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他的秩序的霸道之處。
其他人在永恆國度之內,皆得遵守他的規則。
而三種秩序又是構成永恆國度的基本規則,那麼在這國度之中他便是國度的王,不用遵守規則。
一念,便可以讓四周的空間層層改變,兩人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超脫之路,來到了其他地方之間。
男子浮現在一片天海之上,王玄知同樣也是如此。
男子還未反應過來,臉上微變,警惕的看着王玄知,他不明白爲何眼前的男子會強到這種程度,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王玄知的嘴角揚起,笑意更甚,他看着男子輕聲開口,“說說你來自於哪片世界吧,我挺有興趣的。”
他這一副姿態已經完全轉變,之前與男子如果說則是陌生人互相有了警惕的話,現在則是上位者與下位者之間的審判逼問。
“你以爲你是誰?”
“你問我就要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
男子撇了撇嘴,握緊了手中的木斧猛前方猛的一揮,斧勢朝天,仍然威力不弱。
王玄知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手一揮,這四周的海水頓時涌動而起,直接化作一條條的水龍,衝擊在男子的身上,威力極爲恐怖。
整片天海化作了千萬條水龍,其陣仗恐怖二字已經形容不了了。
男子見到這一幕,臉色完完全全的沉了下來,只見他所劈出的那一斧在王玄知這條水龍的轟殺之下相互抵消。
而四周那數千萬條水龍仰天咆哮,直接殺向了男子。
男子此刻知道,如果再不拼命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他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血液開始燃燒,血脈開始昇華。
他之身後,似乎有一座雪山屹立,那裏有着一名虛袍老者在此。
手握浮塵,仙風道骨,他之身閃爍着莫名的倒影,而他之手握着幾柄不同的寶器。
老者揮舞起了手中的五面旗幟,往天地一定,低喝一聲,“水行,停!”
這世間的天海所凝聚而成的水龍在此刻竟然詭異的停了下來,四周的天海所有的水行元素似乎都已經被老者所掌控。
王玄知見到這一幕,更加的驚奇,認出了這五面小旗的名字,“天地五方旗!”
而老者所握,這便是控制北方的玄元控水旗!
男子身上的氣息仍然在燃燒,王玄知對男子的來歷已經確定的八九不離十的,絕對也是藍星之人。
並且看樣子他們那邊應該已經出現了靈氣復甦,所以找到了星空古路來到了諸天之中,那麼倒是有意思了。
今日是本家碰到了本家。
王玄知中的殺意消減了一些,本來想直接弄死眼前這男子的,但現在他想看看那邊的文明到底延伸到了何種地步。
畢竟自己現在已經進入到了超脫之路,還去不到曾經所在的地方。
王玄知臉上淡漠,看着老者身後的玄元控水旗,沒有說些什麼,大手再次一揮,心念再次一動,這片世界一變。
那麼這個天地五方旗就在此失效。
創世創世,何爲創世?
只要王玄知想他能夠創造出任何的東西,這便是他的世界,他便是主宰。
“有些意思。”
王玄知閉上了眼,下一刻睜開了眼睛,雙眼綻放出奇特的光彩,右手指上多了一把金斧。
這金斧之上所散發着的開天之威,絲毫不弱於男子手中所握着的木斧,甚至還要來強的多的多。
他之左手之上出現了一小鐘,而這也是藍星傳說中的寶物,東皇鍾!
王玄知拋出了東皇鍾在天地之上不斷的旋轉,不斷的擴大,一瞬籠罩住了男子。
這四周的空間,時間盡數凝聚。
而男子在這片國度之下,根本就動不了任何絲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身後的那道人影被這東皇中所籠罩,最後消失不見。
他似乎是受到了反噬,喉嚨一甜,沒來由的猛的吐出了一口黑血,驚駭的看着王玄知手中所握着的開天斧。
又看着自己身後的幾名老者完全消失,只剩下那一座磅礴不已的神山。
男子大驚,“怎麼可能!”
“你怎麼會擁有開天斧,你到底是誰?”
“你絕對不是這片世界的生靈,難道你也來自炎黃不成?”
這一下,男子沒有用神魂傳音,而是直接用言語吶喊出來。
“開天斧?”
“你說的是這玩意兒?”
王玄知笑了笑,揮了揮手中的金色斧頭,他也沒有用神魂傳音,也是用這地球上的言語。
男子聽到王玄知所說之話,頓時瞳孔一縮,如此言語只有他們的星球所在纔有絕對,錯不了那麼王玄知也是自那裏出來的。
或者說到時候對個暗號,“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炎黃啊?”
“說來話長,已經許久未曾回去了呢,我既可以說是從那裏出來的,也可以說不是從那裏出來的。”
“至於你?”
“說吧,你想怎麼死?”
王玄知的臉上有着戲謔,揮舞着手上的開天斧。
而男子臉色極其難看,因爲他發現在這片時光之中,王玄知就是主宰。
哪怕他動用了祕法,哪怕他燃燒自己的血液,以禁忌神通召喚出背後的神山,卻也奈何不了王玄知絲毫。
他的生死大權,全被王玄知所掌控。
這片天地太過古怪,王玄知就是主宰,這還打個毛!
王玄知所擁有的是他們那片世界未曾擁有的武道文明,這種手段他未曾見過,哪有人能夠直接掌控別人的生死?
甚至能夠創世!
在他們那片世界最頂尖的力量便是開天之力,一斧開天地。
“這座山應該便是崑崙神山,如果有機會的話,到時候回去再看上一看吧。”
“那座星球上還有着許多祕密。”
王玄知笑了笑,一臉玩味的看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