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也說一下我們的條件,被扣押的士兵你可以帶回去,但以後他們要是再敢踏入我軍駐地,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把他們擊斃。”
“對了,這件事我已經上報國府,如果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軍部會親自跟你們駐軍總司令談判。”
聽到這話,柴可奇有些慌神了。要是被駐軍總司令知道他私自派兵做這種事,恐怕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let`swaitandsee!”(我們走着瞧!)
說完,柴可奇轉身離開,他不可能拿着自己的前途去押注,當下他爲準將,只需再熬幾年就能升爲少將,也能迴歸大鷹帝國。
看着柴可奇離開,張虎轉身說道,“司令,這也太便宜這鷹國老了!按我說,一個人頭一萬大洋讓他們贖回去,不同意就一天殺一個。”
“我也想呀!”韓楓攤手說道,“我手中要掌控着幾十萬大軍,我特麼的十萬一個讓他們贖回去。”
其實韓楓心裏也是很憋屈,但再憋屈也只能忍着,畢竟他手中只掌控着微弱的力量,跟鷹國這樣的老牌列強比起來,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經歷這件事,他也在想接下來部隊的發展。
2月24號,清晨。
上瀘這座城市已經甦醒了過來,百姓們也開始新一天的勞作,而在這天,上江五大碼頭十分熱鬧,工人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臉上笑容十分燦爛。
“陳老三。”
“到。”
一位壯漢笑嘻嘻來到案桌前,面前士兵拿筆一劃,後面士兵則是數了20塊銀元遞給對方說道,“這是你的。”
“謝謝軍爺。”
當下,上江五大碼頭都在發錢,而且貼出告示,以後沒有人會剋扣工人的工錢,只要工期滿了,一分錢也會不少大家的。
韓楓此時正在碼頭刷存在感,當下世界核平中的聲望值再次突破了10萬,並且數字還在瘋狂的上漲。
“嘟嘟嘟!”
江面上,一艘巨大的貨船停靠在碼頭,貨船上面寫着一個巨大的‘沙’字,韓楓對着旁邊的工人問道,“這位老哥,那艘船是誰的?”
“哦,是沙遜洋行的貨船。”
“沙遜!”
韓楓對着身後的警衛營士兵說道,“你去看看他們貨船上運輸的是什麼貨物!”
“是,司令。”
對於沙遜家族,韓楓沒有好感,此人正是把煙土生意帶進炎國的罪魁禍首,靠着煙土買賣,賺取炎國大量錢財。前世他作爲緝毒警察,並且因毒而死。故此,他對於賣煙土的人,沒什麼好感。
既然當下碼頭的掌控權在他手中,那麼對於運輸煙土的貨船,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東亞病夫這個稱號可是炎國百年來的恥辱!
“司令,”士兵跑到韓楓面前說道,“貨船上運輸的貨物的洋酒,還有煙土。”
“特奶奶的!”韓楓大罵,“這不是生了鏽的鐵鑽子,欠打嗎!”
“是,司令。”
士兵迅速找到張虎,張虎連忙帶着幾十位士兵扣押了沙遜洋行的貨船,並且貨船上的一干人等也全部被扣押下來。
韓楓沒有理會沙遜洋行的貨船,而是坐着吉普車返回秦家。
今天是他老婆從兩廣回來的日子,俗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好幾天了,他也是十分想念對方的。
秦府落座於古北區,是上瀘三大富人聚集地之一,這裏的房價可不便宜,一平方至少得要1100塊銀元,一套小三居10多萬銀元,這價格在炎國可以位居榜首。
秦府是一棟豪華別墅,前後大約有2000平方,當韓楓的車子行駛過來,下人立刻把高大的鐵門打開,恭迎着韓楓的到來。
下車後,韓楓對着僕人問道,“你家小姐回來了沒?”
“剛回來。”
說完,韓楓就走進別墅大廳,此時秦雄正在大廳修剪綠植,秦夫人在跟一位青年男子在對賬本。
“岳父岳母,”韓楓提溜着上好茶葉大聲喊道,“小婿剛好路過秦府,這不,弄到一些上好茶葉,特地進來看看。”
“你是看月茹回來了吧!”秦雄放下手中的剪刀說道,“先座,月茹此去廣廈談生意,頗有些費神,現正在樓上休息,我讓你岳母去喊她一聲。”
“不必了。”
韓楓揮手說道,“讓月茹先休息,我來找岳父也有些事。”
“福叔,上茶,”秦雄笑對韓楓介紹道,“這是犬子秦元青,因爲前段時間在東洋國,故此沒來到參加你跟月茹的婚禮。”
“元青,快叫姐夫。”
“姐夫,”秦元青一臉平靜的喊道。
“嗯。”
韓楓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剛纔說找我有事?”秦雄揮手示意他坐下說。
“我想問問岳父有沒有做煙土買賣,”韓楓直言問道,他知道秦家經營的產業頗爲廣泛,故此纔有這一問。
“沒有,”秦雄迴應道,“我們秦家主要經營的是百貨,紗廠,船運等產業,至於禍國殃民的煙土,我們是堅決不會做的。”
“那就好。”
韓楓抿了一口茶說道,“我剛纔在碼頭扣押了一艘沙遜洋行的貨船,上面運載的是煙土,我打算近些時日舉行硝煙,禁菸活動,嚴格打壓販賣煙土的商販。”
“此行甚好,”秦雄贊同道,“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直接開口。”
“沒什麼要岳父幫忙的,想必岳父也聽說小婿扣押鷹國士兵的消息,還有稽查處。故此,岳父別摻和進來的好,他們拿我沒辦法,有可能會把怨氣撒在你們頭上。”
“這麼客氣作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此時,樓上傳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秦月茹穿着一身花色旗袍走了下來,“呦,這不是我們家韓司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