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誰呢?”
馮月嬌一臉傲嬌地揚起下巴,“一個金礦而已,我根本不需要同夥,要不是今天晚上被你抓住,金礦遲早會落入我的手裏!”
梅元森悠悠道:“胃口不小啊!”
馮月嬌輕哼一聲!
馮月嬌之所以敢在梅元森面前大言不慚,是因爲系統並沒有對她發出‘危險’的警報,這便表明梅元森並沒有準備對她下毒手!
起碼這一刻他沒有這個想法!
“沒有同夥?一個人?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從我踏進杏花別院的那一刻,我的行蹤你都一清二楚,我在福園鎮有沒有同夥,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所以啊,你的話實在不足爲信!”
“什麼意思?”
這也不信,那也不信,到底她說什麼他纔會相信?
梅元森盯着馮月嬌慍怒地眼眸,悠悠道:“一會兒一個說法,你的話水分太多了,我實在不知道該相信你哪句話?”
馮月嬌反問:“那請問,你覺得我這趟回來,是帶着什麼樣的目的??”
梅元森最開始認爲是爲了他的金礦,可是後來發現並非這般,如此一來他便有些迷茫了!“你還有一次機會!”
“我缺錢!”
“缺錢?”
“我曾在上河村附近的山上藏了一口箱子,我這趟回來就是爲了箱子裏的錢!”
“有多少?”
“夠我下半生養老了!”
梅元森凝視眼前少女般的面孔,有些好奇她的真實年齡,“你今年有多大?”
“問別人年齡你禮貌嗎?”
“我只是好奇你的容貌爲何沒有變化?”
“爹媽給的基因好!”
“未婚夫也是假的吧?”
梅元森試探性問了一句,末了又篤定地說了一句:“魏華夏也不是你的真實姓名的吧!”
既然說什麼他都不信,那就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吧,馮月嬌索性在他面前直接擺爛:“你說是就是吧。”
梅元森勾脣,“兩個選擇,第一條路,做我的小妾,”
馮月嬌打斷他:“我選第二條路!”
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
馮月嬌心底一沉,只聽梅元森道:“我派去欒城的探子傳來消息,吳老闆派去欒城的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他們還把馮大姑娘的丈夫和婆婆也一併帶了回來,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真正的馮大姑娘去哪裏了?”
馮月嬌只是稍稍思忖便改變了主意:“我還是給你當小妾吧!”
先穩住局面,然後在想辦法逃出囹圄!
反正他現在身體不行,即便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你倒是挺識時務的!”
“我可以給你當小妾,但是你不能把我交給吳老闆,你必須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表現?
什麼表現?
她雖然沒有治療不育不孕的藥,但是清心寡慾的藥還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自己的!”
梅元森勾脣不語!
梅元森擡起拍了拍車壁:“回去!”
馮月嬌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男人遍地開花多得是!”
聽聞馮月嬌不是處子身梅元森有些小失落,但是也沒有在多問什麼:“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馮月嬌一臉淡定地走向桌子,背對着梅元森不緊不慢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先給你倒杯水喝。”
馮月嬌倒水的時候趁機把手裏的藥丟了進去,頃刻間和茶水融爲一體,然後把茶水端給梅元森,“說了那麼久的話,喝杯茶潤潤喉吧。”
梅元森垂眸看了眼杯子裏的水,視線又回到馮月嬌的臉上:“你也說了很久的話,這杯茶,還是你喝了吧!”
馮月嬌眨了眨眼睛,“你是擔心我在茶裏下藥毒嗎?”
梅元森裝都不願意裝一下,握住馮月嬌的手,把茶杯推向她的脣邊,“不是擔心,是非常擔心,所以這杯茶,還是你喝了吧?”
望着梅元森不信任的眼神,馮月嬌暗暗慶幸她在杯子裏下的不是毒藥!
只是讓男人清心寡慾的藥,女的喝了應該也是同樣的效果吧?
系統也沒警報說危險,應該沒事!
馮月嬌當着梅元森的面把水喝到了肚子裏,然後把杯底朝上,又張開嘴讓他檢查水還在不在嘴裏,末了問:“這回放心了嗎?”
梅元森沒有說話,走到牀邊坐下。
馮月嬌轉身走向桌子背對着梅元森故技重施,然後把下了藥的茶水端給他,沒成想梅元森盯着她道:“我還不渴,你喝!”
馮月嬌心中腹誹:這傢伙警惕性也忒強了吧?
“你不會以爲這杯茶被我下了藥吧?”
“沒下藥你喝給我看?”
“你……我喝!”
爲了向梅元森證明水裏沒‘毒’,馮月嬌只好當着他的面前再次把杯子裏的說喝光光!
“看到了吧?沒毒!”
“看到了。”
稍稍頓了下,梅元森又道:“我看到你的臉比剛纔紅!”
臉紅了?
馮月嬌是感覺身上有些發熱,怎麼頭還有點暈呢?
不是讓人清心寡慾的藥嗎?
怎麼身體還越來越熱了呢?
七算八算馮月嬌也算是活了幾輩子了,雖然在這期間她沒有和男人上過牀,可她喫的也是五穀雜糧啊!
受不了了!
馮月嬌扔掉手裏的杯子,像一頭髮了情的餓狼似得,直接朝梅元森撲了過去,“老孃今天就拿你開開葷!”
因爲沒有任何經驗,馮月嬌抱着梅元森的頭又親又啃,弄了梅元森一臉的口水不說,還用牙齒咬疼了他的肉!
梅元森當時臉就黑了!
“不許動!”
感覺到被她壓在牀上的男人在反抗,馮月嬌有些意亂情迷地一口咬在梅元森的脖子上,嘴裏哼哼道:“這是你對的懲罰!”
梅元森眉心狠蹙一下,把馮月嬌的腦袋從他脖子用力推開,咬牙道:“你是狗嗎?”
馮月嬌紅着眼睛一邊扒拉他身上衣服一邊嘀咕:“你纔是狗,你全家都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