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酒館的第一層,數個黑袍人分佈在一旁,和血袍男子對話。
他們也是來這裏辦事情的,不是買消息就是來殺人的。
而這血色酒館的處理人,也十分的有意思。
每個人都是身着紅袍,帶着猙獰的血色面具。
看不清身形,看不清男女。
精瘦老者熟練地來到那血色的櫃檯一旁。
在這櫃檯內,兩個紅袍面具人聲音嘶啞,開口道,“殺人還是買消息。”
精瘦老者的身形外貌和這聲音,也是經過喬裝過的。
他的聲音十分的冷淡,和原來的聲音完全不同,根本就聽不出來這是誰。
從面具中傳出。
此次三千道天大戰,我需要你們血色酒館,派出最強的天級刺殺者,去幫我殺一個人。
在血色酒館內,刺殺的刺客級別分爲人級玄級,地級和天級。
而這天級便是最高級的刺客,是他們刺客身份的代表。
可以說,能夠成爲天級刺客的完成任務率高達100%。
也就是說讓他們完成任務,從未失手。
如果有過失手,那麼便會級別下降,掉到地級的刺客。
這兩個紅袍男子沒有說什麼,緩緩的開口道,“天級刺客的酬勞,一個天級刺客一株延命寶藥。”
“兩個天級刺客,4株延命寶藥。”
壽命寶藥,活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如果實力不得到提升,那麼便壽命有限。
除非境界提升,再次破境。
至於普通的靈石,修煉所用的物品,他們身爲聖地的之主,這些資源完全不缺。
最缺的便就是這種延命寶藥。
等到境界確實提升不上去之時,而且壽命也到頭了的時候,服下這寶藥。
還能夠延壽百載。
這是整個三千道天的硬通貨。
整個修煉世界的硬通貨。
當然,靈石也是,還有着丹藥,這些都是流通物品。
這些對應着低級的刺客,而不是這天級的刺客。
每每請他們出一次手,便需要花出沉重的代價。
精瘦老者聽到這紅袍男子所說,臉色在那面具下,沉重了下來。
兩個竟然價格整整貴了4倍,這不是坑人嗎?
但相應的,兩個刺客的出手,成功率更加的高。
但是他沒有發作,而是開口道,“爲何今年會如此之貴?”
兩個紅袍男子聲音不耐。
“今年道天大戰將開,想要聯手對付的人也就多了。”
“本來天級刺客就少,想要一次性派出去那麼多,怎麼可能?”
“都是搶着派出去,給他們更多的好處。”
“能行就行,不能行算。”
精瘦老者點了點頭,十分肉痛的拿出了四株充滿着血氣的人形寶藥。
這些便是傳說中的延命寶藥。
一株抵上萬萬靈石。
兩個紅袍男子面無表情的接下這四株寶藥,緩緩的收進櫃檯之內。
他們冷漠的開口道,“刺殺之人,拿出畫面,等到道天之戰開啓時,他必死無疑。”
精瘦老者從自己的手上緩緩凝聚出王玄知的圖像。
將這圖像存在一塊留影石之中,緩緩的放在了櫃檯之上。
兩名男子將這留影石收起,動作嫺熟無比。
精瘦老者似乎覺得這還不放心,他再次開口道,“幫我登一則消息,這則消息要傳遍整個三千道天。”
兩名男子聲音從面具下傳出,“規矩都懂吧。”
精瘦老者再從自己的袖中拿出滿滿鼓鼓的乾坤袋。
這次他十分的肉痛。
乾坤袋內有着數十個天級陣牌。
正牌上雕刻着天級的陣法,僅僅一瞬便可以發動着天級陣法。
這些陣牌往往是大勢力的老祖,留給他們的後代,給他們保命用的。
陣法按級別,分爲人陣,地陣,天陣,聖陣,帝陣。
每個陣法又有着一到九級。
九爲極致。
陣法和修煉級別不同,能夠達到地級陣法師的級別,便十分的了不得了。
便可以硬扛聖人境。
天級陣法,那便是能夠對抗渡劫境的存在。
甚至還能夠戰勝陣法的恐怖,不是一個兩個修士能夠抵擋的。
在這乾坤袋內,可是有着數十株延命寶藥。
這都是他留給自己未來所用的,現在爲了王玄只全部拿出去了。
他眼中有着恨意,爲了王玄知。
自己小半數的家底全部拿出去了。
兩個紅袍男子對此也見怪不怪。
來他們血色酒館辦事的人太多了。
像這樣的大人物,肯定都是哪方道天的主宰,想要謀殺某個人纔會這麼做。
做完這一切,精瘦老者才緩緩的離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個血色酒館的高層之上。
一年輕的男子,手中打玩着紅色的血刃,舔了舔乾裂的嘴角。
開口道,“有意思。”
“長生道天的王玄知嗎?”
竟然讓一個聖地之主不惜花費如此代價而要滅殺之人,你究竟有何強處,讓我來看一看。
.........
王玄知被陰陽魔宮宮主給召了回去。
他好奇的看着他的師尊,問道,“師尊,可是有什麼事情?”
他回憶着之前的七日荒誕,總感覺老腰隱隱發疼。
陰陽魔宮宮主開口道,“三千道天大戰即將開始,你將代表我陰陽魔宮前去參賽。”
“雖然之前你去參加了天驕賽,但是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不一樣。”
她的眼中也有着凝重。
這一次是動了真格。
而且道天大戰和天驕賽不同,道天大戰是真真正正,各個道天出來的絕頂妖孽。
絕非不是那些普通天驕能夠比擬的。
越境殺敵,那是家常便飯。
但不可能像王玄知這樣,輕鬆跨越這麼多的境界。
誰叫他是主角呢。
王玄知百無聊賴的點了點頭,撇了撇嘴,“不就是道天大戰嘛”
說真的,他對這道天大戰並不上心。
因爲他的實力,現在急需一個人檢驗。
他總覺得如果他真的要動起真格來,連他的師尊都不是對手。
當然他現在可不能這麼說,否則如果被他師尊知道,肯定抓起來一頓“打”,那他可就完了。
猥瑣發育,猥瑣發育。
魔嫿和姜憐兩人在一旁看着王玄知,嘴角暗暗一抽。
王玄知每次都是如此的不正經模樣。
但他認真起來,確實又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