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阿英想了想,研究出了一個既傷害不到自己和傻柱,又能最大化坑害一大爺夫婦兩個人的方法。

    首先曲阿英把獸用藥大部分都灑在了烤鴨的鴨腿位置,剩下的是灑在了鴨脖子附近。

    據她觀察一大爺喜歡喫雞脖子,相比對鴨脖也差不多,至於不可避免的漏到了別的地方一點,那也無所謂了。

    自己本來就是想打算把傻柱搞定的。

    至於瀉藥曲阿英則是一股腦的灑在了豬頭讓上。

    只要自己注意一點不喫的話,憑藉賈張氏那個風捲殘雲的速度,菜只要一放在她面前,一會就得喫沒。

    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麼,自己就咬死是菜本身買來就有問題。

    然後再裝作第一次來北平不記得哪個攤位買的了,絕對就是死無對證!

    曲阿英看着原本既有調料的豬頭肉和烤鴨混合上藥粉一點也不突兀的樣子笑的很是得意。

    曲阿英騎的滿頭大汗纔回到了四合院。

    目的就是爲了往回趕一點時間。

    但還是引起了一大爺和賈張氏的怨言。

    “怎麼這麼長時間纔回來,這等着喫飯呢不知道嗎?”

    賈張氏敲着筷子怒視着她。

    “馬上馬上,我剛來路不熟,這就給您端上來。”

    曲阿英忍氣吞聲的把菜從紙袋裏拿出來裝盤。

    賈張氏滿臉得意的以爲自己就像當初馴服秦淮茹一樣的馴服了曲阿英。

    以後自己有福享了,回去就把破鞋臭襪子都給她送來讓她洗。

    曲阿英將切好的鴨子和豬頭肉都碼進了盤裏然後端了上來。

    賈張氏晃動着腦袋得意洋洋的先是夾了塊鴨腿到了自己的碗裏。

    絲毫沒有搭理曲阿英的意思。

    她是有意的在冷落曲阿英,不得不說,這老太太還有點PUA的功底。

    還會製造沉默和製造心理壓力。

    雖然這一幕並沒有真的給曲阿英造成什麼影響。

    身爲專業的綠茶,她曾經周旋在很多難搞的業主中,早就練就了非常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有眼色。

    所以她此刻只是裝作順從和膽怯。

    還假裝出一副想伸筷子但是不敢伸出的樣子。

    賈張氏看着這一幕更是得意了。

    飛速的啃光了兩個鴨腿以後又是嘖嘖的發出聲響吸溜着大片的豬頭肉。

    順便還“吧唧吧唧”的嘎巴着嘴。

    “真像頭豬喫食啊。”

    曲阿英內心冷笑。

    “來,老易,喫鴨脖,傻柱不用,他飯店上班,喫東西的日子在後頭呢。”

    賈張氏一口氣都要喫光了半隻鴨子了,這會中場休息一會,裝了下好人給易中海夾了塊鴨脖。

    還順便支使了一下傻柱。

    這樣本來也想嘗試一下鴨脖的傻柱只能悻悻的收回了筷子,豬頭肉離他有點遠,最後他只能尷尬的找了塊沒什麼肉的骨頭嗦了兩口。

    曲阿英擔憂的看着傻柱嗦的那塊過骨頭。

    因爲這塊骨頭之前沉在底下,很多抖下來的調料還有曲阿英加的藥粉都在上面,傻柱這一口可嗦進去了不少。

    “今天這個烤鴨,調料放的挺重的嘛。”

    傻柱隨口吐槽了一句。

    “嫌棄調料中你別喫!”

    賈張氏瞪了傻柱一眼,把剩下的鴨子肉又往自己和易中海那邊挪了挪。

    本就不多的鴨肉都讓她和易中海喫光了。

    至於豬頭肉,因爲又肥又香,再加上離賈張氏又近,全進了她的肚子。

    此時正在喝酒的一大爺和傻柱都感覺臉上有些熱。

    賈張氏臉也有些燒。

    但一大爺只當她是喫的開心了滿面油光。

    “柱子,嗝。”

    “今天的酒喝得開心,但也有點上頭。”

    “我先和你大媽回去了。”

    一大爺感覺有一股火氣從小腹一直向着頭頂上衝,賈張氏看向她的目光好像也帶着一團火。

    他甚至在心裏想道,這是遇到真愛了?

    牛牛都多少年長睡不起了。

    回頭問問傻柱家的這個大補酒咋釀的。

    一大爺扶着撐得肚子溜圓的賈張氏出了門。

    路上喫鴨肉最多的賈張氏似乎就有些難以自制了。

    兩隻手時不時的劃過一大爺的大腿。

    一大爺用僅存的理智回到了家關上了大門。

    這邊傻柱也覺得自己眼神在情不自禁的向着曲阿英的身上瞟。

    感覺正在收拾碗筷的曲阿英身材是那麼的曼妙。

    是那麼的吸引自己。

    曲阿英可是把所有的獸用*藥都發放了進去,雖然按體重計算是沒問題的,但是畢竟那東西不是給人用的,效果強着呢。

    所以傻柱雖然只嗦了一塊骨頭,但是勁頭上來也很大。

    傻柱一連抽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暗罵自己可真禽獸啊,人家還沒答應自己啥呢,就想着那種事?

    但這東西的藥效是隨着越壓抑越上頭的。

    傻柱已經到了幾次想把罪惡的手直接伸向了曲阿英的程度。

    曲阿英自然是早就發現了這一幕。

    但是她特意矜持了一會。

    等收拾了碗筷才轉頭對壓抑的滿臉通紅的傻柱說道。

    “東家,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傻柱點了點頭,率先鑽進了被窩然後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難受的在被窩裏直髮抖。

    曲阿英由於沒再喫一口東西,自然是正常的。

    但是她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利益最大化。

    她先是去掉了所有的外衣,然後躺到了傻柱的身旁,傻柱此時在被窩裏裹的已經滿身大汗難受異常了。

    隨着曲阿英的躺下傻柱幾乎到了忍耐到爆發的最邊緣。

    但這時候偏偏曲阿英好像是才發現傻柱的難受一般。

    將手放到了傻柱的額頭上。

    “東家,你頭怎麼這麼燙啊,是不是發高燒了?”

    隨着曲阿英關心的動作,不光是手,曲阿英的半邊身子也斜壓在了傻柱的身上。

    本就難受異常的傻柱此刻理智的閘門終於崩潰了。

    直接甩開了半邊被子雙手抱向了曲阿英。

    曲阿英佯裝慌張的叫了幾聲。

    “哎呀東家,你幹什麼啊!”

    “東家,你不能這樣,咱們倆還沒正式確認關係呢...”

    然後曲阿英又象徵性的抗拒了幾下。

    但最後還是讓傻柱發泄掉了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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