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難度實際上並不高。
他已經爲秦國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除去發現山東諸國合縱的情報以外,歸屬於羅網的那兩成紙張和書籍的收益裏,有一成半都進入了秦國的國庫,張機自己的那兩成也有一成半暫時以借貸的方式借給了秦國,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秦國因修鑿鄭國渠而出現的困難。
這樣的功勞,足以讓嬴政重視張機這個人,再加上此時的嬴政無比地渴望親政掌權,手中又缺少願意爲他效力的親信,嬴政絕對會給予他充足的信任。
而等到將來嬴政親政,張機便相當於潛邸之臣,以嬴政的性格,就算不足以掌控羅網,請嬴政下令將驚鯢剔除羅網殺手名單,再順手下旨賜個婚什麼的,絕對不是問題。
所以,張機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嬴政來到新鄭就好。
不過在嬴政到來之前,趁着家裏的正室大婦驚鯢不在,張機也打算收拾收拾家裏某些膽大包天的妾室。
張機瞥了大清早就時不時將一雙修長玉腿湊近撩撥他的小野貓,再看了一眼趴在軟榻上將那豐碩的雪膩幾乎要擠出抹胸的粉色妖姬。
他決定要重振家裏的夫綱,用安邑張氏的家法給她們漲漲記性,把她們全部幹到哭爲止!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郎……郎君,這還是白天,不可啊!”
被張機一左一右攬在懷中的焰靈姬和田蜜眼中同時掠過一抹驚異之色,同時還有些微微的抗拒。
這畢竟是大白天,而且這還是在正廳內,外面可還有不少羅網殺手和墨家神殺劍士,若是傳出去了……即便是以焰靈姬這種狂野的性子也有些接受不了,倒是田蜜竟然意外地放得開。
那一臉嬌羞地伸手抵在張機胸膛上欲迎還拒的模樣,只能說不愧是和他一起在窗前一同歌唱的女人。
張機倒也沒有什麼暴露的癖好,如果府中只有一羣侍女,那他倒也不介意,只是府中還有那麼多羅網殺手和墨家神殺劍士……張機在心裏暗暗想到,將來他一定也要親手組建一支親衛,全部由女子組成,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一念及此,張機手掌中凝聚出一團黑色的內力,衝向了正廳的門口,朝內開的正廳大門瞬間被那一團內力關上,順便還補上了一根門栓。
見張機將正廳大門都關了,焰靈姬和田蜜哪裏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要來真的,在白日,還在正廳,真是無恥至極!
二女同時啐了張機一口,但當張機一臉笑盈盈地看向二女,問她們誰先來的時候……
剛剛還一副團結模樣,好像要誓死抵抗張機暴行的焰靈姬和田蜜瞬間就變成了塑料姐妹。
看似怯懦的田蜜率先動手,玉手向下挪去,摸索着,同時也摩挲着,就像是在臨陣磨槍。
“郎君就是妾的天,既然郎君想要,而焰靈姬姐姐不願,那隻能妾來擔着那不知禮節的罵名了。”
田蜜抿着嘴,眼中那一汪春水就好像要溢出來似的,嬌柔而委屈的眼神投射出來,不知道還以爲田蜜真的有多麼爲難一樣。
忽然,田蜜的手被另一隻柔若無骨的手一把捉住。
“蜜兒妹妹也懂得醫理之人,昨日纔剛剛破瓜,今日應該好生休息纔是,姐姐我怎麼能讓你如此勞累呢?”
“嘶~”
張機的目光瞬間從田蜜轉向了焰靈姬,而焰靈姬也挑釁般地對田蜜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和張機相處了許久的她又怎會不知道他的某些興趣愛好,比如那一雙玉腿,尤其是裹着一層薄紗羅襪的腿。
田蜜終歸只是昨天才跟着張機的,對張機的瞭解程度還差得遠,而田蜜的衣裝裏,似乎也沒見到過任何薄紗羅襪的樣子,顯然她並沒有穿戴薄紗羅襪的習慣。
哼!你以爲爲什麼你要叫我姐姐?
焰靈姬得意地翹起雪白的鵝頸,腳下卻沒有停止工作。
田蜜柔媚的眼神一滯,她的確沒有想到張機對於裹着薄紗羅襪的腿有着更大的興趣。
但事到臨頭,她還能鬆手不成?
任焰靈姬的裝扮和動作再令張機滿意,她終歸是搶佔了先機!
焰靈姬眸光流轉,香舌輕舔那嬌豔的脣瓣,天生媚骨的她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那是那樣的嫵媚和誘人。
焰靈姬俯下身子,一縷縷青絲隨着焰靈姬的動作飄動着,刮在張機的腹部,有些癢癢的,不過比起焰靈姬給他帶來的另一種癢癢的感覺,倒也算不上什麼。
焰靈姬幾乎已經完全擠開了田蜜,秀鼻輕哼,對於青澀的田蜜十分不屑。
先下手爲強?
不,先動口爲強!
焰靈姬微微用力,趁着張機因愉悅而眯眼的瞬間,直接擠佔了田蜜的位置,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田蜜,當驚鯢不在家時,誰纔是這個府邸中的大姐大!
當初驚鯢回咸陽的時候,雖然只有她和一羣侍女在張機府上,但在張機的府邸中她焰靈姬就是大姐大!
現在驚鯢再次回咸陽,她依舊還是大姐大!怎麼能容許有其他妾室敢挑戰自己的威嚴,當着自己的面搶男人?
見氣氛到了,焰靈姬直接翻身上馬,百越女子可不介意當誰上誰下。
焰靈姬既是習武之人,又是習舞之人,纖柔的腰肢,渾圓的翹臀,再加上那盈盈一握的豐腴,給了張機極其美妙的體驗感。
不過,張機這人比較公平,講究雨露均沾,在一陣雲雨後便陪起了田蜜這個被打壓了的妾室,絕對不是因爲田蜜利用自己比焰靈姬還要豐腴幾分的身材主動趴在了桌案上,那被壓得變形的豐腴雪膩幾乎要從那粉紫色的抹胸中呼之欲出。
從清晨直至天黑,三人時而休息時而勞作,耕完自家耕地的張機看着同時趴在桌案上休息的焰靈姬和田蜜。
此刻的二女衣裙散亂且沾滿了污穢,俏臉滿是酡紅,眼中盡是沉醉之色,還掛着些許淚花。就連二女原本嬌媚的嗓音中都帶着些許的沙啞,一副梨花帶雨的嬌柔疲憊模樣,早已沒有爭鬥的力氣了,甚至先前還一度出現過相互謙讓的和諧場面。
張機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正廳,他對自己又一次信守承諾的墨俠行爲感到了滿意。
出來混必須講信用,說打哭她們就要打哭她們,不哭得梨花帶雨地求饒他怎麼會停手呢?
我,張機,一諾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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