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管家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落萱院放的酒,昨天晚上都給喝完了。”
徐衍聽後,也嘆氣,“落萱院以後別放酒了。”
肖白從他們的話語當中也猜到了一二,看來凌司北一點也沒有聽話,昨天晚上還是喝了酒。
和盧管家說完之後,徐衍就到了清芳院,找江念。
他不知道凌司北和江念爲何會搞成今天這樣,從昨天江唸的表現來看,她的心中對凌司北也並不是無意的。
只是她爲何還要這麼做呢?
結果到了清芳院之後,才知道,昨天他們離開之後,江念和趙盛謙他們也離開,還是趙盛謙抱着江念走的。
冥趙的三個主子到現在也沒有回來過。
恰在這時秀姑回來了。
秀姑是回來準備和凌司北稟報江唸的情況的,她在醫館那邊守了整整一夜了。
看到趙盛謙帶着趙雪兒離開醫館她纔回來的。
昨天在清芳院看得到江念流的那些血,有些觸目驚心,醫館那邊她又進不去,只能在外面觀察。
秀姑不知道江唸的情況嚴不嚴重,她看着流了那麼多血,趙盛謙和趙雪兒兩人都沒有出來過。
秀姑擔心,就沒有離開過;好在第二天趙雪兒和趙盛謙兩人出來了。
看樣子他們是要回戰王府,於是秀姑才先一步回來準備和凌司北稟告。
徐衍這才知道江唸的情況。
“姑姑知道王妃她爲何要這樣做嗎?”
秀姑搖頭,她也不知道,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近他們王妃的身去伺候了,能在這清芳院活動就已經不錯了。
肖白知道經此一事,凌司北身邊的人對江念可能多少會有些怨言。
但是他們誰都不是江念,又怎麼會知道江念是怎麼想的呢?
還在也是江唸的,做出這樣的決定她自己肯定也是痛苦的。
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對這件事情肖白不想做任何的評價。
要是江念和凌司北兩人是命中註定,自然會有和好的時候,孩子還是會有的。
要是江念最後都沒有選擇凌司北,那麼他也不希望凌司北身邊的人會怨恨江念,誰也沒有權力去左右江唸的選擇。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力,而這個幸福是他們自己定義的,不是別人看來的。
肖白說的道理,徐衍他們都懂,他過來清芳院,也只想讓江念勸勸凌司北,順便問問爲什麼而已。
想想徐衍都沒有什麼底氣了......
趙盛謙和趙雪兒回到戰王府了,沒多久又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兩人還將江唸的行李也打包帶走了。
這是他們和江念商量好的,江念認爲經過此事,凌司北對她大概也不會有什麼了。
她現在要臥牀休息,索性就將東西都搬出戰王府好了。
反正離開前她給蓉煙她們買的宅子也在不遠的地方,到時身體好些直接住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