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下跪,那自己就找不到理由,找這個秦宣的麻煩了,安天心裏糾結。
秦宣眉頭緊鎖,他沒有料到,這個娘,居然那麼強勢,強勢的讓人覺得可怕。
“安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夫人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爲什麼要下跪。”秦宣的聲音冷冰冰的,明顯不高興了。
安夫人也是不高興,因爲秦宣當着這麼多的面,沒叫自己娘。
“有沒有做錯事情,她心裏有數,我不會冤枉好人的。”安夫人聲音不悅的說道。
沈曼好笑,想找自己麻煩可以,請用高一點的手段,這算什麼。
“我不懂,安夫人什麼意思,要是安夫人不歡迎我,我可以離開這裏的,何必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驅趕我走?”
安夫人覺得她有自知之明很好,可是當着兒子的面,這麼說就不好了。
那不是讓自己兒子覺得,她就是趕對方走嗎?
“沈姑娘嘴巴可真是能言善道,把我兒子騙得團團轉,自己做的事情又不願意承認,哎面對你這樣心機沉沉的女子,我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安夫人故意說道。
安雪站在一旁,算是明白了,原來大伯母不喜歡這個女人,也是一個鄉下來的人,怎麼配得上這京城的男子。
想到這個沈曼,剛剛沒有給自己好臉色,安雪趁機說道,“大伯母,這個女人實在是一點規矩也不知道,就應該趕走她纔是。”
秦宣冷笑,“何爲真面目?你們口中說出來的就是真,我們說出來的就是假嗎?”
安夫人看着自己兒子那個冷漠的樣子,心頭一陣,她感覺自己離對方越來越遠了。
“既然將軍府沒有我們兩夫妻的容身之處,我們走就是。”秦宣拉着沈曼的手,溫柔起來。
“有你的地方纔是家,這裏我們不住也罷。”
沈曼看着男人深情的樣子,眨巴眼睛孩子氣問道,“你確定要和我一起走,然後放棄這些榮華富貴?”
“我說了,有你的地方纔是家,不然我要這些虛幻的東西有什麼用?
丟了你我也就死了。”
這是秦宣內心最真實的話。
沈曼聽在耳朵裏面,開心又覺得難受。
開心男人很在乎自己,傷心要是有一天自己不在他身邊,他一個人怎麼辦啊。
“宣兒,你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這樣低三下四。”安夫人越聽越不高興。
臉色都擺了起來。
安雪又說道,“大伯母,這個女人可能會迷惑男人的妖術,趕緊趕她出府纔是。”
把這個女人趕走了,這個男人自然也不會留下來,所以最後還是他們一家子穩穩的得到一切。
“就是,嫂子,事不宜遲免得她在蠱惑別的人就不好了。”安天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