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什麼?系統爲了綁定,爭我爭瘋了 >第420章 對弈,知我罪我,唯有春秋
    男子率先將黑子,落到了棋盤正中央的位置。

    然後等待着王玄知的下文。

    這使王玄知還沒有注意到下方那座巨大的城池之中,有了一些的異變。

    自城池之上,最高處那王宮之內,出現了奸細,這是要策反王宮的意思。

    王玄知隨手落到了這黑子一旁的位置,貼近這黑子。

    這一手,是隨便而下。

    而在那下方城池的王宮之中,也多了一些大臣,注意到了這奸細,暗暗的觀察。

    接下來,男子又是一步步的落子。

    王玄知跟着落子,速度十分的迅速。

    但是這對面的皇袍男子太過古怪,他落子除了第1步是落在正中間以外,其他的幾步,分別落在棋盤其他的4個黑點所在之處,落滿了。

    而王玄知也看出來了,這根本不是圍棋,當然也不是五子棋。

    隨着男子的落子,下方城池之中,巨大的城內四角之處,那些守衛已經悄然被一股神祕勢力給替換。

    王玄知隨之落子,沒有選擇圍攻那4枚邊緣的棋子,而是繼續落子在那中心黑子的旁邊,將這黑子圍住。

    然後眼中露出金光,下了最後一顆棋子,王玄知低喝道,“殺!”

    那被困在黑子,自然而然被白子,也就如此被王玄知給拔除。

    下方那皇宮之內,落在一衆大臣之內的奸細,也被皇帝發現,被皇帝親自斬殺。

    對面的男子,落子速度不減,迅速將其他位置佔滿。

    棋盤的外方,密密麻麻全都是黑子,甚至有的黑子已經侵入到王玄知所佈滿的白子當中。

    王玄知當着男子落下第3步棋的時候,就注意到下方城池的異狀。

    準確的來說,他們這一棋盤代表的是下方城池之間的關係。

    黑子是入侵勢力,而白子是這下方城池之中,原有的勢力。

    男子聲音聽不出喜樂,“你不再好好的看一看這棋盤嗎?”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這一盤棋你必輸無疑。”

    王玄知細細的打量着眼前自己的棋盤。

    這一局,他所按照的,是除外必相攘內政策。

    將自己城池內部的所有細作,所有一切可能危害到高層決定的全部拔除。

    因爲在他看來,一個國家如果軍心不穩,一個國家如果高層都被腐蝕了,全都是奸臣貪官,全未戰先怯的話,那麼這一場無聲的戰鬥,他們必敗無疑。

    但是,現在再一次縱觀全局的話,王玄知發現他想的太過簡單了。

    這四周那些黑子已經將整座城池包圍,可以說他這一座城池孤立無援,而且呈包圍聳立之勢。

    想要侵蝕整個城池的內部,是早晚之事。

    在外城之中,那些黑子已經融入了進來,只要等待大軍號角落下,那麼一場屠殺會從外城率先掀起,然後直直的殺入城內。

    這一戰,這一棋子的落手,可以說王玄知考慮的並不周到。

    這是男子這樣想的,也是王玄知第一時間想到的。

    男子看着王玄知還在思考,又落了一手。

    這一手黑子,落到了王玄知那佈滿密密麻麻的棋子之中,打入了內部。

    棋盤並不是完全都是外黑內白的狀態。

    內白,但是夾雜着不少的黑子。

    而外部確確實實都是一些黑子,白子很少。

    這一步落下,下方的城池開始發生了巨大的異動。

    數10萬的軍隊扮作平民的模樣,殺入外城之中,開始屠殺起了外城的居民,目標直指內城直指王宮。

    “殺,殺!”

    “兄弟們,將他們殺光。”

    “破城之後,縱兵七日!”

    爲首的將領大喊,這殺聲在城池的四面八方響起,迅速的向外城的其他方位擴散。

    血,開始橫流。

    慘叫聲,痛苦聲,悲痛的響起。

    站在上方的一城之主,或者說一國之王,見到了四周的景象,眼中有着悲痛。

    王玄知觀察到了下方的異狀,臉色一變。

    這一場棋局是危局,這一場棋子他落的並不好。

    “好了,接下來該你落子了。”

    “看你要怎麼落。”

    對面的男子開口,盯着王玄知。

    雖然看不到他面目的表情。

    王玄知手中握着白子,目光猶豫不定,在棋盤的上方想要尋求破綻,找到能夠破解這場危局的辦法。

    但是任由他縱觀全局,卻找不到任何的破局之處。

    因爲四周都已經被鎖死。

    四周,全都是黑子,而自己所佈滿的白子內部,也已經被不少的黑子給侵入。

    王玄知當即立斷,在那些佈滿白子的空隙之處,沒有再落子。

    而是選擇將這白子落到了黑子的最外方。

    那5個黑點之處的外方,那孤零零的白子極爲顯眼。

    “哦,你這一手倒是有些意思。”

    “本以爲你要魚死網破,但是.......”

    說到這,男子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繼續落下黑子。

    黑子落在了王玄知內部佈滿白子的地方,選擇加大進攻的攻勢,逐漸侵入到內層之中。

    王玄知迅速落子,沉着冷靜,他那白子一點點的落在黑子的外圍。

    白子和那外圍佈滿黑子相比,顯得渺小不已,數量少得可憐。

    但是如此,王玄知還是這麼做了。

    他掃了一眼自己的內部,那佈滿白色的地方。

    在掃了一眼外部,還是決定這麼做。

    兩者的棋子相當,黑子想要殺入內城之中,必定要解決這些白子。

    而白子的數量,並不輸黑子。

    所以能夠抵禦一段時間,只要撐到城外的白子與城內白子裏應外合,便能夠破解這一場危局。

    王玄知這一手,下得更加有深意。

    他這白子聚集在一個地方,而不是向四周包圍,僅僅是落在一個黑子周圍之點。

    選擇將這一黑子的點侵入。

    在下方那王國之中,一國之王目光深邃地盯着城外。

    那裏出現了數千名自己所派下的親衛隊。

    當然這些人也有是百姓。

    他們向那城內的一個方向殺去,向城內的10萬黑甲軍。

    雖然這數量比起來少的可憐。

    雖然這些人過去,僅僅是送死......

    “你這一手,跟送子有啥區別?”

    男子大有深意的開口,看了一眼王玄知。

    王玄知眼中平靜盯着棋盤,“知我罪我,唯有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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