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個兒兩人相處時還有些尷尬的樣子,今天康熙已經能夠很自如的動手動腳了。
景素幫他寬去龍袍,龍袍拿在手裏十分有分量,她擡頭問他:“這身衣服好重,您穿着的時候是不是很累。”
其實景素沒有別的意思,這衣服上刺繡繁複,金龍是摻了金線的。可是聽在康熙耳朵裏,卻覺得窩心,她關心朕,就像剛剛教導胤礽好好讀書也是爲了讓朕多睡一會兒一樣。
康熙一雙大手扣住景素的腰,往懷裏帶,低着頭蹭她的脖頸和耳朵,一股淡淡的梨香味,他覺得自己昨晚兒睡的不太好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爲沒聞到這股甜香。
康熙鬆開她,低頭看她,見她臉色有些泛紅,更覺可愛,輕聲道:“也就你,會覺得這身龍袍重。”
他牽着景素的手坐上牀榻,手上輕揉着她的細腕子:“這身還是便服的,你是不是沒見過朕祭奠時穿的大禮服,你這小手腕兒要是捧一會兒,都能被折了。”
景素口嗨行,實戰真不行,剛被康熙磨的,這會兒又一起坐在牀上,手還在他手裏擺弄着,小聲說:“我哪裏就那麼不中用……”
康熙哄她,“你中用,你最中用,朕的明妃最厲害呢。”
“你可有小字?”康熙覺得叫明妃太不親近。
景素想了想,“從小額娘和阿瑪叫我羽兒,只是我不知何意。”
“羽兒?”康熙喃喃唸了兩聲,笑了起來:“可是因爲你像羽毛一樣輕?”
說着,竟突然起身把景素橫抱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圈,接着放到了牀上。
景素驚叫一聲,想起來他上次也是這樣搞突然襲擊把自己舉起來放到馬背上,她有些氣呼呼的坐起身,屁股往後一挪,看也沒看康熙,張口就來:“你怎麼每次都這樣!”
康熙問:“怎樣?”
“你……”景素擡頭看向他,原本還飽滿的氣勢就跟圓圓的氣球突然被放了氣,這放氣的口開的不大,慢慢往外出。
康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了牀榻,上半身朝景素欺過去,定定地看着她,嘴角是往上挑了點兒的,聲音更低了些,又問了一句,“怎樣?”
景素是不想這麼沒出息的,可能是他的眼珠太黑眼神太深,只把她往裏拽似的,他的嘴脣有些薄,輕輕挑着。
景素把頭轉向一邊,低着,悶聲道:“沒怎樣。”
兩人都開始不說話,空氣凝滯了一瞬似的,景素覺得時間開始變慢,她心跳如鼓擂一般。到底是她先敗下陣來,微擡了些頭,剛想說話,眼前卻是一片黑影籠罩。
脣上覆上一片輕軟,慢慢的廝磨着。
只是這片柔軟的主人是個急性子,力度開始慢慢變重,不再輕緩。
景素被康熙親的七葷八素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景素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被剝離。
好在康熙也不是個經驗多豐富的選手,在景素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終於鬆了口。
她後背依着牆,康熙胸前倚着她,中間沒什麼縫隙。
兩個人額頭相抵,呼吸都有些重。
康熙低頭又磨了磨懷中人的脖頸和耳廓,嘴巴和鼻子不住的輕蹭着她柔嫩的皮膚。
什麼白天不白天的。
康熙原本扣着景素後腰的一隻手挪到她的腰際,輕輕一拉,解開了她的中衣。
攻勢太猛,直到腰上被一雙帶着薄繭的大手摩挲,惹得她一陣顫慄,景素才終於反應過來。
“不不不,不行,”景素抓住康熙的胳膊,說話都帶着口喫,“現在在,是是是白天。”
康熙輕輕點頭,發了個鼻音兒,表示我知道了,可手上嘴上動作卻是一個也沒停。
“不不不,不是,是我來例假了!”她有些口無遮攔了,見康熙可算擡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發紅的眼眶,眼中卻是帶着些懵懂的樣子。
景素反應過來:“月事,我月事還沒結束……”
康熙懂了,手上動作終於停了,過了一會兒,突然不由分說地狠狠瞪了景素一眼,然後整個人突然卸了力似的,把腦袋往景素肩膀上一擱,全身上下散發出了一種如有實質的喪和,慾求不滿。
兩個人的姿勢本就詭異,景素被夾在康熙和一堵牆中間,動都動不了,這會兒他又一點沒自己撐着身體,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
見他平靜了一會兒似的,景素小聲說,“你要不要動一動,我這樣太難受了。”
這句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康熙立刻捨得擡起了他沉重的腦袋,又狠狠瞪了景素一眼,隨後動作極快的躺下又把景素塞進了懷裏,然後閉了眼準備睡覺。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景素被他胳膊箍的緊,有些不舒服,擡頭看,結果只看到了他的下巴。
“您鬆開點……”
康熙剛壓下去些的火氣,被她口中熱氣打的又要上來,把腿也壓在景素腿上,惡狠狠地說:“你不許再說話,也不許再動,朕困了,要睡覺,你打擾朕睡覺,朕打你板子。”
行吧,景素想了想把頭縮了回去,老老實實靠在他胸口上。
不是害怕,因爲景素突然自信起來,這人肯定不會打自己板子,她試着把身體放鬆,不用力氣緊繃着。
至少這會兒肯定不會,景素想。
一到睡覺時間,景素就會入睡的很快,何況剛剛那麼一遭,實在有些耗費體力。
她迷迷糊糊的呢,就聽有人在她頭頂上問,“你那個什麼時候完事兒?”
景素這會兒倒是反應的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就知道這人說的是啥,聲音有些啞着的:“明天?後頭肯定沒了。”
“那就後天。”
景素徹底入睡前聽到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