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有藥,但是不懂醫!
石海不僅僅對馮月嬌藥的來歷好奇,就連她發家的那些瓷器的來歷也是相當好奇,不過這些好奇石海全部爛在了肚子裏,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你準備何時回去?”
“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石海沒明白馮月嬌是什麼意思。
馮月嬌對手裏的宮牌愛不釋手,從關老住處出來後便一直拿在手裏把玩着,“我準備在城裏定居,地點我都選好了,我帶你去看看。”
石海並不知道馮月嬌此番進城裏是給小嫩草看婦科的。
聽到馮月嬌說要在城裏定居,地點都選好了,石海便以爲馮月嬌早有移居的想法,這次就是來看房子的!
“你要把上河苑搬到城裏?”
“可以這麼說吧。”
“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臨時決定的。”
馮月嬌擡手指向不遠處的湖面,“就是那裏,風景好,空氣好,我決定把新家安置在那個地方!”
石海順着馮月嬌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末了又收回視線轉過臉望向馮月嬌:“臨時決定的?那你這次進城是幹什麼來了?”
看婦科是小嫩草的隱私,馮月嬌自然要替她保密,“玩呀!”
“玩?”
“不行嗎?”
馮月嬌隨便找了個理由,“新年新氣象,我帶孩子來城裏轉轉,碰巧看到湖邊的景色不錯,便決定把上河苑搬到城裏來,還不錯吧?”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除了換房子的速度有些快,石海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挺好。”
馮月嬌把手裏的宮牌給石海過過眼,有些好奇地問:“你說這是金子做的嗎?”
石海故意說:“你咬一口不就知道?”
馮月嬌沒有傻到真的去咬一口!
她馮月嬌就是覺得,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是金子做的!至於是不是金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宮牌本身的價值!
“你當我傻是不是?”
宮牌這種東西,是要供起來的!
馮月嬌要是真的聽了石海的鬼話咬上一口,哪天被上頭的人知道了,看到上面的牙印,搞不好會給她安個藐視皇權的罪名!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挨板子,流放肯定少不了!
這一口下去直接把自己後半生葬送了!
“缺德!”
馮月嬌又忍不住罵了石海一句!
“我只是給你提了一個建議。”
“你的建議太缺德!”
“這是最快捷的辨金方法。”
“也是死的最快的捷徑!”
馮月嬌就差點說石海沒安好心了!
有件事馮月嬌挺好奇的,要是她哪天犯了抄家滅門的大罪,石海這個和她組假cp的腹黑男會不會也跟着遭殃倒大黴呢?
馮月嬌一路逛着走到了清水湖畔,家門口就是一個大湖,沒事的時候還能去水裏劃劃船,想想都愜意!
馮月嬌在湖邊轉了一圈,看上了一個獨棟的大園子!
大園子面積是上河苑的好幾倍大,屋子裏也是裝修好的,傢俱一應俱全,只需打掃衛生便可拎包入住!
這正是馮月嬌所需要的!
從看房到付錢僅僅用了半個時辰,過程非常順利,這也側面驗證了一個事實,有錢就是好!
福園鎮離上河村不遠,老家有什麼事情馮月嬌都能第一時間趕回去,馮父馮母不去鎮上住馮月嬌也沒有勉強!
但是城裏離上河村就比較遠了,有什麼事情馮月嬌也沒法立刻回來。
回到福園鎮馮月嬌又帶着孩子回了一趟孃家,一來讓兩個孩子回去見見以前的小夥伴,二來接馮父馮母一起進城生活!
得知馮月嬌要搬到城裏住,二老都很意外,馮母說道:“鎮上的房子不是去年纔買的嗎?這纔沒住多久怎麼又要搬家?”
馮月嬌解釋:“城裏的房子大,住着寬敞,我這趟回來就是接你們進城的。你們兩個也這麼大年齡了,家裏那幾畝地乾脆讓給別人算了,別再去費那個累了!”
馮月嬌每個月都會給家裏一筆充足的生活費,喫的喝的更是沒有斷過,說多少次不讓他們在繼續種地怎麼都不聽!
馮父一口回絕馮月嬌的好意,對馮母說:“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的地我自己留着種,誰要是動我的地我和誰急!”
馮母說:“嬌啊,我們知道你的孝心,我和你爹在鄉下住了大半輩子都習慣了。我們現在不愁喫不愁穿,日子過得可滋潤了呢!去到城裏我和你爹兩眼一抹黑哪是哪都不知道,還不如在村裏住的舒坦呢!”
馮月嬌說:“你們跟我去了城裏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還有專門的人伺候你們兩個,放着清福不去享受非要留在村裏種地,也不知道你們圖什麼?”
馮母說:“我和你爹種了一輩子的地,讓我們啥也別做了等着別人來伺候,我和你爹也不習慣吶!嬌啊,你出息了我和你爹心裏都高興,我和你爹在鄉下住的好着呢,你就別費那個心了啊!”
馮父說:“我和你娘胳膊腿都好着呢,等哪天我和你娘老的不能動了,那時候你在接我和你娘進城享福也不晚!”
馮月嬌提了個建議:“爹,娘,要不這樣,你們兩個跟我進城認認門,要是覺得住在舒坦那我們就住下,要是實在住不習慣,我再給你們送回來,你們看這樣行嗎?”
就在馮月嬌勸說二老跟她進城認門的時候,村長吳德善從外面走了進來!
吳德善是吳長棟的父親,也是長輩,馮月嬌起身相迎,“吳大叔。”
吳德善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貴婦人差點沒認出來,這還是老馮家的閨女嗎,這要不是在馮家他還真不敢認人啊!
“月嬌啊,你現在可是大變樣了,我都快認不出來是你了!”
“呵呵。”
“月嬌啊,這次雪災我們村受災嚴重,多虧你捐錢捐物才讓我們挺了過來,我替上河村的百姓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