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有血色皇朝皇族和永夜皇朝皇族共同聯合起來,已經快到天孤皇城外。
花朝月站在皇宮的上方,遙遙的望着遠方,寒酥在一旁不免有些擔心。
“這兩個皇主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吞併我們天孤皇朝,沒想到這麼快就行動了。”
“怎麼辦?”
“難道只能魚死網破嗎?”
寒酥不免有些擔心,花朝月輕笑道。
“你難道忘記玄知了嗎?”
“他的實力幾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前幾日,還傳來他把修羅皇族給打的神魂逃竄的信息。”
“只要玄知回來,一切都不是事情。”
“再說了,我們兩個人雖然只有大帝境界。”
“但是不知爲何這幾日和玄知陰陽交泰之後,我的實力竟然上升了,而且達到了至尊一重天。”
“姐姐你也是如此嗎?”
“我也是。”
寒酥也是同樣的反應,有些驚訝。
兩人在這段時間之內就達到了至尊一重天,這讓她們有些受寵若驚。
難道做這種事情還能提升境界的,那以後可要好好的多加勤奮練習。
“咦,不對,你看他們的上方那不是王玄知嗎?”
“他怎麼和這些人鬼混在一起的?”
“不知道。”
花朝月緩緩的搖了搖頭,目露深思,猜測到可能是他已經混入了敵人的內部。
“既然王玄知回來了,那麼我們也就不擔心了,靜靜等待着接下來的好戲吧。”
寒酥相應的也點了點頭,兩人迅速在皇城之內,集結了數10億的天孤大軍。
並且皇城之內的臣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披上裝甲準備迎敵。
這就是底蘊之差了,他們的大臣境界,在大帝境的也只有5人,而其它大多在這個大帝境界之下。
“兩人還是如以往一樣,一襲皇袍,紋上金龍,威嚴無比,儼然有一族女帝之風範。”
天孤皇城之外,200億的大軍已經集結,在他們身前的是兩個皇朝的皇主。
他們的目光穿越了整個天孤皇城,聲音雄厚,大喊道,“寒酥,花朝月,你們兩人還不快快出來。”
“殘孤餘孽乖乖投降,還能受一些皮肉之苦,否則之後的事情我們可不敢保證。”
兩人相對視一眼,臉上有着淫笑。
王玄知在上方神色平靜,沒有多說些什麼。
花朝月和寒酥兩人不緊不慢,蓮步輕移,一步千里跨越了層層空間。
來到了天孤皇城城池之上,他們俯視着下方的大軍。
“哦?”
“手下敗將又過來送死了。”
“之前你們的兩個統領可是囂張的很,可是結果呢,一個死的不能再死,骨灰現在都被我們城池內的孩童當養料種田去了。”
“還有一個現在估計已經逃到老家了吧。”
“至於那聯合的百億軍隊,現在就就站在你們之前,現在這的位置上,墳頭草都已經一丈高了。”
花朝月絲毫不畏懼,反而出聲嘲諷,眼中蔑視。
血色皇朝皇主和永夜皇朝皇主沒有被花朝月的言語所影響到。
不屑道,“區區天孤皇朝而已,沒有那神祕人,你們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住我大軍的侵襲。”
“現在,叫那神祕人出來,乖乖受死跪下自爆。”
“我們已經找到了高手幫忙,不出三招他必死無疑。”
血色皇主這一番言論,就別有用心。
他想彼此引發了神祕人的怒意,龍凰和王玄知之爭的到時候兩人兩敗俱傷,而他們剛好可以上前收割。
屆時也是最好的時間段去控制王玄知,讓他喫下那可以被控制的靈果。
王玄知當然明白這個血色皇主的用心,心中想着,“等下老子如果能被你挑起矛盾纔有鬼了,等一下好戲也就要開場了。”
寒酥強忍着笑意,古怪的瞥了一眼在上頭的王玄知,然後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
確認道,“你們沒事兒吧?”
“真的腦子沒壞掉嗎?”
“我們神祕人的實力可是強的離譜,就他區區一個視角小龍能夠打得過他,你們不是純純放屁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神龍大人的實力多強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讓那神祕人出來捱打受死,而你們也洗白洗淨,在那等着我們。”
“沒想到這殘黨餘孽竟然還有着殘存,現在是時候斬草除根了。”
兩人猖狂大笑,絲毫沒有將這天孤皇朝放在眼裏,而他們身後的兩族百億大軍。
齊齊揮舞着手中的刀劍大喊道,“殺無赦,殺無赦。”
“屠城,屠城。”
這兩族的大軍,將整個天孤皇城所有人的命當做草芥,並沒有引起重視。
當然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這都是受血色皇主和永夜皇主兩人的影響,兩人擡起頭,恭敬道,“大人,竟然的神祕人不出那麼就有請大人將她們擒下。”
“到時候不怕那個神祕人不出來,大人意下如何?”
“好,我覺得行。”
王玄知的聲音,從那龍嘴之中傳出。
他將背上的三人一狗,放入了自己的鴻蒙小世界之中,接下來的畫面有些血腥,少兒不宜。
兩人猙獰大笑,似乎已經看見了美好的未來。
而且還有坐擁兩個這修羅天域最美的女子,那是有着無盡的暢想,無盡的快樂。
此時,王玄知動了。
在衆人所有的注視之中,在花草月和寒蘇兩人的憋笑之中,那巨大的龍爪落下。
“哈哈哈,你們死定了,那神祕人再不出來,你這天孤皇也就要破了。”
“兩個蠢貨,胸大無腦,還想當皇主,這不找死嗎?”
但他們的笑聲,笑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爲王玄知的兩個巨大龍爪,絲毫不落的抓在了他們的身上。
死死地鉗制住他們那巨大的龍爪,猛的用力,並且調動出渾身上下喫奶的勁兒,將他們的肉體給捏碎。
兩人就這一下就被秒了。
神魂從那破碎的肉身之中逃竄而出,臉色大懼,失聲,猙獰大喊道,“你在搞什麼?”
“是他們兩個,不是我們兩個。”
“腦子被驢踢了?”
“你這條四角蠢龍。”
“蠢,你不確定我是哪一方的就敢邀我,你說是你蠢還是我蠢。”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王玄知的龍身緩緩化作人形,戲謔的盯着兩人,走到了天孤皇朝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