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唐宗信的話。
想想也是,身價數億,幾十億甚至上百億,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丟那個人。
“行了,該定的也定完了,我們各自回去準備吧。”
說完,張一峯就準備離開。
齊鳴東一把將他拉住,喊道:“喂,你剛纔不說,晚上準備點好的,慶祝一下嗎,剛說完就忘了?”
張一峯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差這一口喫的?”
聽了這話,齊鳴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差這一口喫的,儀式感懂不,還有,我堂堂的京城齊大少,是你的合作伙伴,可不是你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跟班!”
“呦,你剛纔不是還說,我是大佬,以後跟我混嗎?”
“你...”
聽着二人在這裏鬥嘴,幾人都笑了起來。
谷月插聲道:“你們也別爭來爭去了,公平起見,我當大佬怎麼樣,這個我有經驗,跟着我混,保證你們喫香的喝辣的。”
“去,你想當我們的大佬,下輩子吧。”
隨後,齊鳴東又轉頭說道:“其它的東西可以不喫,但你新培育的那些蔬菜,必須弄給我們嚐嚐。”
“新培育的蔬菜就算了,還沒長成呢,要下個月才能喫到。”
說完,又補充道:“剛纔逗你玩的,哪能真讓你們這麼厲害呀,盧卡斯和梁大哥已經在準備了,你們先休息一下,好了我叫你們。”
見張一峯又要走,齊鳴東說道:“你幹嘛總着急走啊,正好趁着現在有時間,你帶我們去看看準備的那些藥酒。”
“藥酒有什麼好看的,定製的包裝瓶還沒到。”
“我們不看藥酒,試試效果總行了吧,你這人看着挺聰明的,但怎麼就這麼軸呢,偏要我把話說明白。”
其它幾人對張一峯的藥酒比較好奇,紛紛慫恿他帶着大家去看看。
無奈之下,張一峯只能帶着他們來到農場存藥酒的庫房。
數量最多的是天麻酒,蟲草酒和瑪卡酒數量就比較少了,而太歲水,則在實驗室裏放着。
雖然看着酒罈子挺多,但也就只有三種,齊鳴東滿臉的嫌棄,“你折騰一大頓,就這三種酒,夠幹什麼的。”
隨口又問道:“瑪卡酒是哪個?”
張一峯指了指數量比較少的一堆,“喏,就是那個。”
齊鳴東也不把自己當外人,抱起一罈就往外走,還不忘對着唐宗信和宮玉峯說道。
“我年齡小,試試這個瑪卡酒,其餘的蟲草酒和天麻酒比較適合你們。”
見齊鳴東都拿了,二人也不客氣,一人挑了一罈,嘴裏還說着:“一峯,我先幫你試試效果,這樣也方便跟朋友推薦一下。”
“對,提前體驗一下,不然別人問起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說。”
谷月看他們都拿了,自己不拿有些喫虧,挑了最大的一個罈子抱起來,也不說話,悶頭就跟着幾人向外走。
“他們都拿了,憑什麼我不能拿?”
張一峯解釋道:“不是不讓你拿,是這天麻酒你用不上,唐老他們拿的蟲草酒,你拿一罈,回去給你爺爺喝,調理調理身體。”
谷月看了看懷裏的罈子,又看了看裝蟲草酒的罈子,問道:“有大一點的罈子嗎,那個裝的太少了,不夠喝。”
張一峯沒好氣的說道:“這是藥酒,你還真打算當啤酒喝呀,都是統一規格的,大的沒有。”
說着便搶過他懷裏的天麻酒放到地上,拿起一罈蟲草酒塞給他,沒想到,谷月卻不要。
“我不要蟲草酒,那是老頭老太太喝的,我也年輕,要跟齊少一樣的。”
隨後,自己去挑了一罈瑪卡酒。
這讓張一峯有些哭笑不得,說他傻吧,一肚子心眼,但要說他聰明,連什麼作用都不問,只挑多的。
張一峯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怎麼,要有女朋友纔給酒?”
看着谷月緊緊的抱着酒罈,好像怕自己搶回去一樣,張一峯也懶得解釋了,提醒道:“沒有女朋友就少喝點,還有,不準在將軍谷喝,回去以後再喝。”
“廢話真多,一罈破酒而已,等我下次過來,給你帶點好的,茅臺怎麼樣,我給你拿一箱。”
好心被當做驢肝肺,張一峯乾脆不說了,關好倉庫大門隨幾人回去。
擔心谷月這個棒槌,在村裏鬧出什麼事,他又追上齊鳴東叮囑道:“齊大少,這酒的藥效很足,你盯着點谷月,別讓他傻乎乎的當白酒喝了。”
“你怎麼不自己跟他說?”
“說了,他不信,覺得我是捨不得酒。”
聽了這話,齊鳴東埋怨道:“你也是的,弄來這麼個傻子幹嘛,淨添亂。”
“不看僧面看佛面,在西南地界上,有了谷家幫襯,會少許多麻煩,你就當收個小弟了,雖然人笨了點,但心眼不壞。”
“行吧,一會兒我跟他說一聲。”
谷月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着桌上的酒罈,嘀咕道:“一罈破舊而已,還當個寶貝似的,哥什麼好酒沒喝過?”
“不行,我得試試,要是不好,我再找張一峯換,可不能被他騙了。”
想到這,他立即找來杯子倒了一杯。
酒色略深,呈暗紫色,稍微有點發黑,但酒質澄清透亮,沒有一絲雜質。
“整的花裏胡哨,還待色兒的,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谷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嘶,好辣,什麼破酒,怎麼這麼辣。”
本想將酒倒掉,但吧嗒吧嗒嘴,辛辣過後,又有一股甘甜,讓人神清氣爽,感覺全身毛孔都被打開,說不出的舒坦。
“哈哈,果然有點門道,難怪張一峯這摳門捨不得呢。”
說完,將杯子裏酒一飲而盡。
似乎幹喝酒有些不過癮,又從箱子裏翻出一袋花生米,就這樣坐在那,一口酒一口花生米的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