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第四百零八章:白瑾:六!;張機:九!
    撅了他?

    張機的腦袋上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咋滴,我是騾子還是馬?

    不行,咱要反抗!

    張機撲騰了兩下,卻不想白瑾冷笑一聲,泛着猩紅色光澤的眸子平靜的看着張機,纖柔玉手輕輕一握,一陣湛藍色的寒氣匯聚在手中,凝結成一支冰制降魔杵。

    “姐姐勸你最好乖乖躺着,否則姐姐就真的撅了你,用這支降魔杵給你驅邪。”

    白瑾說着,手中的冰制的降魔杵對着張機比劃着,做出了一個直刺的動作。

    她倒是聽說過,有些有龍陽之好的男子會有這種喜好,但顯然張機這種妻妾成羣的男人並不沒有那種喜好,這對於他來說就變成一種酷刑了。

    “嘶!”

    張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伸出手護向白瑾威脅的位置,生怕這個女人來真的。

    “你這女人,玩得也太花了吧!”

    白瑾不作回答,只是將那根冰制的降魔杵握在手中轉動着,眸中劃過一絲狡黠。

    “你贏了,我不掙扎了,要來就快點。”

    張機一副躺平的模樣,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就像是被採花大盜堵在小巷中的良家女子,反抗無果,爲了保命索性放棄抵抗,任由對方施爲。

    “從今以後,我也要變得不乾淨了。”

    張機彷彿戲精上身,但在看見白瑾抄起那支冰制的降魔杵準備給他驅驅魔的時候,張機還是很從心地閉上了嘴。

    當然,即便張機不住嘴,白瑾也會堵住他的嘴。

    常言道,以火攻火,以毒攻毒,白瑾決定用嘴讓張機閉嘴。

    嬌豔的紅脣貼了上去,戰至一塊,或者準確來說是張機單方面捱打,節節敗退。

    感受着外敵的入侵,張機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抗的動作,但就在他想反抗的一瞬間,他的手腕就被白瑾緊緊攥住,被白瑾牢牢制住雙手,被迫地接受着白瑾的追擊。

    白瑾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從一開始的溫柔和煦變成了強硬霸道,張機只能跟隨着白瑾的節奏,一切都已經脫離了張機的掌控。

    終於,白瑾鬆開了張機,但是卻並未罷休,而是繼續順勢一路向下,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張機喘息愈發急促,雙目通紅中,胸膛劇烈起伏着。

    血紅色的眼眸與漆黑如墨的眼眸對視着,白瑾輕輕啃噬着,連皮也沒有咬破,但即便只是這樣的程度,也依舊引起張機的輕顫以及那輕蹙的眉眼。

    白瑾的眼神愈發勾人,張機的心底也燃燒起熊熊火焰,白瑾的戰場也逐漸不斷轉換着,一路向下來到戰爭的前線,她終於才停了下來。

    白瑾充滿柔情與嫵媚的水潤星眸和張機對視了一眼,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旋即垂下了螓首,吐出滾燙灼熱的呼吸。

    突如其來的奇襲,讓張機全身肌肉緊繃着,雙手抓着車廂壁,腰身微微弓起。

    良久,張機身軀輕顫,初步達成了白瑾的最低要求,貢獻出了屬於他的陽氣。

    白瑾順勢笑納,陽氣入喉,嬌俏的臉上露出一抹酡紅,就像是飲入了美酒佳釀一般。

    而張機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小傢伙的滋味真是不錯呢。”白瑾擡起頭,將嫣紅脣角殘餘的一抹陽氣捲入喉中,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弧度,湊到張機耳邊,呵氣如蘭,“怎麼樣,喜歡麼?”

    “我們可以來試試其它花招的,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白瑾的語調中潛藏着一絲興奮,這麼多年的生活,雖然她從未近距離與男子接觸過,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而今天,正是個實踐那些她所瞭解的花招的好機會。

    白瑾的臉蛋微側,露出了優美的弧線,水潤晶瑩的紅脣輕啓,讓她原本就邪魅妖嬈的臉龐更具魅力。

    “你又想做什麼?”張機詢問道。

    白瑾輕哼一聲,沒有回答張機,而是從張機身上離開,坐在了地上,白皙軟膩的纖柔玉手輕輕捏起張機的下巴,將張機拉了過來伏臥在自己面前。

    嫵媚狹長的眼眸中似乎蘊藏着某種神奇的能力,能夠勾起男人心底埋藏的念頭。

    “來,該輪到姐姐了。”

    白瑾巧笑嫣然,將張機的頭按下,灼熱的鼻息打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白皙的肌膚在灼熱的鼻息下被變得紅彤彤的。

    白瑾紅脣微張,吐出一個個悅耳的音符,一雙眼眸中蘊含的情意也愈發濃厚。

    張機現在終於明白了,潮汐那股子女王風究竟是從誰那裏學來的。

    作爲潮汐的長輩,天下間唯一的女侯爵,戰功赫赫的雪衣侯,自然是成爲了天下間不少不願留守閨房的女子心目中的偶像,而近水樓臺的潮汐自然也是如此。

    偶像效應是很嚴重的,會讓人不自覺地去模仿偶像的一舉一動,乃至性格,尤其是潮汐和白瑾的生活距離如此之近。

    只不過,潮汐有些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她的女王風脫離了武力脅迫,而是以魅惑和精神上的施壓來讓男人主動甘願俯首。

    而白瑾只是以粗暴的動作和武力來強迫男人俯首。

    這兩者,有着本質上的區別,說到底白瑾還是遜色了潮汐一籌。

    當然了,張機並不排斥白瑾的這一系列行爲。

    大魚大肉喫慣了,偶爾拍個黃瓜嚐嚐鮮也不錯。

    何況白瑾絕不是什麼拍黃瓜,而是另一道張機還未嘗過的山珍海味,是用玉盤呈着的珍饈,只是這股珍饈中似乎是用海水烹製,泛着淡淡的海鹽味。

    直至過了許久,白瑾才滿眸迷茫地靠在車廂壁上,嫵媚的眼眸中透着幾分慵懶,酡紅的臉頰也讓此刻的白瑾看上去更加妖嬈誘人。

    “原來,竟是這般愉悅麼?”

    白瑾那有些失神的眸子稍稍凝聚起一抹光亮,看向似乎是因爲溺水而止不住咳嗽的張機。

    陰陽之道,自然是陰陽匯聚。

    白瑾吸納了他體內的陽氣,張機自然也吸納了白瑾體內的陰氣。

    白瑾的眼眸中掠過一抹複雜之色,但也不再滿足同時也愈發期待起最後的那一步流程。

    “準備好了麼,小傢伙?”

    (2033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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