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也喫飽了,和賈張氏起身也離開了傻柱家。

    一路上賈張氏還嘟囔着什麼。

    “窩囊廢...”

    “一點也不知道向着我們一老一小說話。”

    “傻柱找的也是個廢物...”

    等等惡毒難聽的話。

    還沒一天,她嘴臭的毛病又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的是一大爺甚至動了不和她結婚的念頭。

    最後想了想棒梗還有那天的風情,忍下了。

    第二天唯一的晚輩棒梗開始替一大爺和傻柱跑腿請客。

    當然想要棒梗幹活自然是少不了花上點錢的。

    就請幾家客這點小事棒梗從一大爺和傻柱那邊一人訛了足足兩塊錢。

    “二大爺爺,週四十點我奶奶和那個老登...不是,和一大爺結婚。”

    “還有傻柱和那個胖娘們結婚,請你去茶罷樓喫飯。”

    棒梗敲開二大爺的門說道。

    二大爺一聽棒梗的說辭,沒想到在這小子急眼起來連自己的準爺爺都埋汰。

    順帶着還埋汰了傻柱。

    頓時二大爺開心的從兜裏掏出了兩毛錢。

    “行,我到時候一定到。這是給你的賞錢。”

    二大爺從兜裏掏出兩毛錢給了棒梗。

    棒梗沒想到唉呀媽竟然還有這意外收穫。

    直接轉頭去了許大茂家。

    “大茂爺爺,大茂爺爺開門啊。”

    許大茂睡眼惺忪的開了門。

    “你還喊我什麼?”

    棒梗趕忙擺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

    “叫你大茂爺爺啊,你一天是我爺爺,一輩子都是我爺爺。”

    “只可惜我奶奶想不開,竟然轉頭...”

    棒梗感慨道。

    “她們週四十點結婚,還有傻柱和那個老孃們也是一天,都在那個什麼茶罷樓。”

    棒梗演完戲直接盯着許大茂眼巴巴的等着。

    “哦,我一定到。”

    許大茂一點也沒覺得惋惜,棒梗演的戲他也沒什麼感覺,他現在只有解脫一般的放鬆。

    他剛要關門門就被棒梗卡住了。

    “賞錢呢?”

    棒梗直接問了出來。

    “什麼賞錢?”

    “我上門請客的賞錢,何況你還是我爺爺,更得給了!”

    棒梗理直氣壯的說道,爺爺二字也是張口就來。

    身爲皮肉生意的一員,廉恥二字似乎早就被他拋在了天邊。

    許大茂無語了一會,最後知道棒梗的那個無理取鬧的勁頭,乾脆從兜裏掏出來了五毛錢。

    “以後沒事別來找我了,我也不是你爺爺,咱們兩家沒關係!”

    說完許大茂將五毛錢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許大茂家然後後院就剩下了...

    棒梗看着自己曾經的母親、小姨、還有姐姐妹妹的住所,感覺如同龍潭虎穴一般的在門口縮了縮脖子,猶豫了兩秒進也沒進的喊了一嗓子就跑了。

    “週四十點我奶奶和一大爺爺結婚。”

    “傻柱和那個老孃們也一起。”

    喊完他也沒管徐洋聽沒聽到撒丫子就跑了。

    徐洋在屋裏還有點可惜,本以爲這小子會爲了“賞錢”硬着頭皮走進來呢。

    結果竟然沒敢。

    自己可是打算再把他的錢都偷過來呢。

    徐洋陰惻惻的想道。

    然後棒梗才跑到中院。

    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一道噩夢般的聲音。

    “知道了。”

    直嚇的棒梗汗毛倒豎。

    因爲他身邊是沒人的,而這道聲音是在他耳邊響起的。

    棒梗艱難的回過頭,發現身後確實沒人。

    甚至他一度的懷疑剛剛是幻聽。

    這時傻柱家也打開了門。

    是傻柱出門要去上班,身後還跟着曲阿英。

    剛剛棒梗在徐洋門口喊得那一嗓子,除了徐洋曲阿英也聽到了。

    “這就是你花兩塊錢僱的人幫咱們請客?”

    “你聽沒聽到他喊我什麼?”

    “哎呀,小孩子嘛,別和他一般見識。”

    傻柱只能夾在中間說着不鹹不淡的話。

    曲阿英已經預料到了以後的生活,但是以她的段位倒是不怕,就是膈應。

    別人都是婆媳矛盾,到了傻柱這竟然是父子矛盾,不講理的老太太矛盾,還有一個混蛋孩子矛盾...

    曲阿英掃了一眼直冒冷汗的棒梗,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但是棒梗卻是感覺曲阿英看自己的那一眼有着嘲笑的味道。

    心裏默默的記下了這一筆。

    並且決定報酬不隔夜。

    曲阿英送走了傻柱也就轉身回了屋。

    棒梗也就只剩下了三大爺家還沒去。

    他走到前院但是並沒有着急上門,而是從路邊撿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子。

    然後瘸腿拉胯的扒在了牆頭。

    隨手找了塊玻璃就砸了過去。

    “嘩啦!”

    正在傻柱家翻箱倒櫃看似幹活實則看傻柱還有什麼別的家底的曲阿英就看見牀邊的玻璃碎了,然後門外就傳來了棒梗的聲音。

    “三大爺爺,我來找你請客來了。”

    曲阿英頓時就斷定了一定是棒梗,這小子還在那裝不在場。

    真是人善被人欺!

    曲阿英暗暗忍下了這口氣,現在衝出去指着棒梗的鼻子他也不可能認。

    有空非要給這個瘸子好看!

    曲阿英在心裏想着坑害棒梗的辦法。

    然後默默的去牀邊收拾着碎玻璃。

    好多的碎玻璃在被子上一點也不明顯,曲阿英甚至被劃了兩道血口子。

    這也導致了她對棒梗的恨意更加的深厚。

    “請客?老易這麼快就要結婚了啊?”

    三大爺喫完了早飯的小碴子粥出門對着棒梗說道。

    “對,三大爺,我奶奶和他,還有傻柱和那個老孃們都在週四上午十點,一起結婚。”

    棒梗說道。

    “嗬,這老易和傻柱可真夠算計的。”三大爺直接忽略了棒梗嘴臭的內容,早就見怪不怪了。

    “倆人在一天辦,以爲我只能去一處?”

    一大爺暗自決定只要是都在院裏辦,自己就飛快的喫完一家去另一家。

    並且由於他們太過於算計,自己也把隨禮的錢,一家分成兩家!

    一大爺在心裏算計道。

    “你確實只能去一處,因爲他們都在茶罷樓辦。”

    棒梗說道。

    “都在茶罷樓,那這倒是不錯。”

    茶罷樓當初開業三大爺也去過一次,頓時覺得沒想到這倆人還挺好面子選在了茶罷樓。

    但是一份錢打算掰成兩份隨的心思他可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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