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笑着逼近,詢問道,“香蘭,哥哥中意你很久了,以前苦於你有男人,不好表達自己的感情,現在你一年多沒碰過男人,必定也很想在嚐嚐男人的滋味吧,哥哥體力很好,技術也好,今天就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
餘香蘭面色大變,一邊後退一邊反駁道,“劉老闆,好好的幹嘛要這樣,我不需要男人,也對男人沒興趣,請你尊重我。”
“哼,不需要男人,你騙鬼呢,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已經嘗過男人味還能戒了不成,沒關係,哥哥能力很強,一會兒絕對不讓你失望,咱倆把事兒辦完,我馬上給你錢收購你家的枸杞。”劉大同再度拋出誘餌,吸引對方上鉤。
一般女人都要拒絕幾次,以表明自己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贏的男人的歡心,他劉大同什麼女人沒見識過,一看餘香蘭差不多就是這種女人。這種都是被動型的,你不主動上,人家根本不會主動跟你,所以對待這種女人,還是要強勢點,一旦男人主動了,女人半推半就之下就答應了。
“不不不,你別過來,劉老闆你走吧,我家枸杞不賣了,不麻煩你了。”餘香蘭臉上驚慌失措,還是央求着,希望對方停止行動。對方五大三粗,自己嬌小柔弱,哪兒是他的對手,而且枸杞地這裏荒涼偏僻,叫破嗓子別人也聽不到,只能委曲求全說服對方了。
但是顯然她的退讓並沒有起到多大效果,劉大同反而更以爲她是在矜持,就等着自己上手呢,所以臉上神采愈發肆無忌憚起來,他哈哈一笑道,“不賣了?現在已經晚了,香蘭,跟了我以後你家的枸杞全都賣給我,每年讓你掙兩萬塊,比村裏的男人還掙的多。”
他堅信金錢是打動女人最後的方式,主要不停的金錢誘惑,對方多緊的褲腰帶也能鬆開,這樣的農村婦女,一年讓她掙兩萬,還不乖乖給自己玩弄。
“不不不,劉老闆,我不賣了,求求你了,別這樣,不然......不然我喊人了。”餘香蘭不爲所動,她先入爲主對劉大同天然厭惡,所以根本沒聽對方後面的話,什麼一年掙兩萬,她根本不在乎,現在最怕的是對方這個人,凶神惡煞的看着就恐怖,真趴到自己身上,自己小身板還不散架了。要是換個看的順眼的人,真冷靜下來,想想對方一年給兩萬,她還真不一定會拒絕。
“啊?”她着急上火,急着後退,根本沒有考慮到地上崎嶇不平,全是枸杞藤蔓,終於一不小心被一根藤蔓絆倒,一下摔在地上。
劉大同看準時機,飛撲上前,一下就壓在餘香蘭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看到天上出現一個人影。
那是......柱子,我不會在做夢吧,難道我出現了幻覺?餘香蘭眼神一暗,以爲是自己剛纔憂思過度出現了幻覺,怎麼可能是柱子,這片枸杞地柱子是不會來的,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眼角流下兩滴清淚,閉上了眼睛。
嘭!哎吆!只聽一聲悶響,接着一聲慘嚎,餘香蘭感到身上一輕,剛纔被禁錮的感覺也消失,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腳,驚喜的發現身體恢復了自由,她睜開眼睛看去,只見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站在身前,不是剛纔自己心心念唸的柱子又是誰?
“柱子,真的是你?”餘香蘭喜不自勝,激動的坐起身,美眸一眨不眨盯着李玉柱。這太神奇了,柱子居然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真命天子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
李玉柱一愣,不知香蘭嫂子是何意,不過還是微笑着安慰道,“是我,香蘭嫂子,別怕,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完,轉過身去,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劉大同。
他一個修煉有成之人的力氣何等之大,還好剛纔還是收斂了力氣,不然真怕一腳把對方踢的腦漿炸裂,儘管如此,劉大同半邊臉也是被踢的腫了起來。
“你......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不想活了?”劉大同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疼,嘴上還是放着狠話。他一看就知道,面前這個小夥是村裏的農民,一個農民無權無勢,有幾分力氣怕他作甚,真計較起來,自己花錢請幾個小混混收拾他一頓就是,他再大的力氣又能打幾個。所以現在回過神來之後,劉大同有恃無恐。
李玉柱都氣笑了,瑪德,果然反派都是這樣,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非得打服了纔會認清現實,他二話不說就要上前揍對方。
“停......你停下,你要是打了我,餘香蘭家的枸杞我一斤也不收了,到時候都讓它爛地裏。”劉大同身體緊繃,急聲叫囂,他知道對方要來收拾自己,連忙用餘香蘭家的幾畝枸杞威脅,希望對方能審時度勢,知難而退。
誰知餘香蘭開口道,“劉老闆,我家枸杞不賣給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