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是個小姑娘!
長得非常可愛,還穿着時下最流行的蓬蓬裙,打人的時候,裙子一顫一顫的,露出半條大長腿……很是惹眼呢。
而被打的竟是剛纔打算求婚的中年胖男人。
此時,他正被人蒙着大豬頭,身上也不知道捱了多少下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嗷嗷嗷'的亂叫,樣子甚是滑稽。
現場的賓客看到這樣的場面,非但沒有人來拉,還爆出了整齊的笑聲。
"活該,這年紀,都能做人家爺爺了,還敢來求婚,不要臉!”
“害我還白期待了一場!”
“老頭,想老牛喫嫩草,你還不夠格呢!”
到這裏消費的,誰不是個千金大小姐?誰家又沒點錢和權呢?
這種有了點錢,就想包養人家小姑娘的暴發戶,他們是見得多了,因此,最是唾棄。
甚至還有人幫着程嘉佳一塊打。
連現場的保鏢都拉不住。
開玩笑,這些都是什麼人?他們要是碰了誰一下,往後還有活路嗎?
程嘉佳見已經打的差不多了,燈也亮了,再打下去,只怕不好退場,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衝着大傢伙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讓大家見笑了,主要是這個豬頭糾纏的太厲害了,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怕他下次還來一次!”
說完,她急急忙忙擠進人羣,而後一溜煙的跑了。
而這時候,鄭彪也在保鏢的幫助下,將頭套取了下來,他連轉了好幾個圈才站穩。
這模樣,又將在場的人逗的一陣轟笑。
“是誰?是誰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他!”
可迴應他的,只有一鬨而散的人羣,大家該唱的唱該跳的跳。
鄭彪自然是不能丟這個人現這個眼,連忙召來這裏的負責人,卻被告之,剛纔因爲停電了,所有的監控設備都沒有拍到……
正在此時,江雲夢也收到了她安排的人在現場發來的視頻。
她滿懷期待的點開一看,整個場面簡直是混亂不堪最重要的是,哪裏有江雲朵的影子?只有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姑娘,還聲稱是被鄭彪求婚的人。
她氣的連忙拔通了發信人的電話。
“你們幹什麼喫的,一樁小事也辦不好,錢休想拿了!”
電話那頭的受僱人,也很是無奈。
“江小姐,我們也不知道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姑娘,原本這事就要成了,可誰知出了狀況,而且,這姑娘的力氣大着呢,你是沒看見她打人時的那能耐……”
可是,不管受僱人怎麼解釋,江雲夢一個字都不想繼續聽了,她幾乎是嘶吼出聲。
"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喫的,連特麼的一個小姑娘都拉不住,還讓江雲朵給跑了,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說完這些,江雲夢再不聽對方的解釋,將手機狠狠的砸向地面,瞬間碎的七零八落。
程嘉佳爆打了一頓鄭彪之後,十分得意。
“還想黑我女神,做夢!”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着,心道,今天那電停的真是時候,不然的話,她可沒那麼容易得手。
可,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山莊,聚集了中東半個富豪圈怎麼會突然停電呢?
正在她苦思冥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手腕被人重重的拉了一把,她正要開罵,就見到一張晦氣的臉,瞬間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程嘉佳,你的腦袋是被豬吃了嗎?你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鄭彪是你能惹的嗎?”
傅澤銘也第一時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立馬就追了出來,倒不是擔心程嘉佳會惹上什麼麻煩,他擔心的是傅家的生意。
鄭彪雖不比秦氏,但重在黑白通喫,不是什麼好人。
若是讓他知道,今天這事是程嘉佳做的,以他那小肚雞腸,很有可能會把帳算在傅家的頭上。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傅澤銘,以後在外面,你最好裝作不認識我!”
程嘉佳也瞪圓了雙眼冷冷的看着他。
彷彿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而是一個仇人……
說是仇人,也沒錯。
如果不是因爲傅家人,她媽媽就不會被活活逼死,最後死了也葬不進傅家的墓地,傅家沒一個人認她,傅華平不認她,傅華平的老婆更是當她是垃圾,特別是老爺子,總說什麼活了三代,家裏都沒有出過這樣的醜事根本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她很想問問,到底是誰錯了?
當初媽媽和傅華平認識的時候,又是誰隱瞞了已婚的事實?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是野草,這麼多年,也在風雨中生長過來了,以後的路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
此刻,傅澤銘被她氣的臉色發青,但轉念一想,又立即將人往山莊裏面拖。
“你現在去給鄭總道歉,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不能牽連傅家!”
程嘉佳冷笑,想用力的甩開他,耐何,男人的力氣總比女人大。
“傅澤銘,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
“非禮啊……”
程嘉佳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張口就喊了起來,她這一喊,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就有正出來的陸梓媛和江雲朵。
陸梓媛正在盤問江雲朵剛纔跑去了哪裏,江雲朵剛想編一個理由,就被那邊的熱鬧給吸引了目光。
“那不是剛纔的那個小姑娘嗎?"陸梓媛一眼就認出了程嘉佳,還沒來得及說一說這小姑娘剛纔的英雄事蹟,就聽江雲朵喊道,“程嘉佳!”
被喊了名字的小姑娘,立馬回過了神來,一見是自家女神,臉上的怒氣像是吹氣球一樣,爆了,瞬間就笑成了一朵花,趁着傅澤銘閃神之跡,猛的一踩他的腳,傅澤銘腳上喫痛,瞬間就放了手。
程嘉佳立馬就飛奔到了女神身邊,捧着小心臟,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女神,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