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邊拿着糖炒栗子,一邊興致勃勃地看熱鬧。而在小糰子旁邊的奶球,正在慵懶地伸着懶腰。
小糰子格外開心,不僅能夠看熱鬧也能喫糖炒栗子。這是奶球教給她的,去找媽媽要完栗子再來看熱鬧。
奶球還說“什麼魚和熊掌不得兼得,看現在魚和熊掌不都有啦?”小糰子看了一眼奶球,雖然她既沒有看見奶球說的魚也沒有看見熊掌。
但是能夠一邊喫栗子一邊看熱鬧對於糰子來說還是十分開心的。
“左先生,你私自對我們景家人動手,這難道不是在打我們景家人的臉嗎?”景瀟瀟皺了皺眉,趾高氣昂地開口。
左斯年微微一笑,虛假的笑容和左哲臉上的一般無二。景瀟瀟差點沒愣了神,左哲真的不是左斯年親弟弟嗎?
這兄弟倆那笑得都一模一樣!一個大狐狸一個小狐狸!
景瀟瀟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左斯昱。她突然覺得左斯昱纔不是左家的親生兒子。
“景小姐這話說得就過分了。我們怎麼可能會對景家人私自動手呢?”左斯年搖了搖頭:“不知道景小姐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要是誹謗的話,我們可不接受!”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接受!”左斯昱在旁邊幫腔開口。
“你還敢說不是你們左家的人乾的?”景輕舟一見左斯年不承認,氣的臉都有些發綠。
“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臉!看看我的腿!你敢說你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嗎?”
左斯年面不改色,淡淡地開口:“我們左家和你被打沒有半點關係。而且,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景輕舟頓時一噎。
“就是就是,我大哥都不知道你是誰。”左斯昱在旁邊接着幫腔。
景瀟瀟看了一眼左斯昱,忽然想起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大哥,俺也一樣”。合計着這左斯昱啥啥都要跟着他大哥說啊。
景瀟瀟這時候也是遲疑了一瞬,拉着景輕舟低聲開口:“怎麼回事?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就是左家人乾的嗎?”
景輕舟梗着脖子大聲開口:“就是你們左家人乾的!昨天我被套上麻袋之後那人親口說的!你們別想抵賴!”
左斯年聽到這話卻是不明所以地低笑了一聲:“景先生你這話可就讓人捉摸不透了。”
“你既然套着麻袋,那對方肯定是不想讓你知道是誰。既然這樣的話,那人說是我們左家人乾的就是我們左家人乾的嗎?”
“我還說那人是你們景家人不合,你們景家有人打了你然後嫁禍給我們左家的。”
“就是就是,不足爲奇!”左斯昱在旁邊雙手抱着臂,得意洋洋地開口。
左斯年:“……”弟,要不然咱說點別的也行啊?一直重複他的話算咋回事?
“景小姐覺得呢?”左斯年的目光落在景瀟瀟身上:“這麼拙劣的嫁禍手段,景小姐該不會看不出來吧?”
景瀟瀟頓時恍然大悟一般懊惱地輕輕一拍掌,對啊,誰家打人套上麻袋之後還要告訴對方自己是誰呢?
這不是擺明了的嫁禍嗎?這麼想着,景瀟瀟就不由得狠狠地看了一眼景輕舟,這麼拙劣的嫁禍手段都看不出來,景輕舟這是豬腦子嗎?
景輕舟接受到景瀟瀟那不善的目光之後,同樣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自己被耍了。但是被誰耍了,他暫時還想不清楚。
小糰子在上面的栗子可是喫不下去了,雖然爸爸的每句話的每個字她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就不懂了。
但是看着底下景輕舟那生氣的模樣,小糰子還是十分開心的。
“壹壹吖,你要喫這個嗎?”一道溫潤的聲音落下來,小糰子轉過頭,只見左雲珏笑意盈盈地坐在她旁邊,手中拿着一個紅色包裝的東西。
小糰子一扭頭,然後默默地把自己往旁邊挪了挪。壞哥哥帶來的壞零食,壹壹纔不要喫。
見小糰子這個樣子,左雲珏似乎也並不在意。反而是自顧自地撕開了包裝,然後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裏面拿出一根辣條來:“要不然嘗一嘗吧,嘗一嘗沒關係的。”
小糰子看着辣條,吞了吞口水,然後開始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最後小糰子還是又往旁邊挪了挪,一臉傲嬌地開口:“壹壹不喫!”
“那求求你了,求求你喫一點點好不好吖?”左雲珏鍥而不捨地開口,這辣條可是他好不容易從左雲煜那裏薅過來的。聽左雲煜說這是他最最喜歡的辣條了,沒有之一。
小糰子轉過頭,沉默着。辣條的味道卻是勾的小糰子幾欲回頭,最後還是忍住了。
見小糰子這樣,左雲珏從小糰子的這一邊跑到另一邊,繼續開口:“壹壹吖,求求你喫一點點好不好?就一點點。”
“你喫一點點辣條之後,你放心,我今天就不打擾你了好不好?”
小糰子吞了吞口水,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糖炒栗子,又看了看左雲珏手中的辣條。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壞哥哥手裏的那個東西誒,爸爸媽媽從來沒有給壹壹買過那種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