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一聲冷哼。
“哼!要你多管閒事!”
青發女子雙目噴火,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向李不凡。
李不凡將陳天邦身上的高級定身符取下,又貼在了青發女子身上,隨後收取了金鞭法器。
“陳長老,小秋我就帶走了。”
接着李不凡單手在小秋身上一撫,其身上的繩索法器頓時斷爲兩截掉落地上。
“站住!不許走!”
而這時,那青發女子突然一聲怒吼,整個人的氣息驀然攀升,竟隱隱接近築基後期修爲。
“愛玉!你瘋啦!你竟將那丹藥一直藏在口中!”
陳天邦急忙上前一把抱住青發女子。
青發女子雙眼通紅,一張口噴出十餘根飛針法器疾射向李不凡和陳逸秋。
“找死!”
李不凡見此臉色一沉,雙腳一動就帶着陳逸秋避過飛針。
同時他手中光華一閃,一道紫色劍光脫手而出,從青發女子腹部一穿而過,又一個迴轉從其胸口穿刺而回。
青發女子慘呼一聲,身子一軟就癱倒下去。
“愛玉!”
陳天邦眼見此景,不禁一聲悲呼。
“邦叔......”
而陳逸秋看了看陳天邦,忍不住得上前幾步。
“小秋,你跟這位陳前輩回陳家堡,以後,不要再來見我了!”
陳天邦搖了搖頭,制止了陳逸秋上前的腳步。
“邦叔!”
陳逸秋鼻頭一酸,但她知道此事已然無法挽回。
而這時陳天邦抱起青發女子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出山洞,放出一件飛行法器飛離了這裏。
“你保重。”
陳逸秋跟到山洞外目送陳天邦離開,口中喃喃一聲。
李不凡見此一幕不禁搖了搖頭。
“陳前輩,我想回陳家堡。”
陳逸秋背對着李不凡低聲開口。
“也好,不過你哥哥還在金鑾宗,你發一道傳音符讓他到此處來找我們。”
“好。”
陳逸秋取出一道傳音符低語幾句發了出去。
大半個時辰後,陳逸雲一臉急色地趕來,法器還未落地就跳了下來。
“秋妹!你沒事吧!”
他踉蹌一下來到陳逸秋身前。
“哥哥,我沒事,我想回陳家堡。”
陳逸秋搖了搖頭對着陳逸雲勉強一笑。
“好,咱們這就回去。”
雖然陳逸秋沒有告訴陳逸雲發生了何事,但他也能大概猜出些什麼。
“陳前輩,我們回陳家堡吧。”
接着,陳逸雲來到李不凡身前向他拱了拱手。
“你們倆回去吧,我在此地還有些事情。”
李不凡點了點頭,卻說出一句讓陳逸雲略感意外的話來。
“既然陳前輩有事,那我與秋妹就先走一步了。”
“好,路上小心。”
陳逸雲放出飛行法器,拉着還有些神色怔怔的陳逸秋就要踏上飛行法器。
而陳逸秋這時卻是忽然一轉身向着李不凡走來。
“多謝陳前輩救命之恩,逸秋無以爲報,若前輩以後有何差遣,儘管來陳家堡找我。”
“等等。”
李不凡見此眉頭微微一挑的喊住二人。
他一翻手託着兩瓶丹藥和一張符籙遞了過去。
“這裏有兩瓶可以精進修爲的練氣期丹藥,你們拿去吧。
“另外一張符籙送於你們防身,記住,不到危及生命之時,不可激發符籙。去吧。”
李不凡話畢向着二人揮了揮手。
“多謝陳前輩。”
“陳前輩,保重。”
二人在飛行法器上向着李不凡彎腰一拜,緩緩升空,飛離了此地。
李不凡在原地轉了一圈,找了一處石頭盤膝坐下,直接吞服了一顆丹藥調息起來。
兩個時辰後,待陳逸雲二人飛出二百餘里遠,脫離他的神識感應後。
李不凡嘴角微微一勾。
“三位道友好耐性,跟着在下如此長時間,是不是該出來相見一二了?”
隨即他嘴脣輕啓,淡淡一聲。
數息之後,虛空之中響起一陣哈哈大笑聲。
“陳道友,誤會,誤會啊,哈哈哈哈。”
李不凡緩緩睜開眼睛,只見三道身影在三個方向不遠處浮現而出,神色各異的看向他。
竟是金鑾宗三名結丹期太上長老,一箇中期,兩個初期。
說話的正是半月前與李不凡作金蟬靈砂交易的那名灰髮老者。
“陳道友,我們只不過是想和陳道友交個朋友,還請陳道友千萬不要誤會。
“對了,陳道友還需要那金蟬靈砂嗎?在下這裏還有一些,陳道友若是需要的話,在下願意免費相贈,如何?”
灰髮老者話語間,三人向着李不凡緩緩靠近上來。
李不凡見此掃視三人一聲冷笑:“三位道友就是如此交朋友的?”
那三人聞聽此言,頓時臉色一沉。
“陳太平!你膽子不小!竟敢來我金鑾宗,我已經發了萬里傳音符到倚天宗,相信倚天宗的夏前輩很快就能到此。
“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動起手來我三人可不會留情,也省得你喫一番苦頭!”
灰髮老者更是嘴角一勾的厲聲開口。
“師弟,不可大意!這傢伙之前也是一名結丹修士!”
這時,那名結丹中期修士卻是冷冷一聲。
“那又如何!他如今境界跌落,只不過是一名築基修士而已,兩位師兄儘管放心,我一人便可制住他!”
灰髮老者嗤笑一聲,顯得自信至極。
“三位道友說完了嗎,是不是該輪到陳某說一句了。”
而這時,李不凡終於神情淡淡的開口。
“哼!你還有何要說的,現在求饒的話還來得及。”
灰髮老者下巴一揚地雙眉一挑。
“我要說的是,你們可以去死了。”
李不凡聲音一寒,話音未落就雙臂一展施放出玄域。
三人頓時陷入玄域灰色結界中,身周的時間立即慢了下來,而那結丹中期修士的手已然摸在了腰間儲物袋上。
李不凡冷笑一聲,手中光華一閃,紫電劍飛射而出在那灰髮老者咽喉一穿而過。
接着紫電劍又在李不凡心念一動之下一個迴轉,又從灰髮老者胸口穿刺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