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峯隨口問道:“誰?”
谷月輕咳了兩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打聽李金澤幹嘛,但估計他是得罪了,我告訴你這些,已經對不起朋友了,你就請我喫頓飯,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
張一峯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講條件。
氣道:“你自己都說看不上李金澤,還朋友,不臉紅嗎,再說,我不僅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老闆,跟我講條件,你好意思嗎?”
“這是兩碼事,親兄弟明算賬,反正沒有好處的事兒,我不幹。”
“那你說說,你想要什麼?”
谷月立即討好道:“我聽人說,你養了只大雕,超霸氣,把你的雕,借我玩兩天,怎麼樣?”
“換一個,驚雷即便借你,你敢要嗎,也不怕它啄死你,忘記嘟嘟揍你的時候了?”
谷月不禁打了個寒顫,覺得屁股有些癢,扭動了幾下,氣道:“有你這麼求人辦事兒的嗎,你再威脅我,小心我不告訴你。”
張一峯站起身,道:“你不願說,我還不願意聽呢,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編個人名來糊弄我。”
說完,就準備離開。
谷月一把將張一峯攔住,保證道:“我是那樣的人嘛,我保證,我說的這個人,跟李金澤關係非常鐵,他倆不僅是好朋友,還是合作伙伴,李金澤的許多生意,都是他介紹的。”
“真的?”
“絕對是真的,如果我騙你,你就讓嘟嘟揍我。”
張一峯點了點頭,坐下來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借動物就別說了,換個靠譜點的。”
“人家打工,都有節假日,還有年假,我來了這麼久,一天都沒休息,給我放幾天假,讓我出去玩幾天,怎麼樣?”
張一峯爽快的答應下來,問道;“行,你想要幾天假?”
谷月伸出一個指頭,猶豫了一下,又加了兩根。
“三天?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我給你一個禮拜,玩夠了再回來。”
谷月氣道;“你瞧不起誰呢,我說的是三個月,還是不扣工資的那種。”
張一峯瞬間被氣笑了。
“谷月,你沒發燒吧,請假三個月還不扣工資,有這樣的好事兒嗎,要不你問問你爺爺,他要是同意,我沒意見。”
“張一峯,你都多大了,還動不動就告狀,有意思嗎,我可是會所的股東,請幾天假怎麼了,小氣吧啦的。”
張一峯感覺跟他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直言道:“就半個月,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還大老闆呢,真摳門,行吧,就半個月,總比沒有強,但我們可說好了,不準扣我工資。”
張一峯點了點頭,問道:“說吧,那個人是誰?”
“那人叫沈亮,也是個官二代,他爹的官兒能比李金澤他叔大點,不過比不上我爹,這人在省城很有名,你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如果你想打聽李金澤的事兒,找他準沒錯,但他願不願意告訴你,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起身出了包間。
“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吧,不過,你離開將軍谷,記得跟你爺爺說一聲。”
谷月頭也不回的喊道:“放心吧,我先回家。”
出了會所,谷月扭頭見張一峯沒跟出來,忍不住興奮的蹦了起來。
“憨批,還真給我這麼長時間的假,這個月上半個月班兒,就能拿全月的工資,太好了,哈哈。”
隨即便想着這次回去,上哪去瀟灑。
在村裏憋了這麼久,連個花錢的地方都沒有,如今,終於有機會出去嘚瑟了,自然興奮的要命。
另一邊,張一峯對於谷月給的信息,並未太在意。
他只不過是想側面瞭解一下,李金澤的爲人,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能讓谷月說心黑的人,估計不是什麼好鳥。
再加上雖然他本身的能量不大,但混跡於諸多二代之間,張一峯不相信,他一點都沒聽說過自己。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來挖自己的牆角,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而且,這個人的地位,肯定要比他高的多。
但張一峯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要知道,他很少與人接觸呀,難道僅僅是爲了利益?
“哎,算了,等王義他們那邊有結果再說吧。”
剛回到家,就看到一家人都在客廳。
顧言溪搶先道:“你怎麼纔回來,就等你一個人了。”
張一峯疑惑道:“什麼等我?”
“你還記得上次去玩,糖糖客串的那部電視劇嗎,今天晚上糖糖就出場了,我們大家等你一起看呢。”
糖糖抱着張一峯說道:“爸爸,媽媽說,能在電視上看到我,是真的嗎?”
張一峯早就把這事兒忘了,聽顧言溪這麼一說,埋怨道;“你怎麼不早說呀,走,趕緊去把娛樂室打掃一下,那裏寬敞,我們去那看。”
“等你想起來黃瓜菜都涼了,我和媽都打掃完了。”
“那還等什麼,快去看呀。”
說完,便抱起糖糖,準備上樓。
想了一下,又將糖糖交給父親,準備去攙扶董老。
董老擺手道:“我自己能走,不用扶。”
顧言溪酸溜溜的說道:“要不是糖糖偏要等你一起看,誰稀罕等你。”
一家人上了樓,來到娛樂室。
與其它房間的地板不同,娛樂室地面還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中間擺着一個弧形的大沙發,正對沙發的牆面上,是一整塊超大顯示屏。
張慶林驚訝道:“還有這麼大的電視機?這得多少錢呀?”
陳芸心疼道:“花了那麼多錢裝修,一次都沒用,剛纔我和小溪收拾的時候,上面全是灰。”
嘟嘟它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房間,好奇的四處打量,而糖糖帶着壯壯,高興的撲到沙發上,在上面玩了起來。
張一峯有些尷尬,當初想着裝修個娛樂室,方便他和顧言溪一起看個電影。
想法挺好,但從房子蓋好到現在,這個娛樂室從來就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