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搖了搖徐洋的胳膊說道。
“主要是棒梗不知道爲啥特怕你,我現在跟他提上學他也不聽,這兩天在許大茂家玩的人都廢了,這麼大點的孩子不上學以後能有什麼出路?”
秦淮茹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事啊,放心,包在我身上。”
徐洋拍着胸脯保證道,我保證有我在棒梗就是上學以後也沒出路!
“不過這事我覺得你讓許大茂去也可行,我看以後人倆纔是法定上的親屬關係,哈哈哈。”
徐洋打趣道。
“去你的,有點正型,我婆婆我管不了,棒梗我還管不了?”
徐洋有些無語的看着秦淮茹,對別人總是情商拉滿,智商在線的秦淮茹對家人的時候總是少一根弦。
棒梗啥時候可聽過你話,以前都不聽,更別提以後他跟許大茂過了。
“棒梗這孩子養廢了,要不你再要一個得了…”徐洋一臉壞笑。
“養個屁。”秦淮茹白了徐洋一眼:“我一個寡婦再弄出來一孩子,出門都得讓人戳脊梁骨。”
“沒事啊。”
徐洋圖窮匕見,露出了狐狸尾巴:“你只要是能懷上我的孩子,我立馬就和你領證。”
秦淮茹震驚的擡頭看着徐洋,很難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徐洋嘴裏說出來的!
如果徐洋想結婚的話,那麼多喜歡她的女孩子她早就可以結了,但是爲什麼偏偏給自己這個承諾…
秦淮茹不禁有些多想。
“答應過你的事,沒有沒做到的吧?考慮考慮?”
遲遲沒和秦淮茹突破最後一步的徐洋循循善誘道,給秦淮茹一個愛的教訓特殊獎勵徐洋很確定一定是這種方式。
因爲口水幾就已經解鎖了100元的封頂獎勵。
再加上徐洋可是知道秦淮茹這輩子都懷不上的,這注定是一張不會兌現的空頭支票。
更因爲這個時代的計生用品技術所限,生活很欠缺真實感,也讓徐洋每次都像是隔山打牛。
今天提出來也是爲了一舉多得。
“我…我考慮一下。”秦淮茹低着頭臉紅到了耳根。
就知道你一定會同意,徐洋心想,一半是因爲秦淮茹現在確實依賴自己。
另一半嘛肯定也是爲了像傻柱那樣拴住徐洋,棒梗落下了殘疾未來堪憂,但是憑徐洋的權勢怎麼也能安排一個不錯的出路。
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的徐洋並不着急,不被棒梗徹底的背刺一回秦淮茹很難有徹底的改變。
她想吸自己的血,自己何曾不是趴在她婆婆和棒梗身上最大的吸血蟲?
牆上的掛鐘嗡嗡的響了8下。
秦淮茹放下心中所想說道:“天也晚了,把雨水帶到我屋吧。”
“嗯。”
徐洋抱起何雨水,用棉被裹着她跟在了秦淮茹後面。
到了對門徐洋放下了何雨水,輕輕的在她脣上印了一下。
在秦淮茹嬌羞的目光中同樣一個浪漫的晚安吻送上。
“徐爸爸你們在喫什麼呀?我也要。”
徐洋:我在喫你媽…
後來覺得說出來好像不雅…
就換了個說法:“我在哄你媽媽睡覺,你也快睡吧。”
槐花是被尿憋醒的,下牀自己乖乖的在夜壺裏上了個廁所躺回去小眼睛看着徐洋,也不睡。
槐花奶聲奶氣的說道:“槐花也要徐爸爸哄睡覺…”
徐洋走過去給槐花掖好了被角,在槐花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快睡吧,我的乖女兒。”
槐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徐洋回到家又修煉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徐洋拽住了要去上班的閻解曠。
對他吩咐道:“今天開始你每天下班的路上去堵放學的棒梗,掐他的吉兒,捏他的蛋,你學校裏不也有一些小弟嗎?棒梗去上學以後每天給我安排他,他偷東西的事也給我宣揚開,懂了嗎?”
閻解曠忙不迭的點頭,徐洋幫他安排工作以後原本95的忠誠度已經到了97,這種小事他是絕對的言聽計從。
再加上本身他就是個混不吝,欺負人那更是手到擒來。
“不錯,拿去買喫的吧,徐洋隨手掏出來2塊錢和一張糧票。”
“謝謝老大。”
畢竟不是絕對忠誠的手下,沒事給點甜頭也更好辦事。
昨天徐洋和秦淮茹親密接觸的次數比較多,竟然給了三次重複任務的獎勵,整整270塊錢!
之前一膩味就是一上午,但是應該都是發生在一段時間內的原因,所以系統應該合併計算按最高獎勵發放的。
噩運筆記有一天的冷卻時間,所以徐洋之前想當然的以爲重複任務一天也只能一天完成一次。
到今天才發現原來重複任務的獎勵是可以一天內多次完成的,那特麼還不往死了安排棒梗!
賈張氏那把老骨頭,一天要是安排個十幾次弄不好半年就給她送走了,但是棒梗不會啊,完全可以心靈肉體雙重打擊,嘿嘿。
白天安排完棒梗以後,等他回到家以爲可以安心的時候,賈張氏萬一恰好這個時候大小便失禁了呢?
徐洋心裏構思着怎麼安排賈家祖孫,心情不錯的準備回屋做個早飯,然後一會拎上棒梗去開家長會。
耳朵一動就聽見一個略帶沉重的腳步聲從後院一路走了過來。
“徐副廠長,沒上班呢啊?”二大爺劉海中主動過來打招呼。
“二大爺啊,幾點了還不上班。”徐洋不緊不慢的說道。
“上上上,這不早上看見您了過來打個招呼嘛…吃了麼您?”
徐洋沒理他轉身回了屋,二大爺直接邁步跟了進來。
“你要是來說廢話的我沒心情聽。”
對於二大爺徐洋並沒有什麼耐心,家裏也沒個好看的女人,沒順腳踩死就不錯了。
“哎,哎,好,不說廢話。”二大爺把客套話都先收回了肚子裏,從兜裏掏出來之前準備好的鼻菸壺。
“徐副廠長,這個是我兒子在外面撿的,我估計是您家丟的,院裏別人家也用不起這東西,給您送回來了。”
放在桌上以後二大爺沒敢走,眼巴巴的看着徐洋,不知道徐洋對這個滿不滿意。
心裏煎熬了兩天一直沒來,就是因爲捨不得,這可是當年祖上從宮裏面帶出來的。
想着那天晚上開會自己已經明確的表示支持徐洋了,他應該能原諒自己了吧,結果這兩天回車間依舊還是每天挨罰。
看着三大爺家的三小子因爲徐洋一句話就進工廠當了學徒,二大爺一咬牙就拿了出來。
徐洋雙目一凝,鑑寶技能清晰的顯示出了這個鼻菸壺的名稱還有來歷:
清雍正年間黑地銅胎畫琺琅牡丹花卉煙壺,21世紀拍賣價46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