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幾人的交談上看,彼此非常熟悉,甚至張一峯的母親,還給她安排任務。
看着劉菲那纖細白皙的玉手,居然用來洗菜切水果,許多網友都心疼的不得了。
“怎麼能讓神仙姐姐洗菜呢,萬一把手泡壞了怎麼辦?”
“神仙姐姐,別在將軍谷待了,來我家,我做飯給你喫,不用你幹活。”
“劉菲的手,真漂亮,保養的真好,用來洗菜,可惜了。”
也有網友好奇,劉菲到底會不會做飯。
“不會是擺拍吧,大明星居然親自下廚?”
“看她切水果的架勢,就知道,平時肯定很少拿刀。”
“我賭一分錢,劉菲連水果沙拉都做不好,有沒有賭的?”
張一凡看到評論,對着劉菲說道:“菲姐,網友都心疼你的手呢,說這手不應該用來做飯?”
劉菲依然小心翼翼的切着水果,頭也不擡的回道:“都是一個巴掌五根手指,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呀,我可不是鋼琴家。”
這話讓直播間裏瞬間熱鬧起來。
劉菲與某鋼琴家的梗,許多人都知道,見她此時還不忘踩一腳,紛紛開始刨根問底,但張一凡又不是狗崽,怎麼可能接這個茬。
“菲姐,大家都很好奇,你到底會不會做飯?”
這時,劉菲擡起頭,問道:“會做飯怎樣,不會做飯又怎樣?”
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切水果,一邊切一邊說道:“我不太會做飯,但偶爾也會做一些簡單的甜點和西餐,感興趣的時候,也會照着視頻做些喜歡喫的中餐。”
張一凡本以爲惹劉菲不高興了呢,但見她答的挺詳細,又問道:“那你喜歡喫...”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陳芸便打斷道:“你能不能別拿個手機,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有這功夫,還不如幫我乾點活。”
“大娘,我不會做飯,你又不是不知道,幫忙,還不夠添亂的呢。”
“不會做飯,那就去幫你大伯燒火,燒火也不會就去陪糖糖玩,別在我這晃來晃去,看的我眼暈。”
說完,又對劉菲說道:“別搭理他。”
劉菲歉意的看了一凡一眼,說道:“好的阿姨,我知道了。”
顧言溪知道小叔在直播,不想他在網友面前丟人,插聲道:“一凡,你去叫爺爺他們回來,然後讓月華把桌子擺上,馬上要喫飯了。”
“好的嫂子,我這就去。”
張一凡調整鏡頭,對着網友說道:“哈哈,爲了你們的錢包着想,一會兒喫飯的畫面,我就不拍了,還沒關注老鐵,記得點關注,我會爲大家分享更多將軍谷有趣的事兒,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裏,我們明天再見。”
網友見他要下播,紛紛挽留。
“別下播,我饅頭都買了,就等着看直播就飯喫呢。”
“小二,你過分了啊,饞了我們半天,居然不給看喫什麼。”
“我要看神仙姐姐喫飯。”
“小二,你敢下播,我就敢取關。”
若是平時,張一凡自然不可能錯過這麼好的直播機會,但蒙古包就那麼大,直播喫飯,難免會拍到董老,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拍呀。
雖然午飯喫的有點晚,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不錯。
所有人在蒙古包裏,圍着桌子席地而坐,桌上是熱氣騰騰的手把羊肉,頭頂是藍藍的天空,窗外是綠油油的草地,不時有羊羣經過。
還真有一種,置身於大草原的味道。
張一峯拿過酒,給爺爺,董爺爺和父親,都倒上,說道:“今天肉比較多,喝點酒解膩,也有利於消化。”
董老接過酒杯,笑着說道:“好,今天就喝點。”
糖糖見狀,舉起自己小碗,喊道:“爸爸,我也要。”
“哈哈,這個你可不能喝,狠辣的。”
糖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怕辣呢,都能喫麻辣兔兔。”
張慶林拿起筷子,輕輕點了一下,遞到糖糖的嘴邊。
“你嚐嚐,要是不辣,就讓你喝。”
糖糖立即湊上去,嘬了一口。
“嘶”
“呸、呸”
接連呸了好幾口,似乎嘴裏還是有點辣,糖糖又用手抹了抹舌頭,說道:“一點都不好喝。”
“哈哈”
所有人都被糖糖逗的大笑起來。
糖糖拿過自己的小葫蘆,給碗裏倒了些靈水,然後舉起小碗說道:“乾杯。”
說完,自己先灌了一大口,而後又學着大人的樣子,讚道:“哇,好酒,真好喝。”
可愛的小表情,又逗得衆人一陣大笑。
張慶林見重孫女都舉杯了,也端起酒杯,說道:“來,糖糖都幹了,我們自然不能落後,來,乾杯。”
其他人,紛紛舉起酒杯,附和道:“乾杯”
壯壯搞不懂大家在幹什麼,也舉着自己的小水瓶,喊道:“啊、啊”
放下酒杯,張慶林給董老夾了一塊羊肉,又自己夾了一塊,招呼道:“喫飯吧,趁熱喫,涼了就不好吃了。”
糖糖早就等着這一刻了,立即伸出小手,抓起一根骨頭就大口啃了起來。
“嗯,好喫,真香。”
壯壯見姐姐喫的那麼香,忍不住吧嗒吧嗒小嘴,伸着小手也想要。
但這哪是他能喫的,陳芸拿過一根切好的花瓜芯遞給他,“喏,喫吧。”
壯壯接過黃瓜,看了看,又看了看姐姐手裏骨頭,似乎覺得不一樣,小手一甩,直接將黃瓜扔了,慢慢站起來,想要上前搶姐姐手裏的骨頭。
張一峯連忙撕了一小塊最嫩的上腦肉,遞給壯壯。
“壯壯,姐姐那個你拿不動,喫這個,這個比姐姐的那個好喫。”
陳芸連忙阻止道:“你瞎喂什麼,他這麼小,哪能喫肉塊。”
“沒事兒,他都快一歲了,而且,這上腦肉最嫩,少喫點沒關係。”
顧言溪也勸道:“媽,少喫點沒事的。”
見兒媳也這麼說,陳芸才作罷。
壯壯可不管那些,抓過爸爸遞過來的肉,就往嘴裏塞。
以前喫的都是肉泥,第一次喫到肉塊,壯壯似乎非常高興,不停的揮舞着小手,小腿還一顫一顫的,但一個不穩,就坐了一屁墩,但依然沒忘記手裏的肉,又往嘴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