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江總應該也是用得起小羊皮口紅的人,不至於看什麼都說像是假貨吧?”
“再說了,從專櫃帶回來的口紅,怎麼可能就是假貨了?莫非江總對小羊皮專櫃還不信任嗎?”
聽着女記者的話,江雲朵垂下頭來低笑一聲。
“雲朵化妝品和小羊皮口紅出過聯名,所以他們的防僞標識我記得很清楚,只要你用紫光燈照,就可以看到了!”
“而你的口紅上面方位標識印的不夠清楚,就連皮革都做的沒有那麼精細。”
"大可以問一問那些名媛們,她們會不會覺得你這一支口紅是真的。”
女記者當然不是個傻子,她眯起眼睛看向了江雲朵輕聲說着。
"想看?那倒是得拿出來你的誠意,否則怎麼說我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耽誤大家時間的。”
說完這句話,她就好整以暇的看向了眼前的女人,似乎篤定了她根本就不會撕破臉皮一樣。
不過江雲朵是誰,她可不是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主兒,所以今天這件事情,她還偏偏就槓上了。
“耽誤大家時間?”江雲朵把頭髮別到耳後,然後輕聲開了口說着,“既然你這麼認爲,那就告訴我什麼才叫做不耽誤大家時間?”
那女記者捏緊了自己手裏的口紅,看着江雲朵的眼神也冷厲下來,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就不勞煩江總關心了,畢竟……今天要採訪的重點,可是江總是不是殺害胡麗的兇手呢。”
說完這句話,她就看向了江雲朵,等着她緊張無措的樣子,才能更好地落井下石,讓她直接跌落神壇,不是嗎?
“剛纔也是你先出言不遜的,又有什麼資格怪我在這種場合耽誤你的時間?”
此刻江雲朵的眼神咄咄逼人,那女人也沒辦法,只能是把自己的口紅拿出來遞到江雲朵手裏。
“你可輕點,這是我新買的口紅,要是弄壞了,小心我跟你急。”
女記者輕輕撥弄了下自己的長髮,然後就面帶笑意的看着眼前的江雲朵,等着她出醜。
江雲朵先是摸了摸口紅的管身,然後看了看管身上面所帶着的口紅膏體,最後又看了一眼最底下的標識。
然後,她又拿出了紫光燈,照在了本來印着防僞標識的地方,但是,那裏空無一物,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
看到這裏的時候,女人可算是慌了,她眼神中帶着幾分微微的晃動,看着眼前的東西,幾近崩潰。
“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肯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纔會這樣的!
女記者的臉色很差,這個小羊皮口紅的售價在一千五百多左右,也是她六分之一的工資了,沒想到用正品的錢買到了一個假貨?
不,絕對不可能是假貨的,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眼神也跟着變了,看向江雲朵的眼神帶着幾分狠毒。
“都是,都是你讓我在這種地方出醜,全都怪你!
秦延霆則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表情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變化,只是平淡的開了口,"保安,把人帶走。”
女記者愣愣的看着秦延霆的行爲,然後,又笑了起來……
“秦總,你以爲江雲朵是什麼好貨色?她是殺人犯啊!”
“她殺了胡麗,就是她殺了胡麗,你這麼偏袒一個殺人犯想做什麼?”
女記者看着秦延霆,秦延霆則是在這時候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
那些保安只是拉住了她的手,站在了原地沒有繼續動作。
女記者甚至以爲秦延霆這樣是要爲她撐腰了,她眼底眯了眯,劃過一抹說不上來的笑意,“秦總,莫非你也開始贊同我的話了嗎?”
秦延霆只是冷淡矜貴的開了口,“雲朵到底是什麼樣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說是沒有做過,那就是沒有做過。”
“胡麗是一線女明星,就算之前名聲壞了,雲朵想的也只是趕出江氏娛樂。”
秦延霆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女記者,神態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多了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周圍的記者們看着保安把人拖走,一時之間都停止了竊竊私語,轉而安靜了下來。
江雲朵看着眼前的記者們,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開口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對胡麗趕盡殺絕。”
“首先,我沒有必要這麼做。我是江氏娛樂集團總裁……單單說對比,我就已經是胡麗一輩子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其次,既然胡麗已經遇害,大概率是私生飯的情況下,爲什麼不考慮她嘴裏的江總另有其人,只是因爲我們有過節嗎?”
"第三,在視頻裏出現了長達幾十秒的真空期,我想應該不用多說,網友就能自行挖掘出來的。”
剛說完這些,江雲朵耐心的等着下面坐着的媒體發問,她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什麼,就看到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氣勢洶洶的推開了門。
她手裏抱着一桶不可言說的東西,泛着一股濃濃的腥味,讓人反胃中多少還有點噁心。
“江雲朵,你殺了我的女兒,就活該被潑!”說完這句話,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人就像是吃了大力丸一樣,舉起桶就朝着臺子上潑了過去。
整個場面一片狼藉,有不少記者因爲那股氣味都開始下意識的嘔吐起來。
女人叉着腰,像是癲狂的看着江雲朵,嘴裏唸唸有詞,“江雲朵,你敢把我的女兒毀了,我就敢把你毀了!誰都都別想太好過,你給我等着就行。”
說完這句話,她就看向了江雲朵,等着看她狼狽尖叫着去換衣服,等着看她得到制裁的那一幕。
只可惜江雲朵沒有,她甚至根本就沒有受到那些東西的波及,只是冷淡的看着女人,“你以爲你看到的就是真相?我說了沒有殺就是沒有殺。”
女人顯然不信,她笑了起來,“你以爲我真的不知道嗎?是我的女兒擋了你們的財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