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亂說的?
那些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還竟然說我跟易中海是一樣的廢物!
易中海殘廢了我殘廢嗎?
易中海是絕戶我是嗎?
我何雨柱現在可是得到了大領導的誇讚,前途不可限量!
你們等着瞧吧,過段時間說媒的能把我家的門檻都踩爛了,
各種好姑娘排成隊讓我挑!
我隨便選一個娶了,就能兩年生三個!還絕戶?我呸!”
傻柱擼着袖子跳腳怒吼!
發泄着心中無盡的怨氣!
“啊哈哈哈……傻柱,醒醒,
騙別人可以,你怎麼連自己都騙呢?
還好姑娘排隊讓你挑?
還兩年生三個?
你是打算笑死老婆子我吧?
再說了,
我賈張氏敢作敢當,我可是看着你長大的,
你親爹跟白寡婦跑了的時候也給你喫過一碗飯,
剛剛說你兩句也全是爲了你好,
你聽不出來?
大男人別這麼婆婆媽媽的,
既然都給我們拿硬菜了就快點放下,
我家乖孫都餓壞了,別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別人看笑話。”
賈張氏也叉着腰,面對暴怒的傻柱毫不示弱,也壓根就不承認錯誤。
“呵呵……好一個黑白顛倒強詞奪理的老虔婆,
你是真會說,
但是你賈家的乖孫關我何傢什麼事?
餓死了也不是我老何家斷了香火,
想喫好的就自己去買啊,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懂不?
看看我手裏飯盒裏都裝的什麼好東西?
梅菜扣肉中不中意?
油燜大蝦香不香?
燉豬肘子饞不饞?
但是我自己帶回家小酒一整,香的就不談了!
你們婆媳繼續吵!
我不跟你們廢話!以後離我遠點!”
傻柱提着手裏的飯盒,丟下這幾句話,轉身就要跨出賈家。
秦淮茹光聽傻柱說出的那幾個菜,
喉嚨就忍不住嚥了好幾口口水,
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送上門的硬菜跑掉,
連忙一個小跑就直接纏住了傻柱,
滿臉急切說道:“柱子,你別走!
咱們不鬧了,老人家你別跟她計較,姐這麼多年可是一直沒對不起你吧?
棒梗也是你看着長大的呢,我婆婆反正又不能喫你的硬菜是不是?
柱子你就把東西放下吧,姐知道你是個好人,聽話乖。”
安撫完傻柱之後,秦淮茹又轉頭盯着賈張氏一邊猛眨眼睛,
一邊埋怨:
“媽,你就跟傻柱道個歉吧,一切都是爲了棒梗,你說對不對?”
“秦淮茹,你是眼睛長針眼了還是咋地?
眨巴個什麼勁?
你敢這麼對我說話,誰給你的狗膽子?
還想讓我跟着憨傻子道歉,他也配?
我告訴你秦淮茹,你到底誰家的兒媳婦?
當年要不是易中海撮合,
我賈東旭能娶你這個剋夫的喪門星嗎?
你就活該在鄉下種一輩子地,
禍害別家去多好,我家的東旭也不會這麼早死,
你秦淮茹就是個災星,我賈家全被你給毀了!我一生行善積德,怎麼就家門這麼不幸!造孽啊!”
賈張氏又豈是能聽勸的主?
反而變本加厲蹦躂了起來!
傻柱聽了冷笑兩聲,
直接把秦淮茹一推,一甩頭就出了賈家,
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秦淮茹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的胖頭魚傻柱,
沒臉沒皮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一路攆着傻柱直接追到了他的家裏,
秦淮茹一進門,反手就先把房門給關上並上了鎖。
接着一轉身,
秦淮茹就演技全開,
那雙媚眼立刻就已經是淚眼朦朧,泫然欲泣,楚楚可憐。
她伸出雙纖細白皙的雙手搭在傻柱的胳膊上,
帶着哭腔說道:
“柱子,你是瞭解姐的,
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你最清楚了,
我那婆婆又不是第一天不講道理,
就連我這個當兒媳婦的每天都要被咒罵,
我在賈家也根本就沒有話語權,
這些年要是沒有你幫助姐愛護姐,
賈家一家子也早就撐不下去了,姐不是白眼狼,姐都記在心裏呢,
也時常教育棒梗、小當跟槐花,長大了一定要記得報答你們傻叔,所以看在姐的面子上,你就彆氣了好嗎?”
秦淮茹說着說着,整個人就緩緩貼在了傻柱身上,
然後還裝着無意之中,碰觸着傻柱。
傻柱這種單身沸羊羊,
哪裏遭得住秦淮茹這種茶藝大師的攻擊,
剛纔被賈張氏激發的怨氣早就煙消雲散,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子燥熱直接在心底爆炸開來,
傻柱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珍藏着的那些秦淮茹跟郭大撇子的寫真照,
既然秦淮茹都自己送上門來了,
傻柱覺得天予不取,不是傻子嗎?
於是大手直接一攬再一緊,
就把秦淮茹給抱在了懷裏。
這一下子頓時就把秦淮茹給整不會了!
於是直接一陣忸怩作態,要從傻柱的禁錮之下逃離,
“那個柱子,你這是幹什麼?姐跟你說點心裏話,
你卻把姐當什麼了?難不成你也要學着那些壞人,趁機欺負姐嗎?”
秦淮茹掙扎半天也沒啥效果,只能盯着傻柱進行勸說。
但是傻柱心想好不容易遇見這麼個好機會,心火越燒越旺,
自然不想到嘴的肉又跑了,只能使出殺手鐗,
“秦姐,咱們也別遮遮掩掩了,
我從大領導家裏打包回來的硬菜一會你都帶回去交差,
但是你得先回報我什麼,此時此刻總不用我再說的太明白吧?”
傻柱此時已經達到了熱之力三段!
眼睛都紅溫了,盯着秦淮茹沙啞着聲音說道。
秦淮茹頓時就是一愣,心裏終於有點緊張起來了,
她自己也覺得很荒謬,自己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爲什麼就是不想跟傻柱一起滾一滾呢?
難道就是想要保留一些什麼?
還是其實在自己內心深處,覺得傻柱就是不配?
反正秦淮茹越想越氣,
“柱子!你在這樣亂說話,姐真的生氣了!”
說完秦淮茹就藉着傻柱愣神的功夫,
用力掙開了傻柱的禁錮,
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
看着已經又皺着眉頭冷着臉的傻柱,
直接捂着嘴就是“噗嗤”一聲輕笑,
然後又主動靠過去,拿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傻柱的額頭,
咬着下脣說道:
“柱子,姐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別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青天白日的,
你也不害臊,
這樣吧,你的心思姐懂,
姐先回去,晚上,晚上你等着姐,
姐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