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駙馬都是苦差事,他纔不要當什麼狗屁駙馬。

    他要妻妾成羣,左擁右抱。

    每天都在女人堆裏醒來!

    當然,說這種話,也是有風險的。

    他也是仗着自己是憨子,纔敢這麼說!

    衆人看着一臉憨憨的秦墨,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李世隆。

    此時,李世隆連臉都黑了。

    “啪!”

    秦相如一巴掌抽在秦墨的腦袋上,“憨子,快跪下!”

    他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陛下,我兒說話不經大腦,請陛下恕罪!”

    “我說話經過大腦的,我不要娶公主!”

    秦墨看着李世隆,“岳父大人,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李世隆氣的牙癢癢。

    這個憨子,還真是膽大包天。

    退親,休妻,他這是打他的臉吶!

    三書六禮都下了,婚事定在今年夏天,李世隆要是答應了,天下人都要笑死他!

    可他偏生被秦墨堵得說不出話來。

    “算數,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說了沒用!”

    李世隆對秦相如說道:“相如,把憨子帶回去,好好教育!”

    “是,陛下!”

    秦相如嚇得冷汗直流,他發誓,以後要是在帶憨子來皇宮,他就是真正的憨子!

    正當他打算離開的時候,偏殿裏跑出來一個人,“父皇,請父皇收回成命!”

    “玉漱,你怎麼來了?”

    看着雙目紅腫的李玉漱,李世隆皺起眉頭,“朕正在跟大臣商議國事,不是讓你在偏殿候着嗎?”

    李玉漱哭着道:“父皇,女兒不要跟秦憨子成婚,求父皇收回成命!”

    衆人又是一驚。

    都不約而同看向李世隆,又看了看秦相如。

    秦相如一臉惴惴不安,而李世隆臉臉色特別難看,“放肆,朕已經下了聖旨,將你許配給秦墨,秦家也下了三書六禮,婚事既定,天下皆知,你是想讓天下人嗤笑朕言而無信?”

    秦墨看着那紅衣宮裝女子。

    這就是公主?

    臥槽,長得挺漂亮啊,膚若凝脂,眉若彎柳。

    比他們大學校花不知漂亮多少。

    不過她這麼嫌棄自己,就算強行嫁給他,恐怕日子也會很難過。

    搞不好還要在家裏養十個八個面首,給他戴帽子。

    他打死也不要娶公主!

    “岳父大人,我不要娶她,她太嚇人了,長得醜八怪一樣,要是晚上抱着她睡覺,我會做噩夢的!”

    秦墨一臉害怕的樣子。

    衆人都無語了了。

    涇陽公主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這秦憨子不僅腦子缺根弦,審美也有問題!

    李玉漱恨恨的看着秦墨,“我只恨那一棍子沒有真的將你打死,才讓你如此羞辱於我!”

    臥槽,老子腦袋上的包是這小娘們打的。

    那就更不能娶了。

    前身可是真的被她一棍子打死了。

    他可不想死第二次!

    “岳父大人,她打我,你看我腦袋,老大一個包,我差點沒被他給打死!”

    秦墨委屈巴巴的走上前,將後腦勺的大包給李世隆看。

    看着那淌血的大包,李世隆大怒,他總算明白,爲什麼秦相如要把秦憨子打成這樣帶過來認罪。

    完全就是不想讓他丟臉。

    還有秦憨子,說要退婚,恐怕也是被李玉漱嚇成這樣的。

    那害怕的樣子完全就是發自內心。

    雖然秦憨子憨了點,但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剛纔還爲他解決了一件事,立下功勞。

    打架鬥狠的確不好,但京城那些紈絝有幾個不打架鬥狠的?

    “李玉漱,你想氣死朕是不是!”

    李世隆怒道:“秦墨是你未來夫婿,就算他憨了點,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是公主欺負她,朕是讓你過去看他的,不是讓你打他!”

    李玉漱氣眼淚直流,這憨子居然惡人先告狀,他先是在家裝病,引自己去看他,然後乘機欺負她。

    要不是她運氣好,恐怕就被這個憨子給欺負了。

    “向秦墨道歉!”

    李世隆道。

    “我不!”

    李玉漱委屈的不行。

    秦相如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但是從現在來看,事情完全調轉過來了。

    憨子的腿保住了,他知道李玉漱是李世隆的心頭肉,連忙道:“陛下,哪有公主給臣子道歉的,萬萬不可!”

    “對,我不要她道歉,岳父大人,只要你撤銷這門婚事,我就天天給你出主意,讓大乾江山萬年!”

    看看,秦憨子雖然憨,可他對自己的忠心,是不用懷疑的。

    “莫說你一個公主,便是朕犯了錯,也要向臣子賠不是,你要是不道歉,朕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此話一出,羣臣紛紛勸誡。

    公孫無忌道:“公主,道歉吧,別擰了!”

    “舅舅,連你也覺得我錯了嗎?”

    李玉漱一邊哭着一邊說道:“這憨子欺負我,要不是我反應快,我就被這個憨子給欺負了......”

    “到現在你還在栽贓!”

    李世隆氣急,他一個憨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說他打架,他相信,欺負女人,是萬萬不可可能的!

    “父皇,我沒有栽贓他!”

    “來人,將李玉漱帶下去,禁足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宮人上前,也不敢真的押她,恭敬道:“公主,回去吧!”

    李玉漱哭着跑開了,不過跑開前,她狠狠踹了秦墨一腳,“秦憨子,我恨你!”

    秦墨揉着大腿。

    尼瑪,這小娘們太狠了,不能娶,打死也不能娶!

    “岳父大人,你看她......”

    李世隆也大感丟臉,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和稀泥的說道:“賢婿,委屈你了,來人,給朕的賢婿送上好的治傷膏,在送百株丹東麗參滋補身體,沒什麼事退下吧!”

    “岳父大人......”

    秦墨還想說什麼,秦相如再次拍了拍他的腦袋,“閉嘴!”

    說完,下跪拜謝,“謝主隆恩!”

    離開的時候,秦墨手裏拿着治傷膏,提着百株丹東麗參,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哎,他都憨成這樣了,皇帝還是捨不得放了他。

    看來以後不能給他出謀劃策了,否則他更捨不得自己!

    走出午門,秦相如忍不住道:“爹問你,是誰讓你在家裝病,引公主去見你的?”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牀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纔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着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牀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牀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後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鑑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後一本你是怎麼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爲您提供大神皖南牛二的大乾憨婿

    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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