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靈韻俏臉蛋兒更是紅得讓人完全不敢看林峯一眼,只扭頭斥責:
“思甜,你石爺爺就不能教你點兒好!”
思甜向武靈韻扮鬼臉,思雅與思蕊笑看林峯與武靈韻。
“爹爹、孃親,咱們一起喫飯好不好?”
“叫爹爹幹吧,上回孃親獨自喫飽喝足,大家還沒一起喫飯!“
聽兩女一席話,武靈韻面色更加紅潤,聯想到上一次不顧形象地喫林峯做飯,只覺掌心出汗。
林峯倒也高興地幫助女兒們做了一頓飯,聽了女兒的請求,馬上點頭哈腰說:
“行,今晚爹爹給你們多做點兒好喫的。”
看到林峯並不推辭,武靈韻心裏也是很期待,對於林峯私攜女兒離宮一事,並不委屈。
上一次喫林峯煮的飯,包含了法則碎片,不知這一次能否喫得下?
林峯放開了武靈韻,兩人心裏產生了些許空虛。
“你們乖乖等着,我去廚房了。”
林峯說着轉身向外走。
待其離去片刻後,武靈韻剛抱住三女問:
“寶貝們,你們覺得爹爹怎麼樣?”
“爹爹很好啊!”思雅立即說道:“爹爹會做好喫的、又願意帶我們玩兒,我太喜歡爹爹了。”
思蕊也接話道:“孃親,爹爹還教了我們劍法,爹爹是最棒的!”
“還有還有,爹爹還給我們抓寵物,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
思甜不甘示弱,就是找不到形容詞,就說‘天底下最好‘之類的。
武靈韻笑得有點合不攏嘴,各自用手點着她們的小頭說:
“你們啊,才接觸兩天,就把你們這個爹爹誇上天了?他做飯還行,但他一個凡人,能教你們什麼劍法?”
對於寵物,武靈韻想當然地以爲捉了一般兔子,狐狸什麼的。
三小傢伙聽了武靈韻對林峯傳授劍法不敢苟同,內心不服。
“孃親,爹爹教的劍法可漂亮了,運功的時候劍身亮晶晶,還化成殘影,爹爹是很厲害的!”
“就是嘛,爹爹教的劍法肯定是天下最好的!”
“孃親,您不相信的話,我演練一遍給您看看!”
思甜說着,馬上從儲物戒指裏掏出短劍,又走到空無一物的地方使出太虛劍決。
武靈韻搖了搖頭,不覺得秦峯會教劍法,但女兒們都是如此高性,也高興地看了起來。
只隨思甜使出劍法,面色頃刻一改。
“這、這是什麼劍決?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虛虛實實難以辨別....這這這...這劍決起碼是聖階!”
她終究是帝境修爲之人,也從不缺少功法祕籍這一資源,目光自然很毒。
只是林峯只是一介凡人,如何才能聖階劍決?眉頭緊皺着,心裏開始揣測起來:是不是一重天時偶然得到?
對!
肯定如此!
他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練不成劍劍。
見女兒們練功,我將劍決交給她.
她迅速以爲猜中了真相,但林峯卻願意將劍決給女兒們看,她心裏還很安慰。
到了少林峯這爹,還是很有能力的,這一次找回他纔是正道!
思甜接着示範,忽然神情凝滯,朝旁邊白玉桌上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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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甜手中短劍劍尖竟直戳白玉桌,下刻白玉桌支離破碎。
武靈韻很驚訝,不料思甜的襲擊竟打破了她設下的結界!
儘管害怕傷害思甜,自己所布結界實力並不強,但是即使是通玄境修士使出渾身解數一擊都難以打破結界呀!
“孃親,我厲害不?”
思甜使出劍決後立刻得意地看了武靈韻一眼問。
武靈韻由衷的誇讚道:“甜甜,你真厲害!連孃親剛剛佈下的結界都被你刺穿了。”
聽了思甜受到的表揚,思雅與思蕊亦急忙說:
“孃親,我也要演練!”
“我也要,我學得是最好的!”
武靈韻對於三女也是束手無策,唯有點頭哈腰
“好,你們都演練一下,讓娘看看。不過這次我要加強結界,不能讓你們再搞破壞了。”
思雅與思蕊應聲而起,又各自站立,又共同發揮。
武靈韻見三人練出了模子,對於林峯傳授的這套劍決亦是很是有慊意。
如今三女未滿5歲呀,竟擁有對戰通玄境之勢!
這一說出來絕對就是天才與妖孽的結合呀!
思雅與思蕊劍法操練結束後,武靈韻毫不吝惜地稱讚一番。
“好了,咱們先出去看看你們爹爹需不需要幫忙。”。
武靈韻起身後,帶着女兒從潛龍殿出來。
剛出殿門,便有侍衛急急前來報告:
“陛下,帝君說飯菜已經做好,請陛下帶着公主們一起前去用餐。”
“你多找點兒人,幫帝君把飯菜端到西鳳殿。”
“喏!”
侍衛奉旨下地,武靈韻卻將思雅三人趕到西鳳殿。
西鳳殿就是她平日裏陪女兒喫飯的場所,由於以前一個都沒有忍住,所以喫相都不好看,這一次就不能坐在門外喫飯。
過了一會兒,林峯和武靈韻及三女在西鳳殿飯桌上落座。
侍衛將一個個托盤端上來,武靈韻發自內心地稱讚道:
“林峯,沒想到你做飯不僅好喫,速度也這麼快。”。
“還好吧。”
林峯淡淡地笑着,剛做完飯菜,卻以靈力相配合,一次做了好幾個菜,這個速度自然也不慢。
等到種種好喫的端上餐桌時,思雅她們早按捺不住:
“爹爹、孃親,咱們開喫吧?”
“獨角金牛肉好香!玄冥蟹、怒冠雞,看着都流口水啊。”
“爹爹還做了糖葫蘆?孃親,我今天要敞開喫,
把小肚皮撐炸了!”
武靈韻不高興地盯着她們罵:
“女孩子要懂得矜持,你們這樣像什麼話?”思甜忍不住頂了一句:
“可是孃親,你前天喫爹爹做的菜,也沒有矜持呢。“
幾位忠心大臣馬上隨聲附和:
“昨日女帝確實一直在宮中議事,根本沒有離開過。”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栽贓嫁禍罷了,魂帝不可能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
“這裏面的人雖然極力模仿,但身形跟我們女帝還是有些差距,不可能是我們女帝。”
“就這樣的伎倆,我們都不稀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