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太晚了,還有什麼條件你提,姐不能再等了,棒梗他…”

    “偷盜公物的罪名,就算被打死在廠裏,傻柱也只會受到表彰,甚至有可能榮升個食堂主任什麼的…”

    秦淮茹焦急的擡頭,不明白這個時候徐洋提這些幹什麼?

    “我說這些是想提醒你,棒梗是你的兒子,但是除了你沒人在乎他的死活,傻柱會因爲他而受表彰,保衛科科長會被讚揚盡職盡責。”

    “所以如果沒有足夠的價碼,我爲什麼要在乎你兒子的死活?”

    “那剛纔那樣的事情,姐再給你做一次行嗎?”

    秦淮茹這次真的急哭了。

    “行,100次,現在先親一次,後面的99次慢慢還。”

    “100次?!”

    “停,我不是在和你討價還價,行我就開條子,不行現在你工作也保住了,你可以走了。”

    徐洋直接板起了臉。

    “姐…姐做。”

    人在屋檐下的秦淮茹又順從的坐進了徐洋懷裏,揚起頭主動親了徐洋。

    一分鐘後。

    上一次是徐洋半強制的,這一次是秦淮茹主動親的自己。

    感受自然是不同。

    “行,拿着我的批條帶孩子趕緊去醫院吧,別落下病根。”

    送走了秦淮茹徐洋在內心想道:落下點病根纔好,後邊傻柱還給棒梗推薦去了給我爸爸開車,可真是壞人有好報的典型了。

    下午的時候已經把工作佈置完了,保衛科的李峯繼續完善材料。

    明天之前去食堂把證人證詞都採集齊全。

    於海棠負責寫一份嘉獎令給傻柱,到時候自己審覈,加快兩個人分崩離析的進程。

    其實即使不做,等棒梗醒過來兩個人的關係估計也就到頭了。

    畢竟有備無患,大院裏二大爺那十年得罪了那麼多人最後都能原諒,永遠不能指望這個四合院裏的人有正常的三觀。

    關好門以後徐洋也就下班了,11月份6點多天就已經很黑了。

    路上有兩個獎勵已經可以領了:

    給棒梗一個教訓,領取。

    “叮,宿主超額完成任務,連鎖隱藏獎勵,黴運筆記。”

    給秦淮茹一個教訓,領取。

    “叮,宿主完成任務,評分9,可選獎勵90元價值的票據,現金。”

    “現金。”

    徐洋第一時間掏出了黴運筆記,查看系統說明。

    黴運筆記:所有寫在上面的黴運,會以一個相對合理的方式出現。

    說明1:過於不合理則不會出現。

    說明2:寫的越詳盡,可行性越高,越容易實現。

    說明3:僅可實現黴運,可以夾雜好運,但最終以黴運結局。

    說明4:黴運不會導致直接的身體損傷。

    這可真是好東西,徐洋腦海中閃過傳說中噴射戰士的梗,拉肚子的話應該算很容易實現的黴運吧?

    徐洋心情愉悅的蹬着自行車,路過幾個建築用的水泥管的時候聽見了有點熟悉的聲音。

    “姐姐我怕,哥咋還沒回來啊?”

    “槐花別怕,哥說去找點醬油,讓咱們在這別動,一會就該回來了…”

    是小當和槐花,對於秦淮茹的兩個女兒徐洋惡意沒那麼大,倆傻孩子棒梗去偷醬油一去不返就一直在這等着。

    電視劇裏傻柱路過的時候可是看見人了的,估計今天是不知道咋去面對秦淮茹神情恍惚沒注意到。

    “小當,槐花,天都黑了,怎麼還不回家啊?”徐洋走過去溫聲問道。

    “徐叔叔,我哥說去弄點醬油,然後就一直沒回來。”

    小當搶先開口道。

    “你哥因爲偷醬油受傷了,被傻柱用擀麪杖打在了頭上,你媽媽帶他去醫院了,別等了,天這麼黑,我帶你們回家吧。”

    “我傻叔不是好人嗎?他怎麼會打我哥呢?”

    面對槐花這個天真的孩子徐洋也有一些不忍,再壞的人人性中也會有一絲光輝。

    棒梗偷醬油不完全是爲了自己,也分給了兩個妹妹。

    就爲了這個以後對棒梗媽媽加倍“關懷”吧,對棒梗這種白眼狼這輩子不可能有一點善舉的。

    徐洋對自己突然冒出來的不忍感到好笑,對人可以有良心,對畜生不用。

    把小當放在了自行車後座,槐花放在了橫樑上,徐洋騎的很穩。

    槐花回頭偷偷的看着徐洋,還以爲專心看路的徐洋沒發現這件事。

    槐花沒出生她爸爸就沒了,此刻坐在徐洋的車橫樑上,那感覺是媽媽從來沒給過的。

    溫暖,強大,充滿踏實感。

    “叮,槐花好感度+20,解鎖好感度系統。”

    賈槐花好感度:70。

    賈當好感度:55。

    兩個人還真是不一樣。

    “領導好。”許大茂騎着車從後面趕了上來,應該是秦淮茹把棒梗領走了他就下班回來了。

    許大茂好感度:51。

    好傢伙,這傢伙好感度比賈當還低,就比路人的50多1點。

    天天在自己面前鞍前馬後都差點被他麻痹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家雞丟了一隻呢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推自行車進了院。

    “哎呦,怎麼還勞煩您這麼大的領導送我們孩子回來呀。”

    賈張氏假模假樣的客氣道,就是那個誇張的語氣任誰都聽的出來“大領導”三個字是諷刺,不是誇獎。

    “來一個月也不知道慰問慰問我們孤兒寡母的,別以爲幫我接送下孩子我就高看你一眼。”賈張氏在心裏想道。

    “我們家棒梗呢?”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徐洋身前的槐花,以爲棒梗應該在車後座。

    “秦淮茹沒託人回來跟你說呀?”

    後邊的許大茂一聽來勁了,這麼好的一個編排傻柱的機會他可不能放過。

    “您是不知道啊,當時您那寶貝孫子溜進食堂,想順點醬油,結果你猜怎麼着?”

    “不可能,許大茂你可別瞎說啊!我那寶貝孫子可不會偷公家東西。”

    “您吶,就別自欺欺人了,也就偷傻柱的東西沒人管,這回偷到公家頭上,有人管了吧?”

    “甚至啊,老太太哎”許大茂走到老太太邊上小聲說道,這一幕徐洋看着還有些異常的般配。

    “我懷疑傻柱就是特意縱容他那麼幹的,今天棒梗剛偷完醬油,傻柱一擀麪杖就飛過去了,直接削在了後腦勺上。”

    “您孫子當時就昏過去了,一直到下班您兒媳帶他去醫院,他都還沒醒呢。”

    “傻柱這不成廠裏保衛公產的典型了,說他傻?這盤棋下的多好。”

    許大茂一段絕命添油加醋,直接把傻柱包裝成了是爲了立功而痛下狠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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