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我閨女想喫就整。”

    徐洋寵溺的摸了摸小當的腦袋,但是並沒有動。

    小當有意無意的接觸,再加上身份禁忌所帶來的背德感。

    讓徐洋又是有些龍擡頭。

    “你先去讓你媽把裏脊肉切好。”

    徐洋看着眼前的報表不動聲色的說道。

    但是今天的小當似乎不太好糊弄。

    小當直接攀到了徐洋身上。

    肉感緊實的大腿直接側坐到了徐洋懷裏,手也環上了徐洋的脖子,整個人相當於是吊在了徐洋身上。

    “嘶...”

    徐洋內心倒吸了一口涼氣。

    拿這個考驗羣衆?

    哪個羣衆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小當露出得逞的微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開口說道。

    “爸,我就要喫你給我做的嘛...”

    “菜也要你切。”

    小當一邊撒着嬌一邊還扭動了兩下。

    稍縱即逝的磨蹭了幾秒,徐洋直接把小當放了下來。

    “這麼大的姑娘了,還撒嬌,整,這就給你去整。”

    “爸,那你快去啊,一會趕不上看新聞了。”

    小當依舊一臉無知的看着拄着桌子擋住了自己腿部的徐洋。

    “是,這就去了,我做菜你還不知道,快的很,我腳麻了,你先去把肉取出來。”

    徐洋這時候根本不可能出門。

    主要是沒辦法解釋。

    女兒來找自己做菜。

    然後就壓不住了?

    憑徐洋對秦淮茹的瞭解,她目前還接受不了。

    順其自然,忍忍再說。

    實在忍不了,自古以來那句話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小當笑着跑出了書房,徐洋平心靜氣了半天,唸了半天的“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纔出了門。

    “還是你厲害啊,到底還是把你爸給請出來了。”

    秦京茹繫着個圍裙把菜放在了桌上說道。

    馬上到飯點了,她先做了兩個小菜,徐洋不管做不做一會都能立馬喫飯。

    “來給我打下手。”

    徐洋對着秦京茹說道。

    “好嘞。”

    小當懟了懟槐花,一臉得意的昂頭。

    意思是我厲害吧,爸都讓我鼓搗出來做菜了。

    除了考試那幾天徐洋根本不做菜。

    “厲害!姐!”

    槐花翹起了大拇指。

    小當心裏說道,其實還有更厲害的事呢...

    徐洋帶着秦京茹進了廚房,房子重新擴建了以後廚房也大了很多,徐洋進門就關上了門。

    秦京茹也沒在意,家裏之前很多設備她都不太認識,但後來他知道了廚房裏安的那個東西叫抽油煙機,在屋裏做菜也不會有什麼油煙。

    “你這火大了吧。”

    秦京茹看着徐洋下鍋熱油的火候提醒道,憑徐洋的廚藝基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嗯。”

    徐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不在焉,將火調小了一點,不然一會炸出來的鍋包肉會又硬又柴,沒有外酥裏嫩的效果。

    做完這一切以後徐洋開口對着秦京茹說道。

    “你先別管竈臺上的火大不大了。”

    “我現在火也很大...”

    秦京茹被徐洋的話驚得身形一震,彎下腰去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蔥絲。

    可能散落在地上的比較多,一直到徐洋做完菜她也沒再起來過。

    往常五分鐘才能做完的菜徐洋今天失常發揮做了二十多分鐘才做完。

    “怪不得你進來要關門。”

    秦京茹揉着臉捶了徐洋一下。

    徐洋當先一步打開了廚房門,濃郁的糖醋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

    “哎呀爸,你今天咋做的這麼慢啊,新聞都放上了。”

    由於自己親自參與了考試小當對這兩天的新聞格外的關注,不到時間就就打開了電視。

    “爸,先喫飯吧。”

    槐花幫徐洋盛好了飯放到了他面前。

    電視裏這時也出現了今天下午的採訪畫面。

    “爸,你真的出鏡了啊!”

    小當一臉驚喜的說道。

    “那可不,我是誰?”

    “那可不,你可是我爸...”

    小當飽含深意的說道。

    “你倒是挺能給自己貼金,鍋包肉也堵不住你的嘴。”

    秦淮茹看着尾巴翹起來的小當忍不住說道。

    “媽,我爸真帥,是不是?”

    小當得意洋洋的和秦淮茹問道。

    很多新潮的形容詞小當都是從徐洋那學的,所以她用了帥這個詞。

    “是,不過別人家還是黑白電視居多,大小也就十來寸,可看不出來你爸有多帥。”

    秦淮茹每次在小當得意忘形的時候都會適時的給她澆上一盆冷水。

    “那也挺好,萬一太多人知道我爸長的帥惦記上怎麼辦,我可搶不過她們。”

    小當含糊其辭的說道,至於這個搶,搶的是什麼,她沒說。

    此時,機關大院。

    “我說老徐,喫飯你還看文件,看電視,你兒子!”

    徐洋媽看着一邊喫飯一邊看文件的徐馳不滿的說道。

    徐馳聽到這話驚愕的擡頭,正看到徐洋接受採訪的一幕。

    皺了皺眉頭。

    “這小子,一點也不知道謙虛,也三十幾歲的人了,天天在外面也不回家。”

    徐馳忍不住說道。

    “得了吧你,回家聽你說他啊,孩子說這些怎麼了,我信我兒子,成績出來他肯定是北平第一!”

    徐母沒覺得徐洋說的有什麼過分的,和徐爸唱反調道。

    “行行行,你說得對。”

    徐洋也是臉上有些驕傲的說道。

    其餘和徐洋有關的許多女人也是一臉驚喜的看着電視畫面。

    但是剛剛參加過考試的很多學生和家長可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這tm誰啊,好囂張,等我哪天在大街上看見他我肯定打他一頓。”

    “這人哪找來的,怎麼不找我兒子,兒子你別想不開,媽去給電視臺打投訴電話。”

    旁邊默默喫飯的兒子,默不作聲,他已經習慣了母親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他?還我們只能爭第二?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說這話。”

    這是對自己成績有幾分自信的考生。

    當然更多的反應其實是。

    “哇,他長的好英俊啊,也不知道他會報哪個學校,要是能和我一個學校就好了。”

    “肯定是清北啊,他都說了別人只能爭第二了。”

    “我好想和他一個學校啊,要不我冒險報一下清北啊。”

    有不少成績還可以的女生默默的重新改變了意向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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