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晚上8點多拖着疲憊的身軀纔回到家。

    下午廠裏轉了一圈沒借到錢,唯一的指望就是今天晚上去徐洋那裏看看。

    至於什麼深更半夜寡婦登門這種顧慮,心力憔悴之下的秦淮茹哪還有心思想這些,愛誰講誰講吧。

    回到醫院沒交上醫藥費的秦淮茹好說歹說醫院那邊纔沒停止用藥,明天早上是最後期限。

    唉…

    回到四合院,才一推門。

    “你個死媳婦還知道回來!你想餓死我是不?”

    秦淮茹腳還沒邁進屋就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媽…”秦淮茹說出口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家裏家外能不能有個讓自己省心的人?

    “家裏還有點棒子麪,您又不是不會做,我都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

    “我不喫那玩意!別叫我媽!我不是媽,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想改嫁是吧?看上人隔壁那小白臉了吧?小王八羔子炒肉都不給我送一份!”

    秦淮茹心裏一驚,以前婆婆也老說他和傻柱有一腿,但是自己從來沒害怕過,因爲自己心裏清楚沒什麼。

    可是自己和徐洋…

    應該沒人能看到啊,估計就是這老太太想喫人家肉沒喫到拿我撒氣!

    想了想秦淮茹理直氣壯的對賈張氏大聲道。

    “我又看上誰了?媽你一天天不幫我忙也別給我添亂啊?”

    “您說說,棒梗平常您一口一個大孫的叫着,生病了你去看過一眼嗎?沒去過吧?怕出錢吧?”

    “我沒用您去,找您要錢你也沒給我,我天天廠裏借錢,院裏借錢,醫院裏求爺爺告奶奶的,回到家您因爲不想喫棒子麪罵我,您要是真這樣,這個家我不待也罷!”

    秦淮茹一連串的委屈都藉機說了出來,別看沒和賈張氏針尖對麥芒的爭吵,但是秦淮茹一輩子老實本分的也沒和她反抗過,這種程度都是頭一回。

    這已經是徐洋最近灌輸理念的成果了。

    電視劇裏秦淮茹忽固然歡吸血,裝可憐,但是對於賈家人來說,她沒差過一分。

    三個孩子一人一套都佔了傻柱的房子,把賈張氏這個老太婆也喂的白白胖胖的,活的比誰都命長,唯一可憐的只有傻柱,給兒子打電話都沒錢。

    賈張氏有點被秦淮茹一連串的吼聲嚇住了,主要別看她平時叫的歡,秦淮茹真要是扔下她帶着三個孩子回農村,她自己只有餓死的份!

    媽的,這個鄉下野丫頭翅膀硬了,賈張氏內心罵道。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是本本分分的農村性格,嫁過來無論承受了什麼苦都未曾反抗過夫家。

    只不過改革開放以後秦京茹接受了一些新思想,而秦淮茹一直都還是過去的老一套而不自知。

    這個年代農村戶口嫁到城市,而且是工人階級,那是徹徹底底的高攀。

    所以秦淮茹纔會咬着牙拉扯着一家老小也沒想過回鄉下老家。

    賈張氏擺出了另一副嘴臉:“兒媳婦啊…”

    邊說着還擠出來兩滴眼淚。

    “我這不是誤會你了嗎?我不是看那小王八羔子讓小當和槐花叫他徐爸爸,我這不一着急就錯怪你了嘛,他還給聾老太太和小當買了包子賄賂孩子,我這個正經奶奶他都不給!”

    賈張氏罵徐洋罵的唾沫橫飛,提到包子的時候一滴口水順着嘴角掉到了地上。

    她以爲秦淮茹沒看到,用腳踩住碾乾淨了。

    秦淮茹被噁心的直皺眉。

    “您吶,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到現在飯還沒喫,您孫子眼睛都瞎了一隻你都不知道吧?我得去找徐洋借錢了,順便問問小當和槐花是什麼情況。”

    跟這老太太置不起這個氣,早點借到錢去醫院走廊裏睡都比和這老太太一個屋舒服。

    在徐洋的思維誘導下,不再那麼無私奉獻的秦淮茹走出了和賈張氏反抗的第一步,不得不說,她內心還是挺爽快的。

    “你這麼晚了,一個寡婦去借錢不太合適吧…”賈張氏一聽臉色又變了。

    深更半夜,寡婦登門,不是偷人也是偷人了。

    “我能等得起,你孫子等不起,要不你把這個錢出了,還差85!”

    秦淮茹直接回懟道,賈張氏瞬間不敢放屁了。

    “你去吧,我在這盯着你。”

    接連摔了兩天的腿,賈張氏現在走路都費勁,直接竄到了炕頭扒着窗戶看向徐洋小屋的方向。

    隨你的便,真發現了也是徐洋的事,不是隻手遮天嗎?

    秦淮茹有些自暴自棄的想,好像自己無論遇到什麼事,最後的答案都是找徐洋,索性不再妄圖掙扎。

    四合院的冬天特別寂靜,晚上8點半,秦淮茹敲了敲徐洋的門。

    這不是後世信息大爆炸的社會,冬天7點半普遍院裏人都上牀睡覺了。

    徐洋肯定是睡不這麼早,畢竟曾經是常年嗨到天明的人。

    “秦姐,來了。”徐洋直接把門拉開,把秦淮茹迎進屋。

    秦淮茹稍一猶豫也就進了屋。

    賈張氏直接傻眼了,還敢說自己沒事,都不在門口談!

    氣的她恨恨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腿,結果還錘重了,在炕上疼的齜牙咧嘴。

    徐洋打開了燈,昏黃的燈光刺的秦淮茹眼睛眯了眯。

    這時候秦淮茹纔看見徐洋竟然只穿了這個平角內褲。

    只見徐洋身體精壯,肌肉彷彿刀削斧刻般的棱角分明。

    秦淮茹第一次感覺一個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麼的比例完美,甚至讓她感覺頭有點暈。

    不行,有點低血糖…

    “徐洋…”進門的時候徐洋管她叫了秦姐,秦淮茹不傻,也沒再生分的叫徐副廠長。

    “徐洋,那個…錢,下午有幫我借到嗎?”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不是因爲借錢,而是有點不敢直視徐洋現在精壯的樣子。

    “我猜你就是爲這事來的,來,進被窩。”

    秦淮茹心道一聲果然還是要用那事來換嗎?

    今天一天包括剛剛進門對徐洋的升起的好印象正在漸漸熄滅。

    徐洋一看秦淮茹的反應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一臉玩味的繼續說道:“不對嗎?孩她爹不就得和孩她媽一被窩嗎?”

    秦淮茹看着一臉壞笑的徐洋:“你聽到我和我婆婆吵架了?你取笑我!”

    “就你婆婆那嗓門,怕不是中院的人都聽到了,你進不進來吧,有些話我只對枕邊人說。”

    “我…我…我進。”

    猶豫了一會,看外面黑洞洞的,賈張氏也並沒有出門過來偷看。

    除了脫掉了外面的棉襖,秦淮茹其他的什麼都沒脫的就鑽進了徐洋的被窩裏。

    “好暖和…”被窩裏滿滿的都是徐洋的氣息,簡直比二車間的高爐還要讓人更感覺溫暖。

    沒修煉九陽神功之前的徐洋就是一個血氣旺盛的小夥子,多冷的冬天都是隻穿一條內褲裸睡。

    而系統的功法都是領取了就直接學會,像九陽神功這樣的,學會了就自帶20年的內功修爲。

    這一被窩,20年的九陽神功熱度,寡婦你受得住嗎?

    秦淮茹順從的縮進了被窩以後,徐洋也重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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