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也讓李不凡在宗門內開始小有名氣起來。
而他的宗門貢獻,也在這七年間不停的完成宗門任務之下達到了一千多點。
此刻,小屋中。
李不凡英俊帥氣的臉龐上露出沉吟之色,尋思着是時候去藏經閣一趟了。
數年前,李不凡服下了一顆定顏丹,將容顏定在二十許歲的模樣。
並且他也給沈無憂送去了一顆。
只是沈無憂長年閉關,偶爾出關一次也是一副鬱鬱不樂的樣子。
隨着時間的流逝,其心中對馮家的仇恨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大。
李不凡對其疼惜之餘,也只能暗自努力提升實力,好早一日爲她報了沈家之仇,興許那個無憂無慮古靈精怪的二小姐還能回來。
“咚咚咚,李師弟,在家嗎?”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李不凡一聽這聲音,嘴角一咧:“祝師兄,進來吧。”
“李師弟,嘿嘿,好久不見,你進階練氣期八層啦!”
祝溫書嬉笑一聲的在桌旁坐了下來,隨手將桌上的茶杯擺整齊。
“祝師兄,你不也進階到練氣期十層了嘛。”
李不凡輕笑一聲,他一直使用斂息祕術將修爲掩飾爲練氣期八層的。
“哈哈,李師弟,我這次找你其實是有事相求!”
“哦?不知是何事,祝師兄說來聽聽。”
“其實也簡單,我想請李師弟幫我參加一個比試。”
“比試?”
“不錯,李師弟聽我慢慢道來......”
原來,半個月前祝溫書與一名同爲練氣十層的師兄做宗門任務時,在數千裏外發現了一個修士遺留洞府。
而他們在這個洞府中發現了一種叫做寶砂靈乳的材料。
這寶砂靈乳李不凡也曾聽說過。
其可以塗抹在修士身體上吸收後強化肉身,令肉身堅硬似鐵,不過只有練氣期纔有用。
但是這個洞府中有一隻極其厲害的靈獸看管,祝溫書二人歷經九死一生才困住靈獸,堪堪取到一瓶寶砂靈乳。
可惜的是,一瓶靈乳只夠一個人用,二人又實力相當分不出勝負。
本來祝溫書想出一筆靈石給對方買下這瓶靈乳,奈何身價不允許。
最後二人一番商量之下,約定另找一名練氣期十層以內的幫手代爲比試,來決定這瓶靈乳的歸屬。
而在祝溫書認識的人當中,十層以內實力最強的就是李不凡了。
這七年當中,李不凡時不時的完成一個個不簡單的宗門任務。
使得靈劍宗大部分練氣期的弟子當中,都知道了宗內有這麼一名厲害人物,其中就包括祝溫書。
“怎麼樣李師弟,只要你幫我贏得這一次比試,我願意出一百塊靈石給你作爲報酬。”
祝溫書期待之極的看着李不凡。
“祝師兄,我可以幫你這一次,不過......”
“不過什麼?李師弟你儘管說,只我要有的我一定給你!”
“呵呵,也不要祝師兄什麼,若是我僥倖幫祝師兄贏了比試,祝師兄只要將那修士遺留洞府的位置給我即可。”
李不凡說出一句讓祝溫書大感意外的話來。
“好,祝師兄儘管放心!”
“行,既然如此我也不婆婆媽媽了,不管李師弟這次能不能贏得比試,我都將那洞府位置給你。”
祝溫書說完,取出一個玉簡開始刻印起地圖來。
不消片刻,祝溫書將玉簡遞給李不凡:“李師弟,這裏面就是那洞府的所在地。
“還有開啓洞府禁制的方法我也在玉簡中說明了,比試在三日後,到時我再來找你。”
“好,多謝祝師兄。”
祝溫書也沒在此多待,一臉喜色的離開了李不凡的小屋。
李不凡待祝溫書走後,眯着雙眼的露出沉思之色。
這寶砂靈乳他也同樣大爲動心。
修士的肉身不像妖獸那樣天生強大,所以修士只能藉助外物來防禦攻擊。
這就使得能夠強化肉身的天材地寶,讓衆多修士趨之若鶩。
“這樣的話,去藏經閣就緩一緩吧,現在先把銀霄劍多煉化一重禁制再說。”
李不凡低喃一聲。
隨後他在腰間一拍,放出一把銀色長劍來。
正是當年凌羽塵打入他體內的那把銀色長劍,銀霄劍。
三個月前,李不凡鬼使神差的嘗試着催使了一下丹田中的銀色長劍,發現竟然可以將其催使出體外了。
看來以前催使不出,只是因爲修爲不夠罷了。
而等他一道法訣打在銀霄劍上的時候,終於再也壓制不住的狂喜起來。
這把銀霄劍不愧是結丹修士的寶物,竟是一把擁有四十五重禁制的法寶。
李不凡幾乎毫不猶豫的就開始煉化起上面的禁制來,他現在最缺的寶物就是高階飛劍類了。
但不知是否銀霄劍是法寶的緣故,煉化禁制的速度較爲緩慢,三個月過去李不凡才堪堪煉化了十五重禁制。
三日時間,還可以堪堪多煉化一重,到時闖那修士洞府把握要更大一點。
李不凡將銀霄劍往身前一拋,接着一張嘴噴出一口靈氣開始煉化起來。
三日後,祝溫書帶着李不凡出了宗門,在百餘里外一座小山峯上落了下來。
山峯上正有二人在那裏等候。
“是你!”
李不凡剛剛落在地上,二人中就有一名濃眉大漢發出一聲驚呼。
李不凡一看,嘴角不禁一抽。
這人竟是多年前騷攏沈無憂的那名餘子同的跟班,錢大玉。
七八年過去,他也有了練氣期十層大圓滿的修爲。
“劉師兄,你請的幫手就是這名錢大玉嗎?”
祝溫書與對方另一名劉姓修士打起了招呼。
“不錯,祝師弟,你的這位幫手是?”
那名叫劉師兄的,見李不凡有些眼熟,臉上露出一絲疑色。
“這位是李師弟,是,我的鄰居。”
祝溫書說着嘴角一咧。
“嘿嘿,小子,想不到你進階練氣期八層了,這次看我如何教訓你!”
這時,卻是錢大玉譏諷出聲。
“教訓倒是會教訓,只不過不知道是你教訓我呢,還是我教訓你。”
李不凡說着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