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就不用了,我還有之後的客戶,就不奉陪了。”麗娜冷哼一聲,直接就離開了一樓,看上去還有些不服氣似的。

    江雲朵好笑的伸出了手去,看着羅致遠,調皮的說着,“難道羅先生身爲一個紳士,都不讓我挽着手嗎?”

    羅致遠搖了搖頭,隨後溫溫柔柔的笑着搖了搖頭。

    “現在,我得先帶着美麗的江小姐先去慈善晚會的現場,可以嗎?”

    “當然可以。"江雲朵說完,就跟着羅致遠出了這裏的大門,然後邁步上了他的車。

    “不過我想我有一個要求,要跟羅先生說清楚。"

    江雲朵看向了羅致遠,動作停了下來。

    “那麼也就……我希望我羅先生能陪我演一場戲,好好刺激刺激秦先生。”

    她說着,羅致遠卻是沒有分毫意外的點了點頭說着,“我可以答應你。”

    "那麼……那,就多謝你了。"

    江雲朵感激的看着他,羅致遠卻是搖了搖頭,失笑。

    “爲美麗的小姐做點事情,也是我的榮幸。”

    會場門口。

    羅致遠伸手給江雲朵打開了車門,而後略微揚起了一抹溫潤如玉的笑意來,看上來倒是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意味。

    “下車吧,你穿的裙子不方便,需不需要披着我的外套,會場裏面的溫度也不算高,怕你等一下會感覺不舒服。”

    他的笑容迷人又好看,不過江雲朵卻是明白他心裏那些個小九九的。

    “暫時不用。”

    江雲朵挽着羅致遠走進了會場,看着眼前觥籌交錯的人,最後,也只是輕輕的揚起了一抹平靜溫柔的笑容來。

    她的目標可不僅僅是讓羅致遠放棄不該有的念頭,也是爲了刺激那個男人。

    經過麗娜的話,她也明白了,秦延霆確實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不過她內心還是相信他的。

    否則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爲了他拒絕那些人。

    不過他既然選擇隱瞞自己,那麼多少是要受點苦頭的吧?總不能平白無故就這麼饒了他。

    秦延霆隱忍的看着走進來的小女人,力道大的幾乎要把那個玻璃杯都捏碎,是誰讓她穿的這麼招人就出來的?

    她那身衣服,就是改良過的旗袍,很好的把她整個人的曲線都露了出來,就連白皙的肩膀也都跟着露了出來。

    長長的捲髮遮住了大半的肩膀,看上去倒像是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誘惑,像是夏娃引誘亞當似的,讓不少人的心都跟着動了幾分。

    她的眼神也是又純又媚,明明純潔無辜的像是一個可愛的少女,但是卻又嫵媚的像是美女蛇一樣。

    她每走一步,就會露出細嫩纖長的腿來,讓會場裏面不少男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火熱的

    看着這個頗有幾分野性的小貓,所有人都從心裏升騰起了一股征服欲,恨不得把這個尤物帶回家。

    "接下來是不是要準備開始跳開場舞了?"江雲朵看着羅致遠,眼神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來,表情中有着些說不上來的疑惑。

    “是啊,會場的主人還沒有來呢,怎麼可能跳開場舞呢,對吧?”羅致遠俯下身子,熾熱的氣息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耳畔。

    "我想距離這麼近,我們兩個之間的做戲,秦先生應該是看不出來了。”男人笑眯眯的說着,看上去格外紳士只有江雲朵知道。

    他們兩個之間剛纔的距離,其實離得很遠。

    江雲朵卻是直接後退了一步,面不改色的揚起了一抹平靜溫柔的的笑容來。

    “也好,我知道了。”

    開場舞的曲子響起,只幾聲,秦延霆的臉色就已經完全變了,這首曲子分明就是探戈當中最激烈的曲子之一。

    探戈,也被稱之爲情人之間的貼身舞,原因就是因爲他的動作極其開放,怎麼說也是讓人感覺到臉紅不安的。

    江雲朵鬆開了羅致遠的手,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落在了他的肩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不過江雲朵顯然很有分寸。

    雖然看上去很近,不過實際上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至少還是有三釐米的。

    這一幕不過就是爲了刺激秦延霆而已,所以江雲朵靠近了幾分,她揚起一抹並不平靜的笑容來,而後很快的搖了搖頭。

    “我想我們接下來應該是有好戲要看了,你說對嗎?羅先生。”

    這句話看似是在詢問,實則就是篤定最後一定會出什麼事情,江雲朵看着羅致遠,眼神卻是清澈見底的。

    "我當然知道後面會出什麼事情,並且我想我比你瞭解這裏瞭解的多。”羅致遠說着,饒有興味的看着眼前的江雲朵。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些媒體和記者都是說你跟秦先生已經有很長時間不合了。”

    “畢竟,你們兩個之間祕密戀愛,都是也讓那些媒體和記者都像是狗聞到骨頭一樣,露出了躁動不安的感覺。”

    羅致遠說着,卻並沒有什麼譏諷的味道,有的不過是最簡單的詢問。

    “你說關於這件事情,難道你不應該跟身爲朋友的我解釋解釋嗎?”

    "畢竟身爲你的朋友,我想我應該也有權瞭解這件事情。”

    “當然,如果你覺得跟我說這件事情侵犯到了你的權利,我也不會再過多詢問什麼,只是關心關心你。”

    江雲朵看着他,脣角勾了勾,“我想這件事情一時半會跟你解釋不清楚的,之後有機會的話,我再一一給你解釋。”

    “我想了這裏的溫度不算高,我覺得暫時不顧及你的意願,先爲你披上我的外套比較好。”

    羅致遠伸手把自己黑色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而後很快的就伸手把這個披在了江雲朵身上,乾燥的掌心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髮。

    江雲朵下意識的攏了攏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眼神無意之間掃過了秦延霆,看到了他眸中隱忍的情緒,她這纔好心情的開了口說着。

    “我覺得,可能等下就會發生一點我們措手不及的事情了,羅先生你覺得呢?”

    羅致遠早就看到了秦延霆那邊的動作,表情倒很是篤定的點了點頭,"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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