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天師的話,崔毅有些奇怪,師爺之前不是還讓他回去看他和師父的嘛,怎麼現在又不回去了。
“什麼事啊?!師爺,我可是想趕着回去給你和師父請安呢!”
崔毅好奇的問道。
“南不開大學有個學生叫張楚嵐,接下來你就在他的身邊保護他,記住除非他有生命危險,你纔可以出手,而且不能暴露自己。”
聽到是因爲張楚嵐的事情,崔毅就知道了夏禾一定是對老天師說了什麼,纔會讓老天師這樣的安排。
張楚嵐的存在老天師是一直知道的,只是之前因爲張懷義的事,不能直接接觸,現在張楚嵐有了危險,作爲師爺的還是要保護的。
“知道了,師爺!那個張楚嵐的身份我就不問了,我估計你也不會說的!”
崔毅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個臭小子,行了,你也趕緊休息去吧!!”
“師爺,你先別掛啊!我還想知道你和夏禾到底聊了什麼?有沒有關於小師叔的一些糗事啊!”
聽到老天師就這樣準備掛了,崔毅立馬阻攔,然後用八卦的語氣問道。
“沒有!!滾!!”
手機裏傳來了一聲老天師的怒吼,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不說就不說嘛!!生氣幹什麼?!不過下次我可以拿夏禾炸一炸張靈玉這個傢伙,到時肯定很有趣。”
崔毅一開始還有些委屈,但是一想到可以從張靈玉的口中炸出點什麼,又立馬興奮了起來。
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崔毅修煉了一會,就上牀睡覺了,明天還要去南不開區找個房子,開始暗中保護張楚嵐。
不過崔毅想到張楚嵐的不要碧蓮和主角光環,覺得自己就劇情開始的時候象徵性盯着點就行,其他時間自己還是做自己的事吧。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崔毅就開始在外面尋找起了要出租的房子。
最後崔毅在南不開大學的對面找到了一間門面房,一樓崔毅打算開個茶館,二樓就是崔毅的住房。
在海賊世界崔毅也是待了好多年,一些基本的糕點崔毅還是會做的,花了一些錢很快就裝修好了,一間名爲——有間茶館的店就開了起來。
崔毅的店一開始確實沒有什麼人,但是隨着有人品嚐了店裏的糕點之後,這種和地球上糕點不一樣的風味吸引了大量的粉絲。
可是崔毅每天就做那麼一點,其他時候說什麼也不做,所以每天賺的錢也就夠房租和他的生活費。
反正崔毅的主要收入不是這個店,而是自己完結的那些小說,每個月都會給崔毅帶來大量的收入,所以崔毅就每天安心的當一條鹹魚。
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快就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崔毅也是聽說了大量的全性門人來到了天津,他就知道劇情要開始了。
這兩年崔毅也是穿越了兩次,不過兩次都是都市世界,沒有什麼超凡的力量,而崔毅又都是黑戶,所以就裝作是世外高人收了個徒弟,教了點基礎的練炁法門,然後就靠自己的徒弟過活了。
在時間能夠穿越回一人之下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穿越了回來。
雖然僅僅只是短短的四年時間,但是崔毅的控制力的進步還是很大的,已經可以完全掌控身體的每一處器官了,下一步就是像國術裏的見神不壞,從宏觀到微觀就行跨越,開始掌握全身穴竅。
這天,崔毅正在爲客戶準備茶水,見聞色就感知到張楚嵐急匆匆的就向着外面跑去,看到其着急的模樣,崔毅估計馮寶寶已經開始扮演張楚嵐的姐姐了。
不過崔毅可不想參與這件事。
“給,你的綠茶好了!”
將茶放到了客戶的桌上,崔毅就繼續回去鹹魚去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崔毅在送走最後一位客人之後,就將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紙條貼了上去——本店因經營不善,房租到期,已經倒閉。
崔毅纔不會管客戶怎麼吐槽自己呢,將門拉了下來,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崔毅就帶着手機進入南不開大學了,打算欣賞光腚俠的登場。
感受了一下張楚嵐的氣息,崔毅直接裝成了學生進去聽課,大學是不會阻止旁聽的,所以忽然多出一個人大家也是不會在意的。
“玄學又稱新道家,是對老子、莊子、周易的研究和解說......”
老師在上面講課,而張楚嵐則是有些害怕極了,坐立不安,全都是因爲他身邊坐着一個昨晚差點把他埋了的瘋婆娘,眼神時不時的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馮寶寶,張楚嵐是越看越憋屈啊!
“喂!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楚嵐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將頭移到馮寶寶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有什麼事?!下課再說吧!”
馮寶寶則是認真的上着課,看了一眼張楚嵐,語氣平淡的說道。
“下........課!”
張楚嵐徹底的呆住了,想到旁邊這個瘋婆娘的手段,冷汗止不住的往外流。
一節課也就兩個小時,很快就結束了,看着張楚嵐跟着馮寶寶走了,崔毅也是跟了上去,使用了身法直接就上到了樓頂,將手機的錄像功能打開,準備欣賞光腚俠的誕生。
崔毅移動的時候,馮寶寶看了崔毅的方向一眼,也就不再管其他的了,畢竟她就是這樣的人,專注且純粹。
從房頂上找了一個好位置,用金光將手機固定好,然後崔毅就坐在房頂上看着這場精彩的大戲。
“我,我跟你說啊!你在我家祖墳乾的事,我跟誰也沒有說,那張照片我也刪除了,我不想惹什麼麻煩知道嗎?!但如果你還在逼我的話,我可真的報警了。”
張楚嵐一臉怒氣的對着馮寶寶開始威逼利誘,總之意思就是不要再打擾他的生活。
“哦!你想幹嘛就幹嘛吧!爲什麼跟我說?!”
看着馮寶寶一臉無所謂,好不在意的的說話方式,張楚嵐是徹底崩不住了,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