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不嫁二夫!
梅思涵骨子裏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既然嫁了,就沒想過有一天會和離!
“我不要和離,我要從今往後,高家所有人都看我的臉色過日子,我要把他們都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你辦得到嗎?”
“只要娘肯幫我,就一定可以!”
“我能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輩子。若是你自己不挺起胸膛,就只有被人欺負的份!”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一個人想要變得強大,唯一能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梅思涵一字一頓地說:“我一定不會再讓人欺負我,我一定要讓欺負我的那些人付出代價!”
馮月嬌問:“那我就幫你一次,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梅思涵重重點頭!
這時石山走了進來,“姐,高家來人了。”
馮月嬌冷笑:“來的還挺快!”
馮月嬌讓梅思涵先去休息,然後一臉怒氣的來到前廳!
高宏昌不得馮月嬌開口問罪,當着馮月嬌的面‘啪啪’先抽了高聞善兩耳瓜子,“你還站着幹什麼?!還不趕快向你岳母跪下賠罪!”
高聞善也是一個色厲內荏的主兒!
在自己家裏窩裏橫,出了家門,遇到比他厲害的就立馬慫了!
高聞善剛跪下來,一個杯子就摔在他面前,嚇得高聞善一個哆嗦!
馮月嬌冷聲呵斥:“敢欺負我女兒?把我當死人了嗎?!高老爺,你拿錢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怎麼?翻臉不認人啊!”
高宏昌連忙解釋:“馮夫人你先消消氣,這都是一個誤會……”
“誤會!”
馮月嬌聲音擡高几個度,指着跪在地上的高聞善說:“我說他說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高老爺,今天這件事,你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們兩家的合作也就到此爲止了!”
高宏昌在家裏還能護着高聞善,事情鬧到上河苑,高宏昌就是有心護着也護不住了!
“馮夫人,是我管教不嚴,人我給你帶來了,你想怎麼處置他都可以!”
“我想怎麼處置都可以?我要是想他死呢?!”
馮月嬌說完又摔了一個杯子!
頓時整個前廳鴉雀無聲!
馮月嬌盯着高宏昌說:“高老爺,我好心借錢給你,你卻放任你兒子如此虐待我兒女,是不是我不發火,你就覺得我好欺負啊?”
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高宏昌辯解!
爲了能讓馮月嬌消氣,高宏昌看了看周圍,然後拿起花瓶裏插着的雞毛撣子對着高聞善一頓猛抽!
“我讓你不學好!”
“我讓你喝酒!”
“我讓你不好好照顧思涵!”
“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高宏昌拿着雞毛撣子不停的抽打高聞善後背,馮月嬌心中冷笑。
雖說天氣已經慢慢變暖,身上的衣服還是厚的,雞毛撣子打在衣服上能掉幾滴血?
“給高老爺拿根木棍來!要粗的!”
馮月嬌此話一出,不經高宏昌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就連高聞善都心頭一緊!
石山轉身去門外拿了一根粗木棍遞給高宏昌,冷笑:“高老爺,拿着吧!”
可眼下高宏昌也沒別的法子,要是不接過木棍,就不能讓馮月嬌消氣,馮月嬌不消氣,高家就完蛋了!
高宏昌騎虎難下,顫抖着接過石山手裏的木棍。
馮月嬌走到上方主位坐下,理了理衣衫,漫不經心地說:“高老爺,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管教!”
高宏昌內心經過短時間的天人交戰後,扔掉手中的雞毛撣子,舉起手中的木棍朝高聞善喝道:“趴下!”
高聞善看到和他手臂一般粗的木棍嚇得臉色發白,這要是打在他身上,不得半個月下不了牀啊?!
“爹……”
“趴下!”
高宏昌再次呵斥!
高聞善心裏抖了抖,不敢不聽,乖乖趴好等着受刑!
高宏昌手中棍子剛要落下,便聽馮月嬌說了一句:“等等!”
高宏昌和高聞善父子以爲馮月嬌改變主意了。
就在他們心裏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只聽馮月嬌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是來請罪的,就該有請罪的態度!身上穿着厚衣衫,如何能有顯示誠心?脫了吧!”
脫了……吧?
高宏昌和高聞善父子傻眼了!
以血肉之軀承受棍棒之力,即便沒有被打的皮開肉綻,打壞了骨頭,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啊!
“高老爺,你若是下不了了手,石山可以代勞!”
“不不不……”
高宏昌一看石山孔武有力的雙臂連忙拒絕,心一橫朝高聞善喝道:“沒聽見你岳母的話嗎?把衣服給我脫了!”
“去外面脫!”
高宏昌抓住高聞善把他往外面拉,走出去後,低聲叮囑:“一會我下手輕點,你聲音叫的大一點,記住了嗎?”
下手再輕那也是肉啊!
在高宏昌的催促下,高聞善不情不願的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子!
一陣寒風吹過,凍的高聞善打了一個寒顫!
地磚更是冰涼冰涼的,高聞善身體和心都在發抖。石山站在一旁寸步不離的監督,“高老爺,開始吧。”
打在兒身,疼在爹心!
高宏昌手裏的木棍重重舉起輕輕落下,高聞善嘴裏卻發出了殺豬般淒厲的喊叫聲!
石山搖搖頭,這戲演的屬實有些過了!
“我讓你不學好!”
“啊啊啊!!”
“我讓你喝酒!”
“啊啊啊!!”
“我讓你不好好照顧思涵!”
“啊啊啊!!”
高宏昌打一棍罵一句,高聞善挨一棍嚎一聲!
父子兩人配合的那是相當默契!
馮月嬌就靜靜地看着他父子二人演戲,也不着急揭穿。
高宏昌打到二十輥的時候停了下來,看向馮月嬌說:“馮夫人,再打下去就沒命了,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馮月嬌沒有說話,朝石山使了一個眼色。
石山走到高宏昌面前,拿走他手裏的木棍,重重打在了高聞善的大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