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種奇妙的感覺”
“有種似是而非,隔着層玻璃的感覺”
這是千山雪繪看到西神憐以後,經過認真打量才說出來的評價。
“你現在不是什麼投影吧?”
作爲最熟悉西神憐的人。
在看到西神憐的第一眼。
她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
不過。
由於之前就通過心靈傳訊知曉到西神憐已經晉級。
而這,便是生活無憂甚至是無敵於世間的淡然與從容。
但西神憐基本沒有動手的機會,所以所謂的影響,基本只能說是沒有。
畢竟。
聞言。
“有需求的時候再解封。”
只覺得事情很是無關緊要。
頂多就是有點驚奇與疑惑罷了。
把事情聽明白七七八八的千山雪繪選擇嘀咕道:
“互相交接但又沒有完全重合嗎?”
聽到西神憐與世界之間多出了某種看不見的障礙物。
千山雪繪有點不太確定的說道:
“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的伱,其實就只是被限制了出力?”
往後都得要與自己等人進行跨服交流,很難直接進入世界內部,這使她頓時倍感緊張。
她還以爲西神憐是開掛開太大終於是被世界給封號了。
該被秒殺的傢伙,還是會被秒殺。
但現在聽到更進一步的解釋以後。
千山雪繪的心情立刻就隨之放鬆下來。
西神憐的實力下限,終究是其餘傢伙觸不可及的層次
“明明每天都和我一起擺爛來着我都還沒有達到自我階段,你就已經無限階段了。”
爲了解惑,在說着話的同時,爲了搞明白事情的變化,她直接就如同一個鹹溼佬一樣的在西神憐身上胡亂摸索起來,試圖親手找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變化。
“大體上,由於我實力太強的原因,爲了防止我隨便活動兩下就把世界捅出個大洞,乃至於單單是順利入場就造成世界毀滅現在,世界只容許我使用一部分力量,並且每時每刻都會在我體表處製造出大量的隔絕屏障,讓世界內部的其餘事物與我之間出現大量緩衝屏障,不至於因爲我的存在而立刻就遭受到極其嚴重的影響。”
“如果說世界是一座建築物,那麼我就是某種質量超過安全承載極限的玩意,光是站着一動不動,就有可能造成建築物崩塌”
“就像一百級的賬號,只容許使用五十級的面板?”
於是千山雪繪很快就接受了現實。
然後。
而西神憐作爲被亂摸的對象倒是很淡定,就當千山雪繪是在給自己按摩。
就像大家都不太稀奇,只是單純升級來玩的一樣
“這樣啊”
再者。
千山雪繪尚且在摸索狀態的動作微微一停。
她單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擺出思索狀。
“既然如此,那麼爲了世界的安危,你還是被抑制一下好了”
歸根究底,她不認爲西神憐在受到限制的情況下,真就會弱到哪裏去
“你可萬萬不能在我還是一個成熟階段的時候就升級成爲超越階段,真要那樣子,大家的等級,未免相差太大了一些”
“不能完全說是那樣子,但確實有點相關意思。”
千山雪繪倒也沒有對這種程度的變化太過於驚訝。
怎麼一個沒注意就被逐出世界了?
而且還是由於實力太強這種狗血至極的狗屁理由。
任由千山雪繪亂摸的同時,表情很平靜的就說道:
“雖然我現在與世界之間多出了一些障礙物,一些無形無質並且會削弱我對世界造成的影響的障礙物,但我的軀體還是位於世界的內部,屬於是某種意義上的平行狀態,所以我們彼此之間進行接觸依舊不會是什麼麻煩事,一切如常”
明明升級在各個弱者那裏是求而不得的事情。
想了想後。
“不過,這一情況,之所以能夠順利成立,完全是基於我的容許,如果我不願意的話,其實世界根本沒有辦法將我與其餘事物隔絕開來,至於抑制我的力量更是無稽之談”
遠遠超過別人的實際上限
於是當即就顧不得所謂的形象問題,直接在西神憐身上摸索起來,生怕這傢伙少塊肉什麼的。
但在千山雪繪嘴裏卻方方面面都透露着種廉價感。
“好吧,果然是問題不大的樣子。”
如果西神憐常年需要戰鬥刷怪,那麼這般情況或許有着或多或少的影響。
對於打過各種遊戲的千山雪繪來說,現在的西神憐其實就和被世界套了層對外減傷BUFF沒有多少區別,而且是那種想要取消隨時都可以取消的對外減傷BUFF。
“平行狀態?”
這可是她男人。
她並沒有找出什麼不同。
事情只能說有點影響,但影響不大的程度。
&t;divtentadv>至少,從西神憐那邊是聽不出什麼緊張感。
隨手拍了拍西神憐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吐槽道:
“你這傢伙的升級速度怎麼這麼快。”
末了,還不忘吐槽西神憐一句:
“力量被限制什麼的或許對於其餘的傢伙來說算是問題,但對於常年都在擺爛,根本沒有多少機會使用力量的你而言,恐怕只能說是毫無影響。”
西神憐覺得這個例子不太符合,但又多多少少沾着點邊。
最終。
“”
最開始的時候。
只是把尚在圍觀的其餘的人給搞沉默了。
不管升級與否,大家都是無敵的狀態,所以升級與否其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等級被拉太遠,自己是否會有點丟臉
講到後面,千山雪繪還有點懷疑的向西神憐問道:
“話說,你這傢伙該不會偷偷努力不對,你根本不是那種會偷偷努力的人,偷偷作弊調整經驗值什麼的倒是有可能”
“明明大家一起擺的爛,但你卻獨自升級,說實話,你讓我有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