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偶然的機緣,羅浩南得知外孫的下落,纔派人找到了他。
可當時他仍被國內公安通緝,羅浩南只得先派人悄悄帶着他走水路偷渡到了香港。
羅浩南在香港深耕三十幾年,以過人的經營理念和獨到的眼光,將高檔服裝這一領域的市場份額慢慢由小做大,羅家在香港也算站穩腳跟了,如今,羅家操控的資產數額早已過億了。
八十年代的億跟二十年後絕不是一個概念,那完全能稱得上商界巨無霸的存在。
通過鴻貴玉與大陸間的合作關係,冷遇隆搖身一變,竟然就成爲了投資內陸的港商,並輕易將他之前在武安市的案底平了。
他之前在武安市打下的家業也都原封不動地歸還了。
如今,冷遇隆是專程代表香港鴻貴玉,來內地洽談投資合作。
冷逸一起同行,不過是羅浩南想讓他跟着學習下,同時再開開眼界。
冷逸也從之前的落魄公子哥,腰身一變成爲了真正的名門闊少了。
吳曉婉爲他們高興,至少冷遇隆兄弟兩以後不會再躲躲藏藏了。
當她問及冷遇隆的未婚妻,也就是那名非常潑辣的丁雨溪時,冷逸說丁雨溪是羅家一位表哥,特意送給冷遇隆的女伴,據說她之前是香港一名三流小演員,冷遇隆也是盛情難卻纔將人留下。
丁雨溪叫他未婚夫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哥根本就對那樣的女人沒少好感,更不可能娶她做妻子。
冷逸回答完吳曉婉的連環問,終於得到了主動權,也問道:“你們怎麼也到省城來了?”
吳曉婉肯定不能把此行的真正目的說出來,不過她的話隨口就來。
“我聽說這幾天有玉石展,正好考完試出來放鬆下,或許還能買幾個好看的擺件放館子裏招財呢。”
冷逸微微點了下頭,“我對玉石到也很感興趣,說不準哪天也會過去看看。”
吳曉婉連忙做出邀約狀,“後天那兒正好有拍賣會,我手裏有票,你要感興趣就一起過去看看。”
冷逸問:“你說的是玉器展最後三天的拍賣會吧?”
“就是那個,你也知道?”吳曉婉面上露出絲驚訝。
“昨天聽同行的人提起過。”
“我認爲很有必要過去看下,聽說很多拍品都是第一次在國內出現,不然咱約個時間一起過去?”吳曉婉一臉期待看向對方。
她正等冷逸開口,身旁的方媛媛卻一陣劇烈的咳嗽,簡直快被肺都咳出來了。
同時,她也聞到方媛媛嘴裏的酒精味道和一張漲紅了的臉。
她連忙拍着方媛媛的後背,一邊幫她順氣,一邊埋怨:“媛媛,不會喝就不要喝。”
方媛媛只覺得白酒一下肚,頭腦就像被什麼麻痹了似的,暈乎乎昏沉沉的。
她咳得滿臉通紅,更被酒液辣得不住吸氣、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