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貪婪且自大的三阿則是駛出了更多的糧船。
“什麼港城婁青!”
“算個什麼東西!”
三阿狂妄放言道。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什麼叫港城婁青,更何況婁青的背後還站着徐洋。
兩大地區出發的運糧船無論是走的哪條海峽中轉,全都無一例外的因爲手續不全被扣在了港口,最離譜的是油量能夠直達彎區的一艘超級貨輪竟然在印度洋地區遭遇了武裝海盜!
而且是列裝了最新美系裝備的武裝海盜!
最後這艘船連人帶船被綁架到了黑州,將整艘船都賤賣了,而且之後竟然一直沒有組織站出來聲稱對此事負責!
這一艘船的損失幾乎比得上百次糧食貿易產生的收益了,可以說是最有利的震懾。
周邊地區的人也對婁青的能量有了更爲深刻的認知。
話語的威懾力畢竟有限,直接打在太陽穴上的一拳纔是最棒的武器。
這下面對再高的利潤也沒人再敢運糧到彎區。
漂亮國部分人確實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漂亮國的公司一直都是徐洋入股的重災區,甚至莫里斯·洋背後的布十家族也因爲他的代持獲得了更爲龐大的影響力,在漂亮國如日中天。
自然不會有人爲了這些貿易而得罪他。
而彎區僅僅幾天的時間很多存糧不多的家庭就已經開始了口糧告急,各大原來供喫的集團單位也都停止了午餐晚餐的供應,然而只是杯水車薪。
糧食儲備也已經徹底耗盡。
甚至個別家庭已經出現了餓死人的危機。
危機之下,自然也有人選擇發國難財,有人聲稱以原本就離譜的糧價的五倍價格銷售糧食,當局幾次打擊都沒能將這些黑暗中的貿易徹底滅絕。
而這部分人只是徐洋隨便找的,抓走一批換一批就是了,五倍的價格,只需要分給他們半成就夠了。
畢竟徐洋已經囤積了太多的糧食,這樣緩緩的消耗庫存也是獲利的一種方式。
也保持了絕對的飢餓營銷。
“老王,家裏還有沒有喫的了?”
有女士敲開了鄰居的家門。
“能賣我點雞蛋不?”
“能賣,20彎幣一個!”
有人買完糧食以後還忍痛想要喫上一口此時人人都羨慕的雞蛋。
“兄弟,借二斤大米喫喫!”
有人趁着夜色扣上了兜帽化身大米劫匪。
但更多的人直接加入遊行的隊伍。
控訴着當局的無能。
表達着自己的訴求。
“糧食危機必須要有人站出來負責!”
“是誰給我們引入的劣質種子!”
“當局要儘快出臺救濟政策!開放救濟糧!”
“爲什麼還沒有糧食!”
“我們要喫雞蛋!”
“爲什麼不求助內地!”
“當局者下臺!”
無數人呼喊着口號跟隨着人流前進。
只是在報紙上不疼不癢說處理了一些當時引入種子的負責官員,並且呼籲耐心等待。
結果當晚那家報紙的玻璃就被咋了稀碎。
無數憤怒且飢餓的羣衆把加班喫泡麪的主編差點從12樓扔下去。
喫着泡麪卻說着不疼不癢的話是最讓他們受不了的!
最後雖然這個主編人沒什麼事,但是剛買的車卻被無數人砸了個稀巴爛。
一時之間彎區的社會秩序都陷入了混亂。
短暫的飢餓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這個飢餓會持續多久。
而且幫歲而來的還有更惡劣的情況,企業停工停產,收入減少,但是糧食只能從黑市高價購買,甚至當初囤積糧食多的人也把糧食拿出來售賣。
個別人甚至班都不敢上了,就怕自己家的糧食被知情人搶走。
因爲這早就不是個例了,因爲黑市的泛濫,導致普通的羣衆對囤糧者產生了巨大的憤恨,甚至到了法律難以阻攔的程度,畢竟法不責衆。
徐洋看着這紛亂的一切絲毫沒有憐憫。
畢竟彎區人從來也沒想過當自己人。
徐洋感覺這時候的時機差不多了。
所以就在當局焦頭爛額的一個下午,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需要你把你做的惡事全部公之於衆,然後我會慢慢的恢復糧食供應,至於我是誰,相信並不難猜。”
“對了,你要公佈的事,必須和我先說一遍,我同意了,纔會讓港口發貨!”
“好!我答應你!”
對方深知經過這一次糧食危機不用自己承認做了什麼事,自己也沒辦法繼續就任了。
反倒不如通過這件事自己出來抗雷然後扶持一個自己人上臺痛斥自己最後再上位。
很快對方就拿定了注意,但早已算計好了一切的徐洋卻是嘴角掛上了微笑。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
“我說了,你做的腌臢事,所有的。”
婁青回到。
“我年輕時候殺過人。”
“我和我現在的妻子沒有感情,除了我祕書之外,我還和另外三個女人有染,還有我的小姨...”
“我栽贓嫁禍過我的對手貪污,實際上我上臺以來已貪污了四個多億彎區幣。”
“我往對手的茶杯裏吐過唾沫...”
對方不停的細數着自己做過的髒事,但是這頭的婁青一直都沒有鬆口,表示可以了。
最後那人也知道了如果自己不說到婁青滿意的話,這件事不會有一個結果。
看來要說那幾件重磅的了。
“我不讓洋河地產進入彎區是我的私心,我的家族也有人從事地產行業。”
他以爲這件事是對方想要的,但是結果竟然不是,電話那頭的婁青依舊沒有鬆口。
“我...我組織策劃過一次刺殺行動...”
最終他說出了他藏着的最大的祕密,但是徐洋卻示意婁青繼續聽下去。
徐洋還不想暴露這就是自己的想要的。
最後對方又硬憋出來了十幾條祕密,婁青纔開口說道。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