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們剛剛是和東王公一同來向道爺我問罪的?”顧支頤咧着嘴,手腕掰得咯咯作響,好似大尾巴狼一般,向着那羣人靠了過去!
“道友、道友,這……這都是誤會!”其中有人連忙叫道!
“你管我叫什麼?”
“道爺、道爺,您大人有大量,您身具大福緣、大氣運,怎會和我等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
“是嘛!我記得剛纔你們可不是這麼說得呀?”顧支頤一臉壞笑,一步一步地穿過混沌之氣朝着他們走去!
“道爺……道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真不關我等的事兒啊,我等也是被東王公那賊子蠱惑了呀!”
“對對對,我等也是受害者啊!”
一羣人連忙叫苦不迭,本來抵禦這混沌之氣就很費力了,又受到力之大道傳來的威壓,再加上顧支頤對他們心理上造成的壓迫,一時間冷汗已經從額角滴落下來。
“是嘛!可是,我還是喜歡你們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顧支頤說道?(●˙e˙●)?。
就在這時,紫霄宮門開了,一團五光十色撐開,將紫霄宮再次包裹住,衆人頓感一陣輕鬆,鴻鈞出手從新佈置下隔絕混沌之氣的法陣!
兩個童子,從門後走了出來朗聲道:“聖人法旨,此事就此作罷,二次講道開啓,諸位入紫霄宮,一如上次所坐之位,不得有所變動!各位,請!”
這時被顧支頤緊逼的衆人才鬆了一口氣,慌不迭道:“遵聖人法旨!”
“檢測到宿主當前情況,請作出選擇!”
“選擇一,我行我素,不顧鴻鈞法旨,對其餘挑釁的人施加懲戒,獎勵額外九朵頂上之花,九道胸中之氣!”
“選擇二,尊老愛幼,放棄對其餘挑釁的人進行懲戒,獎勵天道鴻蒙紫氣一道(是天道仿照大道鴻蒙之氣得產物)!”
“系統,選一,我要這鴻蒙紫氣有個屁用!就鴻鈞對我的態度,我稍稍抗旨不遵,問題不大!”
此刻,宮外衆人都已經開始朝着紫霄宮裏走去,卻聽顧支頤大喊一聲:“慢着,剛纔挑釁於我,就想這麼走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衆人心中一驚,這量天道人,是要違抗聖人之命嗎?
顧支頤不等衆人反應,動作極快,一朵黑蓮自其頭頂飛出,瞬間變大,周身散發着恐怖的毀滅道則!
“十二品滅世黑蓮!”衆人心中驚駭!這魔祖羅睺的法寶怎麼會落到他的手裏!
就見黑蓮之上,毀滅道則大作,降下黑色雷霆,落在了東王公一夥人的身上,頓時個個口噴鮮血氣息萎靡,栽倒在地!
“獎勵已發放!”
做完這一切,顧支頤頓感神清氣爽,尤其是收到了系統的獎勵之後,感覺自己的道基更加凝實,法力雄厚無邊!
“量天道人!你怎的如此歹毒!”有人大叫道,顧支頤卻是不管不顧,收了滅世黑蓮,大搖大擺地朝着紫霄宮中走去,看得其餘人等一陣心驚膽寒,這量天道人,手太黑,沒事絕不能招惹他!
在場的最次也是大羅金仙中期,怎會看不出其中門道,量天道人用那滅世黑蓮降下毀滅神雷,把東王公這羣人頂上三花削去兩朵,胸中五氣毀去其四!這是毀人道基啊!
女媧扭着蛇尾到了顧支頤身邊說道:“量天道友,這一時意氣之爭,違背了聖人旨意,要是聖人責罰可如何是好?你還欠着聖人一個因果呢!”
顧支頤對她有點撥道途之恩,此時一臉關心地問道。
顧支頤見女媧如此,又一想自己堂堂穿越者的身份,不拿下女媧合適麼?這不合適!立刻春風滿面,笑容和煦地說道:“無妨、無妨,聖人不會拿我怎樣的,就連不周山塌,聖人不也沒說什麼嗎!而且,你我之間,叫道友就顯得生分了,量天乃是我的道號,非我真名,我真名爲顧支頤,叫我支頤就好。”
倒是一同跟在顧支頤周圍的三清、紅雲、鎮元子伏羲等人不解,這道號不就是真名,真名不就是道號嗎?你可倒好多此一舉還整了兩個!不夠麻煩的!
卻是沒有發覺,此刻女媧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眼神裏帶有異樣的神采。
說話間,衆人已經到了自己的位置,見鴻鈞高高在上,便不再多說什麼,齊齊拜道:“拜見鴻鈞聖人!”,之後,便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說話,閉目養神,等待人都到齊了,二次講道開始。
果不其然,就如同顧支頤對女媧所說的那般,鴻鈞對顧支頤的所做所爲並沒有多說什麼。
只見鴻鈞喚來童子,吩咐道:“昊天、瑤池,將這丹藥給那些人喂下,不得耽誤了講道!”
“是!”兩個童子應了一聲,自鴻鈞手裏取來了裝着丹藥的葫蘆,到外面去,把丹藥一一給那些被顧支頤“懲戒”了的人餵了下去,服下了丹藥之後,這些人頓覺情況有所好轉,傷勢不再惡化,還勉強互相攙扶着爬了起來,磕磕絆絆地往紫霄宮中走去。只是,其中傷勢最爲嚴重的東王公,雖然服下了丹藥卻依舊昏迷不醒,道體虛浮,隨時可能現出原型,最後是被人擡到了紫霄宮裏。
鴻鈞見狀,手上浮現出一羊脂瓶,自瓶口飄出一滴三光神水來,落在東王公身上,這會東王公才緩緩甦醒過來!
“聖人在上,爲我等做主啊!”一羣人頓時哀嚎道。
見此情景,顧支頤嘿嘿冷笑着,起身對鴻鈞說道:“呵呵,你看,你們這不是給聖人出難題嗎?天塌了,聖人也沒說把我如何,如今只是傷了你們的道基,你們覺得聖人會把我怎麼樣嘛?而且,你們明知道聖人不會把我怎麼樣,卻還要這般,這不是讓聖人下不來臺嗎?鴻鈞聖人,我建議,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咱們就退而求其次,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了不就得了!反正和他們的樑子已經結下了,不如,就有我代勞,了結了這段因果如何?”
此刻,顧支頤就差把囂張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可是,這也不怪他,他本來不想再做什麼的,但問題是系統給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