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反而乾淨純澈,宛如開到茶蘼的花,妖冶中還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魅惑。

    “只有你自己相信我們可以有足夠的能力幫你就行,如果連你都不相信的話,我想我們做出的承諾是毫無意義的。”

    “你要知道,我們兩個本來就是爲了你而生的。”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後開了口說着,“我們並不應該叫你老大,而是主人。”

    “如果要說在我們之間的關係,那就要牽扯上一代了但是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你並不是江家的人。”

    “而我們之所以這麼早才能夠找到你,也是因爲你被人改名換姓,強行變成了江雲朵,就連記憶也都全部歸成了她的。”

    "關於你到底是誰?我們現在肯定是沒有辦法說的,但是你要知道等到這件事情徹底結束的時候,也就是我們該幫你揭開身世的時候了。”

    “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們,不管是誰想害你,我們是絕對絕對不會害了你的,你放心。”

    江雲朵搖了搖頭,很快就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了,傅澤銘那邊我來解決,你們只需要幫我一個忙。”

    “那秦總呢?秦總應該是這個計劃裏最重要的一環吧?”

    熱情的少年開了口,喋喋不休的說着,“上次我可還看到你跟秦總走在一起了,這一下你總沒法抵賴了吧?”

    “說起來,我可是看到你挽着秦總的手臂出席大大小小的宴會,這總是不可能作假的。"

    少年看着江雲朵,表情有些戲謔,然後又勾了勾脣角。

    “當時老大你不還在博客上狠狠地秀了一把恩愛嗎?難不成,這事你都給忘了?”

    他狐疑的看着江雲朵,似乎是在等她的反駁一樣,不過江雲朵只是搖了搖頭。

    “他在某些重要的事情上騙了我,我也實在沒有辦法說,會對他如何如何,那太飄渺了。”

    "說的直白一點,那太虛假了。我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對他,一切不過是我自己維持面子做出來的假象。”

    少年表情帶着幾分心疼的看着江雲朵,而後低低的開了口說着,“老大。”

    "我們一起你的家人都是你最堅實的後盾,雖然你現在沒有見過他們,但是等到這件事情徹底結束以後,他們會把你接過去團聚相認的。”

    “而秦總,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完全可以拒絕他,反正我們會替你攔下來的。”

    “你只需要能成爲你想成爲的人,做出你想做出的一番事業就好,我們不會干涉你的任何決定。”

    “我和他現在的關係,說好也算不上好,如果說不好的話,我們至少還是有合作的。"江雲朵的眼神飄忽不定很快就垂下了眸子,看上去有些落寞。

    "如果你非要說的話,這次的計劃我並不打算告訴他他只需要成爲我手中的一枚棋子就好,關於我的事情他也沒什麼權利和需要知道。”

    江雲朵眯起了眼睛,她心口隱隱作痛,不過她還是強行壓下了那抹痛意,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首先這份計劃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其次,就算告訴他,他也幫不上我什麼忙,倒不如讓他以爲這是真的。”

    "如果連秦總都以爲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那麼我想就不會再有媒體記者以及我的家人去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江雲朵說着,表情中並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只是在闡述事實一樣。

    “另外,只要沒有人懷疑我的話,這場戲就可以順利地演下去,到時候反將他一軍,讓他措手不及,不是更好嗎?”

    “江雲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她應該也是那個人派來的,至於,他們背後到底有什麼目的,我想……應該就是拔除掉我和秦總。”

    “我們兩個已經威脅到了絕大多數人的利益,而且我的化妝品公司想要跟他們這些大牌分同一個蛋糕。”

    "蛋糕只有一份分的人越多,獲得蛋糕就會越少,原本他們可以佔大頭,但現在加入了我之後,他們每個月所賺的多多少少,還是會虧損一點的。”

    “當然,這是相對於他們之前賺的錢來說。”

    江雲朵冷靜的分析着,兩個少年倒是點了點頭,表情中隱約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興奮。

    “你可算是知道了,我們就怕你到時候出點什麼意外。”

    “只要公司有虧損的時候,肯定就用其他方式,比如打壓我手上化妝品公司,以及他要我這個人都可以做到壓低股份。”

    “一旦股份降低,以後就會被其他人大量購入,這樣就會導致股份分散。"

    江雲朵看着桌子上空白的紙,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意來。

    "股份分散的話,到時候決定總裁也就比較麻煩了,他們完全可以通過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壓制住只有百分之四十五股份的我。”

    江雲朵看向了少年,手指輕叩了兩下桌子,隨後轉過頭去警惕的開了口說着。

    “我想……你應該也明白了,之後的事情只需要你們幫忙就可以。”

    “既然傅澤銘想讓我失憶,我就將計就計,假裝失憶。"江雲朵說着,“到時候你們只好安排一個國內的專業腦科大夫診斷,我確實是因爲劇烈撞擊失憶。”

    "這樣還不夠保險,必須說我的頭裏還有血塊存在,只能夠等着它自行消失,這樣傅澤銘纔不會碰我。”

    "另外,在最後,我們只需要收買傅澤銘派過來的人,讓他確定我已經完全失憶,就可以了。”

    說完這句話,就看到眼前的人揚起了一抹笑意。

    “傅澤銘是絕對想不到自己的人也會有被收買的一天,他對於自己所信任的人是絕對自信而自負的。”

    "換而言之,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失敗。一旦他認爲這件事情失敗的時候,首先就會考慮是不是那個環節出了錯。而不是自己的人,到底有沒有問題。”

    “你們的速度最好快一點,我想樓下的應該也等的不耐煩了,所以我只給你們最後五分鐘的時間。”麗娜站在門口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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