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皺了皺眉,趕緊把案子辦完把人帶走得了。
“四合院大着呢,上中間問問看,我記得這院裏有個管事的一大爺。”
張大雙邊說邊往裏走。
但是敲了幾下門一大爺家也沒人。
還好張大雙聽見了後院的人聲。
“去後院看看。”
…
“今天大家肯來是給我許大茂面子,咱們一起再走一個。”
許大茂正臉色通紅的打算再提一杯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問話聲。
“您好,街道派出所的,過來了解下情況。”
張大雙聲音娘唧唧的說道。
“哪來的太監。”酒量不行又被打擾了雅興的許大茂生氣的去開門。
唯獨傻柱皺了皺眉,這聲音怎麼那麼像自己妹夫?
“幹啥?有事?”
兩杯酒下肚的許大茂已經快倒了,說話也沒怎麼客氣。
“您好同志,我們接到藥店人員舉報這邊有人大批量購進限售藥品並違規售賣,需要找相關人員進行問話。”
門打開徐洋也是第一次看見何雨水的便宜未婚夫。
張大雙1米62的身高,非要用頭髮強行湊成1米7,估計也是個對外宣稱1米75的貨色。
人長的倒是有點白淨,但是身爲一個男人,卻是圓臉寬額頭尖下巴,眼睛狹長,嘴小脣薄,長成了一個刻薄女人相。
推開門的手還捏了個拈花指。
徐洋沒來由的想打他一頓。
“什麼限售藥,我這辦酒席呢,滾滾滾。”
有點多的許大茂對於這些莫須有的事當然是一肚子不滿,沒有好臉色。
他沒注意到小桌那邊張招娣已經是臉色大變。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朱哥實在看不慣張大雙磨磨唧唧的樣子。
“我點到名字的,立刻出來跟我們去派出所問話!”
“易吳氏、閻李氏、楊瑞華、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
主桌上的幾位大爺面面相覷,心裏都是咯噔一下!
這怎麼查限售藥品最後點的都是我們三個大爺家裏的人。
尤其是三大爺,家裏人除了未成年的閻解娣全軍覆沒。
三大爺顫抖着手扶了下綁腿的眼鏡:“警察同志,這裏面是不是有啥誤會啊,我家裏人也沒人需要吃藥啊…”
“妹夫,有啥話你就在這問吧,也別帶回所裏了,有事辦事,沒事咱們也好在這澄清了。”
傻柱這時候發話了,幾個大爺現在慌了不正好顯出來我傻柱有關係會來事?
一輩子活了個沒裏沒面還偏偏最愛追求有裏有面的傻柱,也不考慮這件事會不會讓張大雙爲難。
張大雙有點爲難的看了朱哥一眼,一咬牙就做了這個主,朱哥畢竟是個認錢的人,認錢事情就好辦。
“行,那就在這問。”
“喝點再問吧,嗝~”許大茂沒頭沒尾的突然插了一句,但是這時候誰也沒心情理會他了。
兩個片警一人帶走了三個人分開問話。
朱哥先是問了一大媽:“12月2日,瑞華國營藥店的藥是不是你去購買的。”
老實巴交的一大媽自然是不敢撒謊一句。
不等朱哥繼續往下問一大媽就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事情全講了出來。
然後又問到閻解成:“你買的藥是不是也買給賈張氏的?”
“是,到期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她是爲了往出賣啊,我冤枉啊。”
“冤枉?你弟弟已經交代了,你們家全家出動幫賈張氏買藥是因爲她承諾你們每盒2毛錢的跑腿費。”
“你們全家4口人幫着人家買藥你說不知道她是爲了往外賣?”
“她說她是爲了給鄉下親戚帶的。”
閻解成直接把當時賈張氏的說辭搬了出來。
雖然當時閻家人就感覺有點不對,但是誰也沒門抵禦住那一盒2毛錢的誘惑,都選擇了對可能存在的違法風險視而不見。
“事情我們大致瞭解了,你們的事情等候後面處理意見出了我們會過來通知的。”
“那同志,我們會坐牢嗎?”
一大媽有些害怕的問道,老實巴交了一輩子,到老了卻因爲幫別人忙出了這事…
“不知道,等通知。”
這種事等領導研判就好,朱哥絲毫不願意多浪費一點精力。
飛速的解決了自己這邊的戰鬥,朱哥去了張大雙那邊,心道這小子怎麼那麼墨跡!
此時的張大雙…
“哦,你們家實在是太困難了,嗚,六口人才掙二十七塊五,但是…沒辦法,法律有規定…嗚嗚…”
就連被問話的三大媽楊瑞華都蒙了,心想:我沒說那麼多啊,我就說家裏6口人,揭不開鍋爲了那2毛錢跑的腿,這人怎麼自己就哭上了?
朱哥氣的火冒三丈:“張大雙,你知道你自己是來幹啥的不?能不能分點場合,想哭回你媽懷裏哭去!”
張大雙摸了摸眼淚,咬着嘴脣梨花帶雨的看了一眼朱哥。
朱哥的手,微微顫抖…
在許大茂家焦急等待的衆人心情各不相同,幾位大爺是不知情的擔心,賈張氏聽大爺們嘮這事終於知道嚴重性的不安,徐洋在嗑瓜子,許大茂已經睡過去了,棒梗還在摟席。
終於在各種複雜的目光中,門打開了,幾位大爺都是先是各自尋找自己的家人見他們臉色還算安定內心稍安。
然後一干人等才發現被問話的人沒事,張大雙這個帶人出去問話的人卻是哭的梨花帶雨,用着手背一點點的蹭眼淚。
傻柱這個妹夫似乎有那麼一點?娘?
幾位大爺直皺眉,但是抓着雞腿狠撕的棒梗眼前一亮,對着雞腿由撕改吞,直接吞到了嗓子眼自己都沒發覺。
“事情都搞清楚了…嗚嗚…大家的口供一致…嗚嗚…所以…”
朱哥實在受不了從背後抽了一下張大雙的後腦勺:“我來說,你閉嘴!”
“被分開問話的兩波人口供一致,都是你們院裏叫賈張氏的人不用同的藉口,許諾利潤等方式讓他們幫忙跑腿買的限售藥品,賈張氏,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他人近期不準出市,隨時準備接受傳喚。”
朱哥從腰間掏出銀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