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也太會拍霆哥馬屁了吧?"傑斯卡不甘示弱的嘲諷着傅屹然,“要是霆哥真的生氣了你還不得縮的直接原地消失?”

    傅屹然看着屏幕上的話冷笑一聲,風輕雲淡的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來。

    “我原地消失?你倒是想想上回你在夜宴幹了點什麼蠢事,要是真的讓江雲朵跟他鬧了脾氣,你以爲你能站在這裏?”

    傑斯卡突然想到了那件事情,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脖子,身上都是一陣惡寒。

    要是真的惹了秦延霆這個大魔王,可別說活着了,估計站在旁邊就直接被冷風凍僵了。

    雲朵化妝品。

    江雲朵下了車就被那些媒體和記者團團圍住,他們這次倒是很有禮貌的把話筒拿的遠了點,其中一個剛上崗的女記者也顫顫巍巍的開了口。

    “請問江總對雲朵化妝品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那批鉛含量超標的貨物真的上架使用了嗎?”

    江雲朵搖了搖頭,整個人明豔又自信,看上去多了些說不上來的溫柔。

    "雲朵化妝品之前承諾過不會給任何人帶來不好的使用體驗,所以面對這次含鉛量過高的產品,我們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它們仍舊待在倉庫中。”

    “並沒有拿出來進行售賣,所以,不會對任何購買過雲朵化妝品的人,產生影響。”

    說完這句話,江雲朵看向了那個有些不敢開口的女記者,聲音平靜,“同時,我們會在大衆面前將那批貨物徹底銷燬,避免被任何人購買到。”

    女記者點了點頭,雲朵化妝品公司的這種處理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很好的。

    她正準備交給下一個人發問,就看到有一個臉上坑坑窪窪的女人跑了過來。

    “江雲朵!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聽着這種惡毒的詛咒,江雲朵皺起了眉頭。

    而來找她商討新香水的林可欣也緊跟着走了過來,她面色不好的看着那個女人開了口。

    "說話做事都是要說證據的,你有什麼資格質疑小江總?難道就憑藉着一張嘴嗎?”

    那女人看着林可欣,神色不明的笑了起來,“江雲朵她生產的東西有問題,難道我還不能夠去罵嗎?不是說接受切批評嗎?怎麼現在不敢說話了?”

    女人說完,從包裏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化妝品盒子,單看上面的標籤,肯定是雲朵化妝品生產的那款底妝。

    據說是主打清潤乾淨爲主的上妝體驗,不會對人體肌膚造成負擔而售賣的這款產品。

    女人用小指輕輕挖出來一點,而後把底妝塗抹到臉上,等到完全吸收之後,就看到她的臉上起了不少紅疹子。

    那些紅疹子密密麻麻的連接在一起,看上去格外觸目驚心,有不少女記者都跟着捂住了嘴。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在意自己那張臉,所以她們也都跟着竊竊私語起來。

    "我家裏買了不少雲朵的底妝,要是真的會有這種效果的話,也太可怕了吧?”

    “就是就是,萬一真的對臉造成損傷,她江雲朵又不會出錢給我們修復,到時候回去就全部扔掉吧?”

    “也好,畢竟臉還是比較金貴的,果然,這種平民化妝品就是比不過人家大牌的。”

    “是啊,大牌的東西至少質量有保證,比這種要好太多了,萬一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也能夠得到賠償。”

    江雲朵無一例外的全都聽見了,她看向了女人手裏的包裝盒。

    越看越覺得有問題,雲朵化妝品的商品圖標都會帶有暗紋的雲朵,但是剛纔看到她打開包裝盒的時候上面是什麼都沒有的。

    另外就是甄別真假的關鍵點,所有包裝盒上都會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上專屬的標識,這盒有沒有也就有待商榷了。

    江雲朵轉過臉看着那些記者們,聲音中蘊含着一抹淺淡的笑意。

    “請問有沒有人曾經在專櫃購買過雲朵化妝品的這款底妝,如果有的話,可以把手上的先交給我嗎?”

    有一個人猶豫許久還是拿了出來,江雲朵接過來之後看向了站着的那個女人。

    “既然你說是產品的問題,就交給我一併看一看吧。”

    女人咬了咬牙,當然不好拒絕的,她把手上那盒底妝遞給了眼前的江雲朵。

    “看就看,不都是你們生產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江雲朵拿過來那盒底妝,他的手感比起真正的底妝來說要厚實太多,而且盒子上雖然也有云朵,卻不是暗紋雲朵。

    而專屬的標識和序列碼更是沒有,所以這個盒子無疑就是假的而已,江雲朵正準備拆穿她。

    就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句並不流利的中文,“這個盒子裏的東西,都不一樣,還有什麼好看的呢?”

    有記者一臉疑惑的看了過去,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紅色的長裙,更是顯得整個人都宛如迷人的尤物一樣。

    她戴着口罩,似乎並不願意被人認出來自己到底是誰,不過,那雙蔚藍色的眼睛卻是讓不少人都記在了心裏。

    她伸手把兩個底妝拿了過來,直接用粉撲沾了沾塗在了自己胳膊上。

    江雲朵本來還想伸手攔住她,不過女人動作比她快:太多了,眼看着肌膚就泛起了紅色。

    而江雲朵手中的那盒擦上以後卻並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人,就是個騙子而已,趁着現在的熱度故意傷害她。

    女人說完,看向了滿臉疹子的那個人,那個人見情況不對,很快就想溜走。

    不過她可不是喫乾飯的,伸手就把人抓了回來,按在那裏,“你那裏都不許去,還沒有給這位小姐賠禮道歉!”

    那女人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江雲朵,不住的搖着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想要錢想瘋了,纔會混合讓我過敏的花粉。”

    江雲朵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個突然出現的人身上,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安娜。

    她在電視上看到江雲朵的行蹤之後,就從傅澤銘的別墅走了出來,徑直來找江雲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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