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沒有很進入山林,只是在邊上。

    所以也就沒有找到什麼草藥,不過春日裏的菌子還是很多的,沒花多長時間慕容萱就將小揹簍裝滿了。

    “看,好多的菌子,我們在邊上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慕容萱開心的將小揹簍遞到凌司北跟前,自豪的展示了自己的收穫。

    “既然已經滿載,那就先回去吧。”

    凌司北看完後,秀姑姑上前接過慕容萱手中的揹簍。

    “好。”應好之後,她依舊走在了前面,時而薅一把林間的野花。

    凌司北因爲慕容萱的闖入,變的越來越有人情味。

    其實慕容萱也是一樣的,在凌司北面前,她也越來越多的笑意和表情。

    他們是互相影響着對方的,然而當局者迷,慕容萱對周遭的一切都還是不確定的。

    走到半路,正好遇上了也在往回走的福寧公主和安欣然她們一衆貴女;

    身後的隨從,馬上都掛着獵物,看上去每個人都是有收穫的。

    福寧公主還在馬上大聲喊道:“皇叔皇嬸。”

    衆人:“王爺、王妃。”

    衆人翻身下馬。

    “皇嬸爲何不騎上馬進山體驗一下?”看着在山間先走的幾人,福寧公主問出聲。

    “你皇嬸的腰傷還未痊癒。”凌司北收斂了嘴角的那抹笑意,不鹹不淡的開口。

    福寧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想起事情的經過。

    她沒有在現場,但在現場的人很多,皇嬸這次傷到腰,每個目擊者的說辭還都是一樣的,福寧當時還感嘆過,陳鳳青真的蠢。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事情已經過去了,戰王和陳太傅哪家都得罪不起,還是不說話的好。

    “是福寧忘記了,聽說上京南街尾那邊有個顧家醫館的膏藥很好用,很有效,不知皇叔有沒有給皇嬸用過?”

    南街尾顧家醫館?裏面的藥膏不就是自己動手做的嘛。

    “咳,那個,已經用過了,找醫館的大夫看了,還需要靜養,不能激烈運動,暫時還不能騎馬。”

    “看過了就好,福寧獵到了父皇的花鹿,回去讓人給皇叔皇嬸送過去。”

    “嗯。”面對着一臉笑意的福寧公主,凌司北只是淡淡的回了個嗯。

    見氣氛好像越來越尷尬,慕容萱適時出聲:“你有心了,謝謝了,那個,你們騎馬的都先回去吧,本妃和王爺還要再走走。”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晚點再給您請安。”福寧說完躍身上馬。

    衆人福身告辭也跟着上馬離開。

    “她是在向你投誠?”慕容萱轉過頭問凌司北。

    “嗯,靜妃身後的岳家,終不保全她。”福寧很聰明,很會審時度勢。

    “岳家?之前好像沒有聽說過。”

    “先皇的禁衛軍,當今聖上接管後,岳家處事就低調了起來,現在皇上身邊的禁衛軍以及李將軍掌管的護城軍都是聽命於岳家,現在就連皇上身邊的暗衛也是出自於岳家。”

    “很厲害,難怪靜妃處事如此跋扈,原來有那麼強有力的資本啊!”

    “你處事也可以跋扈些,戰王府也很厲害。”

    凌司北噙着笑對着慕容萱說道,要是她願意,她可以更加跋扈,他就是她的資本。

    “如此張揚不是我的性格。”

    她當然知道戰王府很厲害,不然當時也不會選擇和凌司北合作了;

    她不嫌命長,只想安安靜靜的過這裏的生活,“人紅是非多”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慕容萱還不想在這裏被人當做靶子打。

    “嗯,戰王府就是你的後盾,遇到什麼事都不用怕,有我在。”

    很奇怪,當凌司北說出這些話,慕容萱對上他帶着些許溫柔的眼眸,此時讓她有股很玄妙的感覺。

    一閃而過,很快,快的她都還未來得及抓住。

    木木的點點頭,移開視線,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往前走着。

    背後的凌司北看着她不太自然的動作,揚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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