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看病,不都是先號脈嗎?

    不號脈,不問病人病情,只是看了一眼就開了藥,確定是神醫?不是對頭派來故意搞他的?

    林正德沒有貿然接過藥,詫異道:“你什麼都沒問,連脈都沒有號,你確定這裏面的東西真的能治好我夫人的頭痛病?”

    馮月嬌的藥就是這麼的神奇!

    管你的頭因爲什麼疼,只要是頭疼,就都能治!

    “別人看病是望聞問切,我看病,只需一步:望!林大人,你不相信我手裏的藥能治好你夫人的頭痛病嗎?”

    林正德確實抱有遲疑態度!

    面前女子若說的是真的,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她夫人的病情,那她的醫術可謂是到了登峯造極的層次了!

    林正德看向夫人痛苦的樣子,還是決定相信面前女子一回,如果這女子敢欺騙他,他一定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林正德接過馮月嬌手中的藥,“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倘若真如你說藥到病除,你就是我林家的大恩人!無論任何時候,林家上下都會奉你爲上賓!倘若你騙我,我夫人服下此藥出了任何意外,我定親自手刃了你!”

    馮月嬌篤定地說:“那你就等着奉我爲上賓吧!”

    林正德看到面前女子態度悠然,十足把握的樣子,心中的擔憂也減輕了大半,立刻把瓶中藥倒出來喂錢錦娘服下!

    藥丸入口即化,林正德心中焦急等待,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牀上的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錢錦娘因爲難受而緊皺的眉頭便打開了,嘴裏的呻.吟也停止了,看到這裏林正德便知道這藥確有奇效!

    錢錦娘緩緩睜開了眼睛,頭痛的毛病折磨了她十幾年,她自己都已經記不清看過多少大夫喫過多少藥了。

    錢錦娘以爲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一粒藥丸就讓她的頭瞬間疼痛消失,心中說不出的激動和歡喜!

    “夫人,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一點也不疼了。”

    錢錦娘搖搖頭,示意林正德把她扶起來,滿眼感激的望向馮月嬌:“頭痛的毛病折磨了十幾年,都快把我折磨死了,幸好你來了,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馮月嬌微微一笑,“大恩不言謝,錢夫人不必客氣。”

    林正德也是滿眼感激:“還未請教神醫尊姓大名?”

    馮月嬌沒有直接報上姓名,“福園鎮,上河苑。”

    林正德似乎聽說過這個地方,又打量了面前女子幾眼,驚訝道:“你就是上河苑的馮夫人?”

    馮月嬌輕輕點頭,“正是!”

    林正德說道:“馮夫人,久仰大名!你爲福園鎮受災百姓捐錢捐物,這件事我都聽說了,你做的非常好,福園鎮百姓一定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馮月嬌微笑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錢夫人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林正德忙說:“馮夫人請留步。”

    馮月嬌知道林正德叫住她是爲了履行懸賞令,馮月嬌也不缺那點錢,搭上縣太爺這層關係不比銀子香?

    “施恩不圖回報,我救錢夫人是覺得我們有緣,不是爲了懸賞令上面的金額而來。”

    “馮夫人,你的大恩林某一輩子記在心裏,若以後有用得着林某幫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千萬不要和林某客氣!”

    林正的相信面前女子說的是真的!

    她隨手爲福園鎮受災百姓捐出上萬兩銀子,又怎麼會在意懸賞令千兩紋銀呢?

    能讓她夫人瞬間頭痛消失的藥物,這等神藥也絕非千兩紋銀就能買得到,正因爲如此林正德心裏才更感激!

    突然,林正德又想到了什麼,走向馮月嬌說:“馮夫人,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林大人請講。”

    “汝陽城住着一位老將軍,時常受病痛折磨,馮夫人妙手回春,還請幫一幫老將軍吧!”

    “不知這位老將軍是什麼病?”

    “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病,你隨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

    馮月嬌僅僅思考半秒應下了!

    不爲別的,只因爲系統又給她派發了新任務,讓她治療老將軍的病!

    馮月嬌想過了,只要這位老將軍不是得了不育症,她保證讓老將軍藥到病除!

    馮月嬌從房間裏出來對石海小哥哥說:“還要再去另外一個地方。”

    石海小哥哥點了點頭。

    約莫半個小時後,馬車在一處僻靜的院落外停下。

    印象中‘將軍’都是很大的官,‘老將軍’那更是戰功赫赫!

    可眼前的府邸卻非常低調,不僅沒有在城裏的繁華地區,也沒有處在富人區!

    如果不曾事先得知裏面人的身份,馮月嬌根本想象不到,這裏面住着一位‘老將軍’!

    太低調了!

    “關府!”

    馮月嬌看了眼大門上方的匾額,“看來這位官老將軍,爲人很低調嘛。”

    林正德點點頭,“正是。”

    還真被她猜中了!

    林正德上前叫門,等了幾分鐘都不見有人來開門。馮月嬌說:“門房是不是睡着了?”

    林正德解釋:“這座房子裏只住着關老將軍和他的一位隨從,可能是沒聽到敲門聲。”

    馮月嬌驚訝:“關老將軍沒有家人嗎?”

    林正德解釋:“關老將軍的兒子常年駐守邊關,好幾年都回不來一次。”

    馮月嬌輕‘哦’一聲。

    關老一門舍小家爲大家,屬實讓人敬佩!

    林正德又哐哐的敲了一會門纔有人出來開門,說明來意後,對方打開門把馮月嬌三人請了進去!

    馮月嬌看了眼關老的隨從,五十多歲的樣子,眼神警惕犀利,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

    邊圖把馮月嬌三人引到前廳,然後一個人去稟告關老,片刻邊圖回來請馮月嬌三人過去。

    關老是一個男人,沒那麼多講究,石海小哥哥也就跟着一起進了關老臥房。

    關老身穿寢衣坐在牀上,身上蓋着被子,視線從馮月嬌和石海小哥哥身上一掃而過,最後看向林正德說道:“她們就是你給老夫找來的神醫?”

    馮月嬌看着眼前滿頭白髮,手指關節長滿鼓包變形,精神頭不是很好的老人。

    雖然關老沒有因爲身體的疼痛叫喚,但是馮月嬌明顯感覺到,他一直在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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