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馬的!”這是徐洋罵的,不是傻柱罵的。
徐洋每天都是用修煉代替睡眠,修煉講究入定冥想,徐洋還特意封閉了自己靈敏的五感,只維持在了常人的程度。
結果因爲自己家和傻柱的房子挨着,張大雙這一頓拍門直接打攪了徐洋的修煉。
徐洋氣的不行,直接運功拂開了自己的房門,內息運轉將一把鍋鏟隔空吸了過來勁射而出。
張大雙還不自知,早上媽媽就催他趕緊來別等過來四合院裏的人都上班了就不好要賬了。所以張大雙就一絲不苟的執行了他媽媽的命令,4點起牀就蹬着他的二手自行車來了。
“大舅哥,你醒醒啊!是我,大雙。”
忽然,勁風呼嘯I而過,張大雙眼前一花,不鏽鋼的鍋鏟以絲毫之距貼着張大雙的鼻子摜入傻柱的門框上,直入兩寸,鏟把尤自不斷的震顫並且微微蜂鳴,甚至在張大雙眼前晃出了重影。
這麼大的力道,要是偏上一分...
一滴冷汗從張大雙的太陽穴緩緩墜落。
然而還沒完:“哪來的狗東西,你爹孃沒他媽教你教養嗎,大早上的過來號喪!”
徐洋的聲音大如洪鐘般迴盪在整個四合院,做着比張大雙更過分的事,但是卻沒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
賈張氏正大張着嘴打着呼嚕,胖成她這樣睡覺呼吸本就不暢,此時正“夯...嗡...哼”的睡的正香。
徐洋一嗓子直接嚇的她一激靈。
“地震了?”
許大茂翻了個身,大腿中間有些癢,撓了兩下還是很難受,乾脆準備起牀。
“徐洋不喊啥說誰沒教養呢,嗓門可真TM的大,說別人也不看看自己。”
當然這樣的抱怨許大茂只敢關上門偷偷說一句。
得益於徐洋的這一嗓子傻柱終於醒了,當然不止傻柱醒了,房檐上睡覺的貓都醒了...
“大雙啊,這麼過來幹啥啊?”傻柱揉着眼睛推開了門。
努力的睜了睜眼睛藉着月光傻柱發現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例如插在門框上還在晃動的鍋鏟,張大雙顫抖的手和嘴脣以及那地上的一攤水漬和躲也躲不掉的騷臭味。
“什麼情況,妹夫...你這...”傻柱強忍着不讓自己面露嫌棄。
“舅哥,能讓我先進屋嗎?我冷...”
“這是我的褲子,你湊合穿吧,到時候不用還回來。”不管多貴的褲子,一想到張大雙這麼大的人還能尿褲子他都不想再要了。
“這鍋鏟咋回事?你帶來的?大早上的你作啥呢?給我門插出來那麼深的一道疤!”傻柱把從門上費勁拔下來的鍋鏟扔到了桌上問道。
“舅哥,不是我,我早上就過來敲你門,可能聲音大了點,然後你隔壁就飛出來這麼個鍋鏟,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削到了我腦袋...”
張大雙一邊說一邊又打了個哆嗦、
“我隔壁?徐洋?”這下不只是張大雙,傻柱也打了個哆嗦,那天和徐洋打過一次架以後傻柱就一直懷疑他練過,今天這算是證實了。
徐洋這一手飛鏟直入兩尺是因爲鍋鏟部分只有兩尺,後面沒插進去是因爲被圓把擋住了。
幸虧後來沒再招惹徐洋,傻柱一陣慶幸。
“喫飯沒?”傻柱這麼一折騰腦袋清醒多了,猜到了張大雙來意的他開始轉移話題。
“吃了,我媽給我烙的芝麻餅。大哥我過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去找一下張老太太要一下錢。”
“我自己搭進去了20塊錢被雨水和我媽媽各罵了一頓,還有那些幾個藥店的報案人,其實是他們幾個店的售貨員湊到一起舉報的,也得出點錢說說好話讓他們不要追究。”
張大雙面露無奈的對着傻柱說道,不擅長出頭的他過來就是想指望着傻柱替他把錢要回來。
傻柱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道。
“行,我帶你去敲老太太的門。”
這會四合院裏的人都醒的差不多了,在徐洋的一嗓子下大部人都早起了半個小時。
天上只有月亮沒什麼星星,但已經微微見亮。
“老太太,許大茂,開門,派出所的人來的。”
許大茂起身想去開門,卻被賈張氏按住了。
“別管,一會就走了,來要錢的。”
賈張氏打着哈欠說道。
門外傻柱帶着張大雙敲了一會門一直沒人開,傻柱有心想走,但是張大雙扭了兩下腰,拉着傻柱的胳膊求着他再敲一會。
傻柱被噁心個夠嗆。
爲了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只能加大嗓門喊道:“老太太,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借錢你有本事開門啊!”
傻柱一邊喊着一邊還duang、duang的拍門。
想再睡個回籠覺的賈張氏被傻柱煩的不行,頓時惡向膽邊生。
“來妹夫,換你喊一會,我嗓子都喊啞了。”傻柱清了清嗓子對着張大雙道。
“哎,好了大舅哥,我來,快開門賈張氏,別裝了!”
張大雙剛拍兩下門,突然門就打開了,張大雙咧嘴一笑,剛欲開口。
但迎面看到的不是賈張氏,而是一個不斷放大的便盆。
“嘩啦...”
伴着騷臭味無數的穢物順着張大雙的頭頂澆灌而下,再加上他剛剛想要開口說話...
就連一旁的傻柱此時也半身都是。
“媽的,大清早的來你張奶奶家門口號喪!趕緊滾。”
賈張氏還不解氣,踮着腳用力的把大號的痰盂便盆扣在了一米67的張大雙頭上。
“呀!呀!呀!”張大雙不斷的發出慘叫,五指張開的捧着自己的臉難以置信,連續喊了好幾秒纔想起來把頭上的痰盂便盆拿下來,結果看見裏面還有...
而且剛剛開門那一剎那張大雙還嗆了進去一些。
“摳,嘔...”
張大雙扶着牆角不停地嘔吐,但是不得不說這是進入四合院以來他發出的最男人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