍點什麼呢,結果兩個純情少男少女就抱着!

    就單純抱着!

    四下無人時光正好,哪怕親一個也成啊!

    楚明恨鐵不成鋼,踢踢踏踏地去了博士家。

    灰原哀和博士早就已經到家了,灰原哀也換好了柯南的衣服和髮型,戴上了口罩,但是畢竟他們倆誰都不會易容,這個時候正糾結只戴口罩能不能瞞過小蘭。

    楚明便是在這個時候神兵天降,走了進去。

    在替灰原哀易容之後,楚明便帶着她坐在了沙發上等着。

    新一知道楚明先一步到達,肯定會安排好,所以很放心的帶着小蘭慢悠悠地晃了過來,兩人手拉着手,不知道在楚明走後又說了些什麼,反正兩人中間翻涌着甜蜜的愛情泡泡,眼神都能拉絲。

    進門後,小蘭鬆開新一的手,上前幾步滿臉擔憂地看着沙發上的‘柯南’:“柯南,你身體好點了嗎?”

    灰原哀點了點頭,隔着口罩說出來的話悶悶的:“嗓子還是有點難受,但是已經不發燒了。”

    小蘭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沒事就好,下次可不要一個人回來了,如果你待着難受,可以喊我一起回來呀,你還發着燒,一個人坐公交車太危險了。”

    灰原哀點了點頭,低頭咳嗽了兩聲。

    新一此時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楚明旁邊,藉着他的身體阻擋着自己捂住胸口的動作,然後貼近楚明低聲說道:“楚明哥,快,幫我想個辦法支開小蘭,我快撐不住了。”

    楚明看着正半蹲在地上,仰頭笑語盈盈跟灰原哀聊天的小蘭,偏頭叮囑道:“你先去廁所躲躲,我幫你支開她。”

    新一面色如常地站起身,還不等小蘭詢問,就見他一溜煙跑進了衛生間,小蘭有些疑惑,同灰原哀調侃道:“我發現你和新一還真的挺像的,連有事沒事跑廁所這一點都差不多。”

    楚明剛想開口,就聽到廁所那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嘶吼。

    呃,這……

    小蘭噌一下站起來,看向衛生間的眼神滿是擔憂:“新一,你怎麼了?”

    楚明輕咳了一聲:“那個,小蘭,他、呃、可能最近上火,有點便祕,喊號子呢……你別問,越問他越尷尬。”

    阿笠博士也跟着打圓場:“對啊對啊,你不知道吧,以前新一就這樣,但是可能是顧忌在你心中的形象,一直憋着,從沒讓你發現過。”

    灰原哀在沙發上無聲地笑着,身體都有些顫動,眼底盛滿了笑意。

    楚明衝阿笠博士使了個眼色,在小蘭背後做了一個喫飯的動作,阿笠博士立刻會意,連忙開口道:“小蘭,你爸爸送服部他們去機場,晚上估計要很晚纔回來,你不如就在這裏喫飯吧,我再去買點菜回來。”

    小蘭也沒推辭,沒等博士開口邀請就主動表示自己跟他一起去買菜。

    估計她在這裏不是很好意思面對突然多了一項怪癖的男朋友。

    等小蘭跟着阿笠博士離開後,柯南鬼鬼祟祟地拖着過大的衣服從廁所探出頭來,灰原哀把他的衣服遞給他,然後回樓下換回了自己的臉和衣服。

    小蘭和阿笠博士拎着袋子回來的時候,柯南正圍着灰原哀轉悠,希望灰原哀能給他準備百八十個解藥讓他留着備用。

    “新一呢?還在衛生間嗎?”小蘭剛回來,看到客廳裏只是多了一個灰原哀,有些疑惑地詢問。

    柯南擡起頭,眨了眨眼睛:“你們離開沒多久新一哥哥就出來了,他接了個電話說他調查的案子有個線索需要緊急調查,所以新一哥哥就先離開了。”

    小蘭似乎早有所料,她深深地看了柯南一眼,旋即笑了:“這樣啊,那他沒口福了,我還買了牛肉呢,待會兒給你們做好喫的。”

    楚明看着她似有所感的樣子,沒有說話,柯南倒是被她這一眼看得有些難得的慌亂,低下頭不和她對視。

    飯後,楚明開車將柯南還有小蘭送回了偵探事務所,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波本正倚靠在門口等着他,見他回來,活動了一下站得僵硬的身體,臉色不是很好看:“你還知道回來?”

    “別把話說得這麼幽怨好嗎?”楚明翻了個白眼,“搞得像我夜不歸宿似的,我這次又沒讓你提前過來。”

    波本沒再跟楚明爭下去,畢竟他清楚得很,格蘭伯奇這個傢伙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他的人生宗旨就是多指責他人,少反思自己,他壓根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

    跟他說下去最後只會氣到自己,想到這裏,波本也不再多話,從身邊掏出一個u盤遞給他:“這裏面全是我這段時間排查出來的,突然出現在東京並且身份證明比較模糊的人,但是人數太多了,具體的我還在查。”

    楚明接過u盤,隨口問道:“有多少人?我今晚能看完嗎?”

    波本嘴角挑起一個譏諷的笑:“大概五千多人。”

    ???

    奪少?

    楚明不可置信地扭頭:“東京是要舉行什麼犯罪分子聚會party嗎?怎麼會有這麼多身份模糊的人?那羣警察都在幹什麼??”

    這個問題波本回答不了,他在剛查出來的時候也覺得很震驚,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他也無話可說:“事實上可能還不止,畢竟這只是第一步粗略篩查,有的人雖然有明確的身份證明,但是還沒有進行查證,這個工作量太大了,我覺得查不出什麼。”

    他還是沒有放棄調查赤井秀一的下落,既然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那赤井秀一一定是潛伏在某個地方。

    一開始聽格蘭伯奇的建議,用這種最基本的普查方式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可現在線索不能說是沒有,只能說是太多了。

    而且格蘭伯奇是個徹徹底底的伸手黨,偶爾動動嘴皮子,從來沒有自己去調查,都是撿他現成的。

    但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畢竟要不是組織裏有格蘭伯奇旗幟鮮明地表示支持他的推測,他也不可能那麼自由地到處跑去調查。

    但還是好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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