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着出來的人羣說道。
一次性抓四個尋歡客證明裏面的服務人員一定不會少。
但是很快隊長就困惑了。
前方兩個治安員帶路,後面兩個治安員押送,防止逃跑,這沒問題。
可是問題就是,女的呢?
捉賊還講究捉贓呢。
“這怎麼回事?”
隊長忍不住開口問道。
幾個治安員當然明白隊長爲何有此一問。
面色爲難的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最先進去的瞭解事情全貌的一個治安員開口說話了。
“嗯…”
“這三個是非法活動的組織者。”
前後他頓了一下,指着棒梗顫抖着說道。
“他…”
“是非法活動的從事者…”
“啥!”
隊長瞬間感覺三觀掉了一地,這不是哲♂學視頻滿天飛的後世,這可是私自處對象都有老太太抓的77年底。
這樣的事饒是見多識廣的隊長都是頭一回見。
“帶…帶上吧。”
隊長顫抖着帶頭走了,天怪冷的,他只想早點回局裏。
“這…”
唐豔玲眼睜睜看着這一幕心裏的震驚也是無以復加。
本來治安部門大力開展掃非工作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素材,她又親自體驗了一次現場。
但是沒想到都要收尾了還能碰上這麼勁爆的事件?
“洋哥,陪我去一趟吧,這可是個大新聞啊。”
唐豔玲搖着徐洋的胳膊祈求道。
徐洋默默享受着軟玉溫香的身子緊挨着自己的感覺,心裏也滿是得意。
棒梗肯定不知道吧,這可是原本你命裏的媳婦,現在歸我了…
吸溜。
徐洋默默摩挲了一會唐豔玲柔若無骨的小手。
不得不說,論身材來說,唐豔玲是最纖細的,徐洋目測,她的腰身可能比後世網上火過一陣的A4腰還要纖細一些。
就這麼一個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創上怕壞了的纖柔美女。
棒梗他配嗎?
我呸!
徐洋憤憤的發動了汽車,棒梗因爲腿腳不好走在了最後面,徐洋甚至想來一腳油門創他一下子。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警局,畢竟帶着這麼多特殊人羣招搖過市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隊長先是簡單的彙報了一下成果,然後通知唐豔玲和徐洋可以選人採訪了。
“這位是咱們北平電視臺的記者同志,問你們什麼話你們就好好配合,你們的表現也會作爲最後的處罰依據。”
隊長不輕不重的幫了唐豔玲一句。
唐豔玲選了幾個人找隊長借了一張辦公桌。
徐洋就簡單的守在了旁邊,順便品評一下這些小姐姐的身材,雖然也有幾個小姐姐道理大的驚人。
但徐洋還不至於真的對她們產生什麼興趣。
也就聽了聽每個小姐姐不同版本的悲慘身世。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家裏老公賭博,兒子先天殘疾,一家人沒有工作,只能靠我一個。”
“我也是啊,我爹媽從小就把我賣了,我是被打的受不了了才一句逃跑到了北平,可是我哪有什麼生存技能,還被男人騙了好幾回…”
棒梗剛想跟着前面幾個人也乾嚎兩嗓子。
但是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老公,也沒有賭博的爹。
於是他換了個說法。
“從小我的奶奶就教育我要自力更生,所以我十二歲就知道往家拿東西填補家用,十三歲就知道替奶奶跑腿買東西,也是在這一年,我奶奶改嫁,我沒哭也沒鬧,選擇當了一個孝順孩子。”
棒梗擦粉描眉的臉上硬是擠出來了幾滴眼淚,悽慘的說道。
但是徐洋差點笑出聲。
棒梗說的這些他太清楚了。
十二歲拿東西填補家用,從傻柱家拿、從許大茂家拿,重點是還從廠子裏偷公家的醬油。
幫奶奶跑腿結果買了一個她奶奶屁股那麼大的棉花糖弄髒了非要拿水洗...
至於當一個孝順孩子跟着奶奶改嫁就更別說了,許大茂那時候還有不少婁曉娥留下的家底,而且放映員也是個肥缺,棒梗那哪是懂事,而是看到了有利可圖。
不信要是換成賈張氏嫁給傻柱,那他都得抗拒一陣。
所謂有奶便是娘,在棒梗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就連在電視劇裏也是開始從傻柱給他安排進了機關大院裏去開車纔開始真正的認可了傻柱。
但是唐豔玲並不知道這些細節,雖然沒完全相信棒梗這個失足少年的話,但是也覺得他有可能會有苦衷。
於是問道:“看的出你奶奶應該是對你影響很大的一個人,那你是怎麼走上這條道路的呢?”
棒梗想了想說道:“確實影響很大,她進去以後我也進去了,然後那裏的人講話又好聽,玩我...玩的花樣又多,我也是被他們威逼利誘的帶到了溝裏。”
棒梗想了想一路走來的悲慘遭遇,有些痛苦的扭動了一下屁股。
不爲別的,坐着,腚疼。
“哦,聽您的意思,奶奶對你確實影響很大,她進去了以後,你由於缺乏教育最後自己也進去了,然後在獄裏結實了一些人改變了你的命運是嗎?”
唐豔玲將棒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總結貫穿了一下。
棒梗本來也是信口胡謅,結果讓唐豔玲一說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有苦難言一般了。
棒梗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他想把自己塑造的好一點。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個漂亮苗條的女記者他都快要忘記的男性本能竟然在蠢蠢欲動,所以他下意識的想粉飾掩蓋自己不堪的過去。
但是他似乎想差了一樣東西,他下意識忽略了他不敢看的徐洋。
身爲《棒梗過得好我就渾身難受理事會會長》,加上你命裏註定的媳婦已經是我的了自私心理,徐洋都不可能讓棒梗好過。
媽的,竟然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我的唐豔玲。
你真該死啊。
有三個老公都不夠,竟然還敢有非分之想。
“那你走上這條道路總要有一個誘因的吧?還是你天生就和常人不同呢?”
唐豔玲儘量隱晦的說道,身爲記者的她在儘量的維護棒梗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