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馮月嬌發泄完以後,又騎在殷老闆身上休息了幾秒鐘纔起來!

    這兇猛彪悍的一幕看的石海小哥哥目瞪口呆,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甚至連架都忘記拉了!

    “今天老孃就先放過你!下次再敢和老孃搶生意,老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馮月嬌放完狠話,又理了理衣服才擡頭挺胸的走出倉庫!

    石海小哥哥目送馮月嬌背影消失在倉庫門口後,纔回過神趕緊上前去扶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殷老闆,“先生,你還好嗎?”

    殷老闆活了三十多年,不能說沒有捱過打,但是挨女人的打還是頭一次!

    殷老闆摸着腫痛的臉悔的腸子都靑了,也沒人和他說過馮月嬌這女人打人這麼狠啊,早知道他就多帶兩個幫手來了!

    “嘶……”

    殷老闆此刻真的是既尷尬又狼狽,頂着這麼一副尊容走在外面,路人不把他當猴看纔怪!

    殷老闆再也笑不出來了,忍着疼說:“海老闆,你怎麼能和這種女人做生意?這種女人以後儘量少來往,哦不,最好不要有來往!”

    石海小哥哥看着殷老闆鼻青臉腫的樣子也挺尷尬的,說:“朋友介紹的。”

    殷老闆疼的嘴角直抽抽,不過說起話來還是溫溫和和的,“海老闆,今天看來是交易不了了。不如明天吧,明天我帶人來過秤,秤過重量後再給你結清餘款,你意下如何?”

    石海小哥哥點頭說:“那就這麼辦吧。”

    殷老闆輕‘嗯’了一聲。

    石海小哥哥鎖上倉庫大門後,向殷老闆發出邀請:“先生,不如一起走吧?”

    殷老闆說:“海老闆先走,我還想再休息一會。”

    石海小哥哥說:“那先生請便。”

    殷老闆點頭,“嗯。”

    第二天晚上,馮月嬌都準備睡覺了,石山來了。

    石山站在大門口沒有進去,從懷裏掏出來五張銀票遞給馮月嬌,說:“姐,這是賣栗子的錢,一共五百兩你點點。”

    馮月嬌欣喜,“這麼多啊!”

    馮月嬌活了兩世,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古代的銀票長啥樣,說真的,銀票雖然方便攜帶,但是馮月嬌還是更喜歡有重量的大元寶!

    最好是金色的!

    看着就喜慶!

    “給。”

    馮月嬌從五張銀票中抽出一張遞給石山。

    石山被驚到了,“姐,你這是幹啥?”

    馮月嬌說:“酬勞啊!”

    一百兩銀票,在石家村不僅能蓋四間大青磚還能娶個媳婦回家暖被窩,石山要說不心動那是騙人的,但是理智告訴石山這錢不能拿!

    石山斷然拒絕馮月嬌的酬勞,說:“姐,你救了我哥的性命,你對我和我哥的恩情,我們這輩子都還不清,怎麼還能要你對錢呢?如果我把錢拿回去,我哥一定會罵死我的,你還是把錢收起來吧。”

    馮月嬌把銀票塞到石山手裏:“我有沒有和你說過,跟着我混,讓你喫香的喝辣的?我在兌現我的諾言啊。你若是不收下這張銀票,就是沒把我當成自己人,你哥要是罵你,你就告訴他,這錢是我給你娶媳婦用的!”

    石山說:“姐,你爲啥對我這麼好?”

    馮月嬌說:“對不好還不好啊?快拿着,我以後還有事情找你哥倆幫忙呢。”

    一百兩的銀票說給就給,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石山越來越覺得馮月嬌對他有意思,鼓起勇氣問道:“姐,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馮月嬌說:“什麼意思?”

    石山說:“就是那個意思。”

    馮月嬌說:“哪個?”

    石山深呼吸一口氣說:“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

    吳長棟巡視到馮家院牆時,忽然聽到石山的聲音,下意識停下腳步,豎起耳朵!

    因爲馮月嬌只和吳長棟說過石山比她小七歲,並未說過不喜歡石山,因此聽到石山問馮月嬌是不是喜歡他時,吳長棟心裏還是很緊張的!

    “你想什麼呢?”

    馮月嬌無語到姥姥家了,一字一頓的說:“哥屋恩滾!”

    話落,馮月嬌啪的一聲把大門從裏面關上了!

    石山看着面前緊閉的大門,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銀票,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我會錯意了?”

    忽然聽到旁邊有腳步聲,石山立刻把銀票收好,轉頭看了過去。

    “是你?”

    看到來人是吳長棟,石山有些驚訝,“你怎麼在這裏?”

    吳長棟說:“我每天夜裏都會巡視上河村,剛剛巡視到這裏。你這晚來上河村做什麼?”

    石山說:“我找我姐有點事。”

    吳長棟說:“你喜歡馮月嬌?”

    石山驚訝:“這你都看的出來?”

    吳長棟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說:“馮月嬌與人和離過。”

    石山毫不介意:“我知道。”

    吳長棟說:“馮月嬌還生過孩子,最大的那個今年都十六歲了!”

    石山完全不介意:“我也知道。”

    吳長棟說:“馮月嬌比你大了整整七歲。”

    石山絲毫不介意馮月嬌生過孩子還比他大七歲,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喜歡的是嬌嬌姐這個人,其它事情我都不介意。”

    吳長棟感覺是自己遇到了對手,只能打出底牌:“馮月嬌不能生孩子。”

    石山愣了一下:“啥?”

    吳長棟從石山的反應看的出來石山比較在意這個,於是趁熱打鐵:“你也不想想,馮月嬌今年都三十多歲了,就算想生身體也不允許。你一個大小夥子,娶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你就不怕被身邊的人笑話嗎?”

    石山皺眉:“你怎麼知道嬌嬌姐不能生孩子?”

    吳長棟說:“信不信由你。”

    看到吳長棟轉身要走,石山連忙追了上去,“誰告訴你嬌嬌姐不能生孩子的?你是從哪聽說的?還是嬌嬌姐親口告訴你的?”

    吳長棟說:“我和馮月嬌都是上河村的人,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我是爲你好才告訴你這些。”

    石山說:“你和嬌嬌姐是不是有仇?”

    吳長棟啞然。

    石山說:“你和嬌嬌姐要是沒仇,爲啥要說嬌嬌姐壞話?”

    這些話吳長棟只和石山一個人說過,還是爲了讓石山知難而退,不要對馮月嬌有不該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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