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今天的反應,讓她總覺得哪裏出了偏差。

    吳曉婉神色肅穆,一本正經地說:“吳玉英,你怕是不知道造謠誹謗罪吧?你這種做法,屬於心術不正,你今年18,也是個成年人了,散播謠言,是犯罪行爲,如果定案量刑,怎麼也要喫好幾年牢飯,我不想跟你在這兒瞎掰扯,咱一起去鎮上派出所,正好讓叔叔嬸子們都來作證,你剛纔都是咋造謠誹謗我的。”

    說着,她就去拉吳玉英的手臂,並朝鎮上的方向扯拽。

    吳玉英畢竟只是一十八歲的鄉下丫頭,一聽說要去派出所,立馬就慌了神,臉色隨之變得一片慘白,她心知那些事都是自己胡亂編排的,哪還敢跟着去?

    她想將吳曉婉扯着她手臂的手甩開,但手臂被攥得很緊,她甩了幾下都無法掙開,仍被拖拽着朝前走。

    她急得說出的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我……我沒工夫陪你去,我……我還要回家喫飯呢……”

    她一臉求助看向張春華,“媽,你快幫我,我不跟她去……”

    張春華眉頭皺得老高,她一把就將吳曉婉與吳玉英拉拽在一起的手強硬分開,同時勸着:“曉婉,姐妹兩開個玩笑你咋還急眼了?”

    吳曉婉輕蔑一笑,“玩笑?她就跟條瘋狗一樣朝我身上亂咬,是在開玩笑嗎?”

    “吳曉婉,你罵誰呢?你纔是瘋狗!”吳玉英見她媽幫她說話,又有了底氣。

    吳曉婉都懶得搭理吳玉英了,在她看來,這對母女都挺可笑的,她女兒剛剛誣衊自己的時候,這個當媽的在一邊聽得津津有味,現在知道怕了,又出來打圓場……但已經晚了!

    她爲了戲演的效果逼真,趁機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隨之,眼中擠出一串生理性的淚滴。

    她語帶哽咽地說:“各位叔叔、嬸子,剛纔你們可都聽見了,吳玉英造謠詆譭我在先,她心裏跟明鏡一樣,知道自己沒理,還有喫牢飯的可能,纔不敢跟我去派出所對證。”

    吳曉婉又抹了把眼角的淚,又接着哭訴:“她是我堂姐,本應處處維護我這個堂妹纔對,可我也不知咋惹到她了,她成天胡亂傳播我的流言蜚語,真不知她心眼咋就那麼歹毒!”

    她越說越激動,眼淚順着臉頰簌簌滑下,“我希望叔叔嬸子們給我做主,還我清白,不然我一個清清白白的閨女往後還咋活!”

    一旁站着鐵柱家媳婦陳彩蓮,因從小生得標誌,在她當姑娘的時候,也常被人傳黃謠,聽了吳曉婉的哭訴,她感同身受的從心底對其生出了憐惜。

    尤其,她平日裏最看不上的,就是眼前這個喜歡跟男人勾三搭四,不懂得潔身自好的張春華。

    她聽得眼眶溼漉漉的,抹了把眼角的淚,幾步走到吳曉婉身旁,並把人摟在懷裏,“這可憐見的,嬸子給你做主,剛纔大夥都聽見了,對吳老三家的這個惡毒丫頭決不能姑息,一定要給她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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