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做都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李玉柱弱弱的說道,“那個,清雅啊,我可什麼也沒做,都是身體自然反應,不是我能左右的。”
一個大美女坐在那裏,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啊,的確不關自己的事。
“哼,只有心裏存了邪念纔有那樣。枉我還犧牲自己去給你撐場面,沒想到你竟然對我意圖不軌。”陸清雅氣鼓鼓說道。
李玉柱哭笑不得,只能手上更加賣力,儘量把對方按舒服了,消消對方的氣。
“清雅,真不怪我。你身材這麼好,唐僧來了,他也遭不住啊。”
陸清雅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李玉柱忐忑不已,小心伺候,生怕對方不滿意。
停頓了一會兒,只聽陸清雅開口,“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清雅小姐身材樣貌是一等一的好,神仙來了也得動凡心。”李玉柱忙不迭吹起彩虹屁。也不算彩虹屁吧,只能說是實事求是。
“算了,看在你給伺候舒服的份兒上,我就既往不咎了。”
李玉柱手上不停,訕笑說道,“多謝清雅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不過,爲了彌補我的損失,你要再給我捏一次腳。晚上太忙,腳又走累了。”陸清雅話題一轉,調皮說道。
你哪門子的損失啊,雖說你坐我腿上,可大家都穿着衣服,一點都碰不到。要說損失,大家都相互抵消纔對。李玉柱滿臉黑線,心裏不滿吐槽。不過可不敢說出來,只得點頭答應。
背上胳膊上都推拿一遍,陸清雅渾身舒坦,大誇李玉柱手藝好。
完事兒之後,李玉柱又拿起對方腳開始捏起來。
“嗯。”陸清雅舒服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柱子,你這手藝真是絕了,人家盲人按摩都是眼部有疾病才練就的真功夫,你視力正常,烏漆麻黑的竟也沒摸錯地方。”
李玉柱心想,我視黑暗如白晝好不好。這話不好說出口,要是說出來,指不定對方要對自己一頓暴擊,大罵自己色批,睜眼說自己瞎。
他手上不停,開口解釋,“咳咳,這是作爲一箇中醫的基本操作,人體穴位我早就瞭然如胸,看不看都一樣,不會出錯的。”
“厲害.....嗯.....厲害......。”陸清雅顫聲讚道,對李玉柱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腳上按的差不多了,李玉柱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於是雙手抵在對方兩個涌泉穴,開始輸入靈氣。
陸清雅瞬間清醒,感到腳底兩股熱流涌向四肢百骸,心裏悸動不已。下午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閉上眼睛,享受靈氣的沖刷,片刻之後,身體一陣晃動,房間傳出異香。
一切結束,陸清雅趴在沙發上睡着,李玉柱找來一個毯子給她蓋好,悄悄出門離開。
......
翌日一大早,李玉柱早早起牀。洗漱一番後喫過早飯,一看時間六點半,便給張麗華打去電話。
張麗華笑道,“我早就起牀了,多謝你昨天費心費力幫我推拿,身體放鬆後,晚上早早就睡了。”
“那就好,要不要我去接你啊。”
“要啊,我公司的人,還有建築公司的人馬上就到,現在就我沒去呢。開工儀式九點開始,反正有人準備,你方便的話就來接我吧,省的我自己開車去了。”張麗華解釋道。
“好,你現在在家裏還是帝豪大酒店。”
“在家裏。”張麗華柔聲說道。
李玉柱掛了電話,馬不停蹄趕往復地瀾灣,到了地方一看才七點,張麗華讓他先到家裏等。
“柱子,你來了?”張秀娟打開大門,看到李玉柱驚喜出聲。好長時間沒見到這個大男孩,乍一看比以前更有氣質,也更英俊帥氣了。
李玉柱一愣,淡淡一笑,“秀娟,好久不見啊。”
對方此時穿一件粉色小吊帶,一副鄰家女孩的清純氣質,不過玲瓏曲線十分有料,也不失女人風情。和張麗華接觸多了,從張秀娟臉上一眼就看出張麗華年輕時的樣子。李玉柱微微失神,一個清純,一個成熟嫵媚,活脫脫像同一個人的兩個時代。
“對啊,好久沒見了,我一直在公司忙,你家別墅設計我也有參與哦。”張秀娟把李玉柱迎進去,調皮一笑。
“這樣啊,那我還應該謝謝你了。”李玉柱提了提手上東西說道,“這是專門給你帶的魚,你找個桶過來,放裏面養着,有空再做。”
這魚是他早上走的時候順手裝的,氧氣袋包裝好,還是活的,有靈氣滋養,放幾天一點問題也沒。
張秀娟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你就哄我吧,你來的時候就沒想到我吧?”
“怎麼會?你家就你們兩姐妹,肯定都想到了。”李玉柱信誓旦旦保證道。
“呵呵,油嘴滑舌,你這話讓我媽聽到,不知道多高興呢。”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嬌聲傳來,“什麼話啊?柱子來了嗎?”
只見張麗華穿一件紫色真絲睡裙飄然而來,像一個翩翩起舞的蝴蝶,頭髮盤起,臉色紅潤有光澤,一看就是被甜蜜滋潤過的女人,和她單親離異的身份毫無關聯。
“媽,柱子說咱倆是姐妹。”張秀娟掩嘴輕笑。
她和母親張麗華從小關係就好,真的親如姐妹,有時候還能說些男女之間的話題,所以開起玩笑來一點也不慌。
“是嗎,嘴真甜。”張麗華嬌羞撇了一眼李玉柱,說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收拾化妝。”
張秀娟去找來水桶,李玉柱把魚都倒入桶裏,一共五條大魚,活蹦亂跳,把張秀娟高興的小孩心性萌動,拍手稱快,“啊,好大啊,好大啊。”
李玉柱一臉古怪看着她,這丫頭穿着清涼,跳起來起伏不定,有張姐的風範啊,鬼使神差說道,“你比它們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