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叫你?"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更多的就是不屑和譏諷。

    “江雲夢,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不會是五爺的地下情人吧?”

    江雲夢被說中了心思,心裏有些難堪,面上也是一派倔強和屈辱的看着他。

    男人好笑的搖了搖頭,聲音帶着些厭惡和不屑。

    "年紀不大,心思倒是挺多的,五爺找你,也只是因爲,你像極了他的亡妻而已。”

    “但是我找你就不一樣了,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扳倒傅家。”

    聽着這番話,江雲夢睜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安的問着,"扳倒傅家?我分明前段時間才說服了五爺勉爲其難去跟傅家合作,現在說扳倒就扳倒?”

    男人並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而是遞過去張小字條,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比賽快要開始了,別讓我失望!”,這句話一看就是出自溫五爺的手筆,江雲夢根本想都不用想,她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就是要傅家在這場比賽之中輸的一敗塗地而已。

    “如果傅家輸了,到時候江家也難逃一劫,這筆買賣根本就不划算。”

    江雲夢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底氣,看着眼前的男人,試圖跟他討價還價。

    “如果我能保證你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呢?江雲夢,這件事,你做還是不做?”

    聽着男人的話,江雲夢心下多了幾分意動,不過面上還是不肯退讓的開了口。

    “不,我會盡力保住傅家的。”

    聽着江雲夢的話,男人也明白江雲夢所說的話背後的含義,他沉默了下來,神情並沒有絲毫變化。

    江雲朵把這些話字字句句都聽了進去,前面的話她來不及聽,但是關於溫五爺和他的亡妻,她還是有必要再去調查一下的。

    江雲朵剛剛準備離開這裏,手肘就碰到了旁邊的花瓶花瓶一下就隨着她的動作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江雲朵此刻避無可避,她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從地上撿起了花瓶裏插着的白金玫瑰。

    江雲夢和男人都聽到這裏的響動,兩個人狐疑的看了過來,尤其是江雲夢,在看到是江雲朵的時候,她瞳孔一縮,心下更是煩躁了起來。

    “江雲朵,你怎麼在這裏?”江雲夢失聲問出聲。

    江雲朵卻是不緊不慢的看着她,神情中沒有分毫波動,“路過”

    江雲夢可不信她的鬼話,剛纔她的對話被聽走多少又讓江雲朵知道了什麼,江雲夢一概不知。

    正巧,未知纔是最恐怖的,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她面對的肯定就是來自江雲朵的追查。

    到時候自己背後做過的那些事一浮出水面的話,江雲夢根本想都不敢想。

    江雲朵可沒有管她在想什麼,解釋完那句話之後,就朝着大廳走了過去,只留江雲朵站在天台上發呆。

    江雲朵身後的兩個少年自然是吸引視線的,兩個人長得絲毫不比現在的當紅小鮮肉差,秦延霆看着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江雲朵。

    江雲朵湊在他耳畔解釋之後,吩咐兩個少年把唐以柔送回唐家,而她則是去跟秦延霆約會,約會的地點自然就是秦大總裁根本去都沒去過的電影院。

    秦延霆無奈的答應了江雲朵的這個要求,起身跟着江雲朵離開了夜宴酒吧。

    傑斯卡無趣的撇了撇嘴,拿出手機來給其中幾個備註曖昧的女人發去信息,又扭頭回了包廂。

    傅澤銘等着傅屹然放過自己,這才急匆匆的開車朝着市中心的夜宴酒吧過去。但是市中心的路已經堵死了

    另外一條去夜宴酒吧的必經之路就是沿海公路,所以傅澤銘只能調轉車頭朝着那邊開過去。

    就在傅澤銘的速度到了一百二十邁的時候,車前面突然出現一個黑影,着實是把傅澤銘嚇了一跳。

    他的剎車都來不及踩,車就直直的飛了出去,正好撞上那個黑影。

    傅澤銘聽到'砰'的一聲,瞳孔也放大了些,他連忙下車尋找那個人的蹤跡,果然就在前面十幾步遠的地方躺着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看上去身材凹凸有致,就連面容也帶着米國人的特色,宛如天使。

    但是,傅澤銘知道她是誰,她就是那個調香比賽中使用人體制香,最後被禁賽監禁的女人。

    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還是在華國境內,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身份護照都被當年的組委會沒收了。

    傅澤銘心裏震驚,不過面上還是沒有任何別樣的神情,只是很快的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扶到自己的車上,而後朝着市人民醫院開了過去。

    等着到了市人民醫院,傅澤銘把人扶下來,朝着急診科走了過去。

    等着安娜悠悠轉醒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華國男人。

    傅澤銘並沒有虛以委蛇,而是聲音溫柔的朝着安娜開了口。

    “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還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是我開車太快才導致你出了車禍的。”

    安娜沒有說話,只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反而是傅澤銘給她遞過來一份簡單幹淨的餐食,"先喫吧。”

    說完這句話,傅澤銘留下自己的名片就走了,他並不是打算放過安娜這麼好的人才,對於他來說,現在傅家最缺的就是調香師。

    看似無意的舉動,實則就是給安娜唯一條路,讓她主動來找自己,這樣得來的人,纔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而不是跟林可欣那個叛徒一樣,只爲了成立一個不可能的香水品牌就背棄他。

    傅澤銘眼神暗了下去,並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反而,多數都是說不上來的陰沉和惡意蘊含在了其中,讓人心頭一顫。

    安娜接過那份清淡的菜餚,舔了舔乾澀的脣瓣,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天沒有好好喫過飯了反正已經踏上了華國,當務之急就是去應聘調香師。否則沒有錢,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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